莫尼一聽這話,立馬點頭,“你放心吧,孩子交給我你不用擔心,你自己注意安全。”
閻貝點頭,又叮囑兩個小子要聽莫尼的話,得到二人不情愿的回應后,這才立馬回到地府來接取任務。
臨走前,團子突然撲過來抱住她的大腿不讓她離開,卻被位面法則無情的打了回來,可把小家伙嚇壞了。
好一頓哭,直到白南亭哄她說:“外婆很快就會回來。”
她這才止住哭聲。
這些閻貝都不知道,她忙著接取任務,根本沒察覺到自家外孫女被外面法則彈了回去。
如果知道,肯定得心疼死。
請完成任務指標:獲取慈母值100,扭轉值100,任務指標完成獎勵經驗值200000,金錢25000
請選擇進入任務世界時間 “半小時后進入。”閻貝一邊回答,一邊取出劇本讀取劇本內容。
很慶幸她剛剛沒有決定要帶上兩個兒子,因為這一次的任務根本不適合再多帶兩個人。
這是一個現代農村背景的劇本,女主叫李曉雪是被拐賣進大山落后村落的女大學生,由于家境貧困,大學一畢業就開始努力找工作。
可是實習生那點工資根本連她自己都養不活,在大城市里走投無路的女主準備回家鄉那邊的小縣城看看,卻沒想到在回家的火車上遇到了一對自稱是販賣藥材的夫妻。
這對夫妻非常熱心,告訴女主他們這邊正好缺人手,問女主要不要一起跟著做,他們給她開工資。
一個月四千塊的工資,是女主實習工資的兩倍,想起家里操勞的父母,又想想弟弟妹妹的學費,女主覺得試一試,跟著這對夫妻去山里收購藥材。
卻沒想到,這對夫妻根本就不是什么藥材商,而是一對人販子,把女主迷暈了之后,直接賣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大山里。
買家僅僅花了三千塊錢,就為自己那三十七歲的老兒子買到了一個漂亮媳婦。
等女主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賣了,身份證手機什么的全被收走,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買家還把她關在小黑屋里,強迫她和那個老男人上床。
這期間,女主受到了無數折磨,被打被罵都是家常便飯,最可怕的是,她根本逃不出這個地方。
人生地不熟就算了,村里的人,包括村支書村長都在包庇人口買賣這種事情,加上大家都是一個村里的人,互相包庇不說,村里居然還有好幾個被拐來的媳婦。
有年輕的也有年紀大一點的,其中有一個女大學生到這里兩年了,每天都被脫光了衣服吊在地窖里,好好的一個人都被折磨瘋了。
女主的婆婆在她第一次逃跑后就帶她去看了這個逃跑女人的下場,而后開始勸女主認命。
女主哪能認啊,只是表面妥協,暗地里繼續尋找逃跑的機會。
這一準備,就再也沒有逃出去的機會,因為她懷孕了。
孩子一生下來,買家對她監管力度大大降低,可是女主卻沒了逃出去的機會。
因為她想帶著孩子一起走。
可惜,再也跑不了了,十年后,女主抑郁而終。
只是上天似乎還想要折磨她一遍,本以為自己已經死掉的她居然又回到了剛被拐賣過來的時候。
那段日子女主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這一次沒了孩子,又有了經驗,她覺得這是上天給她重生的機會,便開始暗地計劃逃跑的事情。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村里一個小男孩做威脅,讓這些愚昧的村民幫自己報警,想辦法讓警察帶自己回去。
辦法很成功,只是在過程中,小男孩大腿上被狠狠扎了一刀,拯救不及時,血盡而亡。
孩子因女主而死,女主也因此蹲了三年監獄。
不過比起前世那暗無天日的十年,這三年監獄生涯美好得卻想做夢一樣。
之后的劇情就是那樣了,女主出獄,和家人在一起開始了新生活。
村里其他被拐賣的婦女們并沒有得救,女主一個人的力量也顯得非常薄弱,事情到此為止。
這個結局,閻貝是不滿意的,特別是在看到自己的任務目標后,她就更不爽了。
因為她的任務目標就是那個被女主當成人質,流血而亡的三歲小男孩。
名字很土,還沒有大名,小名就叫狗子,是村子他老婆的表姐的傻兒子的孩子。
這個傻兒子的媳婦兒也是被拐來的,只是她膽子比較小,傻子老公比較好控制,日子比女主好過一點點。
這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婆婆重男輕女不說,也根本不把兒媳婦當人看。
在這個婆婆眼里,兒媳婦只是個花錢買來的生育機器和勞動力,不把她榨干,她的錢就白花了!
只是狗子這個孩子真的很無辜,死得也太可憐了些。
半小時倒計時結束,自動進入任務世界 冰冷的系統提示音突然想起,閻貝還沒想好自己要怎樣面對這個新的身份,眼前便是一黑,再睜開眼來看時,世界都變了。
視線非常昏暗,一抬頭,入目便是糊著報紙的天花板,以及一盞勉強能夠照明的電燈泡。
天花板上的報紙不是新糊上去的,已經有些年頭,大多數都已經脫落。
視線往下,是斑駁的土墻,胡亂貼了些藍白相間的塑料墻紙,貼得不牢,風一吹進來,就嘩啦啦的響。
風從背后吹進來,閻貝回頭看去,就看見一扇玻璃窗,窗外是手指那么粗的鋼筋,牢牢把窗戶焊死。
這是一間看起來非常老舊的房間,屋內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箱子,地面是打得非常嚴實的黑泥地,沒有水還罷,有水的話,簡直不敢想象會有多臟。
但這些都不算什么,最讓閻貝無法接受的是她現在的狀態。
頭發亂糟糟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洗得發黃的白色背心,下身只是一條不過膝的灰色短褲,腳上沒穿鞋,蜷縮在窗戶底下,感受著屬于嚴冬的寒冷。
低頭打量自己,左手腕上拷著一個鐵銬,長長的鎖鏈延伸到窗上的鋼筋上,居然是有人把她鎖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