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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蘇小酒,老子忍不住了

蘇酒打死都不信他了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蕭廷琛趕出閨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縮在被窩深處,過了子時才堪堪入眠。w..

  蕭廷琛依舊暗搓搓守在她閨房外,用實力詮釋什么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他用蘆管吹了迷煙到屋里,興奮地再度摸進床帳。

  月光清透。

  他親親蘇酒的臉蛋,呼吸透出難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罌粟,一嘗就上癮,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蘇酒的手手。

  綿軟嫩滑,吹彈可破。

  他啞聲“蘇酒,老子忍不住了”

  翌日。

  蘇酒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來時便覺神清氣爽。

  侍女進來伺候她洗漱梳妝,少女握住毛巾,卻覺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么東西。

  攤開手掌,那東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經糊住了。

  她蹙眉,“這是什么”

  明德院的侍女臉蛋紅紅,顧左右而言他。

  蘇酒心寬,以為是自己的口水,倒也沒放在心上。

  和老太太用罷午膳,因為陸國公捎了信傍晚親自來接她回府,她便安心待在蕭府,等著父親來接。

  在園子里打秋千時,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蕭廷琛。

她看見他就跑  蕭廷琛拽住她的衣領,“慌什么”

  “你放開我”蘇酒抗議,“都當上禁軍統領了,怎么整日里還是吊兒郎當的不用當差的嗎”

  “這兩日休沐,當什么差”蕭廷琛把她拎到旁邊,“蘇酒你老實,跟我在一起就不快樂嗎我還是浮生君的時候,你不知有多喜歡我。如果你愿意,我仍然能做回浮生君。”

  “從前喜歡浮生君,因為我不知道他就是你。”蘇酒難得平心靜氣,“但我如今知道了,那么你就只能是哥哥。與你多年的感情,只是兄妹情。”

  蕭廷琛臉色黑沉。

  良久,他握緊拳頭,“只是把我當哥哥”

  蘇酒點點頭,“我沒有辦法把你當成男人去喜歡。”

  畢竟,她當初真的以為蕭渝是她親爹,蕭廷琛是她堂兄。

她怎么可能去喜歡自己的堂兄  蕭廷琛想了想,提議道“你可以把我當成畜生去喜歡,衣冠禽獸那種。”

蘇酒這脾氣她抬腳,踹了他一下  并未使多大力,對蕭廷琛而言不過是撓癢癢,半點兒也不疼。

然而這舍不得吃虧的狗男人,直接一腳回踹在她屁股上蘇酒往前摔了個狗啃泥  她撿起泥巴塊爬起來,鼓起勇氣去砸蕭廷琛。

蕭廷琛避開,冷笑一聲,彎腰拾起一團泥巴,揪住想要逃跑的蘇酒,大力糊她臉上蘇酒被欺負得想哭,眼圈濕潤通紅,正要跟他吵,一道清雅聲音突然響起  “蘇妹妹。”

  蘇酒望去,來人竟是容徵。

  仍舊身穿白衣,弱不禁風之美,恰似一輪上弦月。

  “容公子”

  她連忙拿帕子遮住臉。

被泥巴糊住的臉,被外人看見該多丟人  容徵上前,取出手帕親自為她擦臉,“兄妹之間打打鬧鬧實屬正常,只是蕭公子欺辱蘇妹妹過頭了。容某今日登門,也是為了替蘇妹妹討一個法。”

  他動作輕柔,低垂的眼睫遮掩住了似水瞳眸。

  蕭廷琛看見他就來氣。

  他大刀金馬地在石凳上坐了,冷笑,“你想討什么法”

  “請蕭公子進宮奏請皇上,收回讓蘇妹妹為妾的旨意。”容徵握住蘇酒的手,認真地轉向他,“容某與蘇妹妹一見鐘情,彼此都深深地歡喜著對方。蕭公子自稱深愛蘇妹妹,如果你真的深愛,就請放手,就請成全。”

  蕭廷琛挑了挑眉。

  此情此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棒打鴛鴦的頑固長輩,而容徵和蘇酒就像是為了愛情奮不顧身努力掙扎的苦命鴛鴦哦不,苦命鳥。

  他現在很想掐死這對鳥,拔了毛放在鍋里油炸。

  修長指尖點了點石桌,他盯向蘇酒,“以前我是你的堂兄,你一時半會無法接受我,我勉強能理解。但我問你,在給足你接受我的時間以后,你會如何選我他”

  蘇酒反握住容徵的衣袖。

  她用沉默做出了回答。

  蕭廷琛臉色更加難看,“為什么”

  蘇酒咬牙,突然鼓起勇氣踹他一腳。

蕭廷琛毫不猶豫地踹了回來  蘇酒又摔了個狗啃泥,吃痛地從地上爬起來,又踹了腳容徵。

  容徵望向雪白袍裾上的腳印,聲音溫吞吞的“蘇妹妹,可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你別生氣,我同你道歉就是。庾家的金乳酥甜而不膩,你定然喜歡,我請你去吃可好”

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蘇酒躲到他身后,斗膽望向蕭廷琛,聲“這就是你倆的區別”

  蕭廷琛目送他倆離開,面目猙獰。

兩人背影消失在花園里,他一拳捶爆了石桌  塵埃四起。

  曉寒輕帶著婢女,優哉游哉地沿長廊而來,“喲,我的五弟弟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氣”

  蕭廷琛身形一動,瞬間落在她面前。

  他雙目腥紅,“曉姐姐天生一副玲瓏心肝,我想得到蘇酒,你可有什么法子”

  曉寒輕倚在扶欄上,姿態曼妙愜意,“你與容徵容貌相當,但性情卻比他差十萬八千里,所以你只能靠財力取勝。女人愛一切美好的東西,花重金總是沒錯的。送她珠釵首飾,送她綾羅綢緞,早晚有打動她的一天”

  蕭廷琛挑眉,“她家還欠我五十萬兩白銀。”

  “所以”

  “所以這錢不能花。有沒有不花錢就能追到女人的法子”

  正吃著櫻桃的曉寒輕,差點被噎死。

  她眼神復雜,“活該娶不到媳婦。就算娶到,早晚也得給你作死”

  另一邊,蘇酒與容徵來到松壽院。

  她想把容徵介紹給老太太認識。

  剛做完介紹,婢女匆匆進來稟報“老太太,陸國公來了”

  “來了就來了,慌成這樣做什么”

  婢女擦了擦額頭細汗,“不是,陸國公他,他”

話未完,院子里已經響起爽朗大笑  “哈哈哈哈哈經常聽酒提起蕭家老夫人這些年老夫人對酒的養育之恩,陸某難以為報今日和同僚去野外狩獵,得了件好東西,特意拿來孝敬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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