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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把玩起來不知是何等滋味兒

  御書房端嚴古雅。

  用鐵血手段登基的帝王,素來威嚴冷漠。

  可此時此刻,蕭廷琛卻根本無法忽視他眼底的深情與思念。

  他坐到榻上,拈起一顆棋子,“母親是江南小戶人家的船女,多年前就已去世。”

  他撒了謊。

  “船女?”

  “是。”

  房中靜寂,只能聽見棋子落在棋盤上的清脆聲響。

  蕭廷琛看著棋盤,皇帝的棋子早已走得亂了套。

  他在想什么?

  他與他娘又有什么關系?

  這盤棋終究無法再對弈下去,皇帝一手捂住雙眼,示意蕭廷琛退下。

蕭廷琛行過退禮,退至門檻邊時,卻聽到皇帝淡淡道  “凱旋之后,回來給朕說說你娘親的故事。”

  “……是。”

  長安城的酒樓里,蘇酒吃不完那么多菜,于是請掌柜的幫她打包,打算帶回府留著晚上吃。

  掌柜的笑道“姑娘,打包費一兩銀子。”

  “一兩銀子?!”

  蘇酒驚訝。

  怪不得人人都說長安物貴,隨隨便便打包下就要一兩銀子,從前她做婢女時,一兩銀子夠她花好幾個月了。

  她糾結地望了眼桌上那些好菜,到底舍不得浪費了,腆著臉道“替我打包吧,帳記在……記在禁軍統領蕭廷琛頭上。他在炎興街街尾有一座小別院,你可以派人去取。”

  “好嘞!”

  蘇酒拎著兩個大大的食盒,孤零零走在回國公府的路上。

  皇上好歹顧念著多年君臣情分,沒收回那座府邸,她也算有個容身之所。

  府里空蕩蕩的。

  她來到娘親的院落,陸嬌儀坐在檐下臺階上,正哭得厲害。

  抬頭看見蘇酒,她立即撈起拐杖指向她,“蘇酒,我讓你做早膳,你跑到哪里去了?!我餓了一天,都餓哭了!”

  蘇酒把食盒遞給她,“吃吧。”

  食物的香氣讓陸嬌儀顧不得其他,立即打開蓋子大快朵頤。

  蘇酒在她身邊坐下,輕聲道“陸嬌儀,咱們府里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你在長安認識的千金小姐多,可有什么交心的朋友,能借咱們銀子的那種?”

  陸嬌儀咬著酥雞腿,倒也不跟蘇酒繼續裝模作樣,實誠道“以前我在長安城都是橫著走的,老實說朋友沒有,得罪的人倒是不少。”

  蘇酒復雜地看她一眼。

  她就不該問。

  陸嬌儀扔掉雞骨頭,“蘇酒,你不是會制香嗎?要不你去賣香?”

  蘇酒心神微動。

  過了很久,陸嬌儀吃飽喝足,拍拍她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吧!姐姐我代替你孝順父親那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賺了銀子,可得養著我!這剩下的飯菜我拿走明天吃,反正你在外面已經吃過了。”

  她毫不客氣地拎起食盒走了。

  蘇酒望了眼滿地狼藉。

  陸嬌儀連碗粥都沒給她剩下。

  少女沉默起身,踏進寢屋照顧娘親。

  入夜,她提著燈籠回了降鶴汀。

  賣香其實是可行的,但她手中沒有本錢,連一枚香丸都制不出來。

  她翻箱倒柜,發現自己確實沒錢。

  正難受時,少女忽然望向床榻。

  她從床榻深處摸出一只卷軸。

  借著微弱的燈火攤開,卷軸上桃林芳美,容貌模糊的美人,羅裙旋轉,折腰而舞。

  這是容徵當初送她的畫。

  蘇酒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不是因為動情,而是因為興奮。

  容徵的畫子很值錢,她拿去外面賣掉,豈不是一大筆收入?

  少女梳洗過后,抱著卷軸躺在榻上。

  因為解決了一件煩心事,再加上今日太累,她很快入眠。

  夜風吹開雕窗,一道黑影鬼魅般出現在床帳外。

  蕭廷琛撩開帳幔,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借著月色,他清楚看見少女唇瓣單純上揚,大約夢見了什么好事。

  而她懷里還摟著一副卷軸。

  他抽出卷軸,看見畫上內容,桃花眼瞬間涌出濃濃戾氣!

  連睡覺都抱著野男人給她畫的畫,她是嫌棄容家給她的侮辱還不夠嗎?!

  蕭廷琛扔掉畫卷,掀開蘇酒的被褥,熟稔地躺了進去。

  少女穿著單薄的寢衣,摟在懷里綿軟香甜,手感極好。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忽然咬住蘇酒的唇瓣。

  少女從睡夢中疼醒,看見身邊居然多了個人,正要尖叫,卻被蕭廷琛狠狠捂住嘴。

  他把她壓在身下,“別叫。”

  蘇酒驚惶地點點頭。

  蕭廷琛松開手,“明日一早我會去城郊,帶著神武營的十萬兵馬趕赴燕國。謝容景也會去。”

  消息來得太突然。

  蘇酒一時忘記他剛剛欺負自己的事,軟軟問道“去燕國做什么?”

  “打仗。”

  “啊?”

  蕭廷琛摸了摸她嫩生生的臉蛋,眉眼深沉,“還念著容徵?”

  “沒有啊。”

  “那你剛剛抱著他的畫……”

  蘇酒推開他坐起身,把松垮到肩下的寢衣拉上來,“他的畫值錢,我打算明天去市井上賣掉,拿銀子當本錢做香道生意。”

  蕭廷琛的眉眼立即舒展開。

  他把她摟在懷里,“你嫁我,我養你。”

  他說著話,視線卻居高臨下地偷窺少女的嬌軀。

  豆蔻年華的少女,寢衣寬松,從他的角度能夠清晰看見她白膩纖細的脖頸,還有寬大衣領下若隱若現的兩痕雪白。

  把玩起來,不知是何等滋味兒。

  男人眼底狼光閃爍。

  尋常男人在他這個年紀,通房小妾已經納了一堆。

  偏偏他等著某人長大,連肉都沒嘗過,就偶爾吃些肉渣子,可把他饑渴的……

  他的視線太過灼熱,蘇酒打心眼兒里有些怕。

  她不肯叫他抱著自己,抱著軟枕縮在角落,小臉正經,“父兄去了邊疆,家中沒有做主的人。嫁娶之事,還是日后再談。”

  蕭廷琛眼睛一亮,“日后再談?”

  蘇酒愣了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興奮了。

  她望著男人一點點靠近自己,嚇得小臉煞白,緊緊抱住軟枕,卻不知這副小可憐模樣落在蕭廷琛眼中,令他越發想欺負她。

  蕭廷琛抓小雞崽似的,輕而易舉就把她抓到懷里。

  他的膝蓋,有力地頂開少女纖細的雙腿。

  粗糙寬大的手掌,熟稔地握住蘇酒的腳踝,輕而易舉就把她的雙腿掰開到最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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