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平日里的墨執言暴戾狂傲。
可現在的墨執言,卻是冷血無情。
“我最后問你一遍。”墨執言的眼底像是碎滿了冰霜,“到底是什么事。”
晚星的呼吸一滯,嘴巴有些木納的動了動,“我真的……不能說。”
好一個不能說!
究竟是不能說,還是沒得可說?!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寧晚星從蕭景辰的車里走了下來,還他媽對蕭景辰笑的那么燦爛。
這個死女人當他是傻子嗎?!
他等了她一天的電話,結果就換來了這個?
他墨執言何曾被一個女人這么玩弄過?!
墨執言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忽然捏起了她的下巴,聲音里不帶任何溫度,“知道么,我最討厭別人對我說謊。”
“…………”晚星咬了咬下唇,只覺得胸口也憋了一口氣,“誰說謊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你自己不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不想說的事情就是不想說,我有我自己的理由!你可以選擇信與不信,但是你沒有權利干涉我!”
沒有權利干涉。
墨執言的眼底像是席卷狂風暴雨,怒火呼嘯著,眼看著就要爆發。
可他死死的盯著晚星,倏地又是哂笑了一聲。
暴風雨戛然而止。
“寧晚星,你贏了。”墨執言松開了她,“到此為止吧。”
他真是瘋了,才會讓自己所有的情緒都被這個女人給牽動著!
是兩年前的教訓還不夠么?
墨執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到此為止。
扔下了這句話,他冷然的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跑車的門被用力關上,銀色的跑車瞬間提速,猶如玄箭一般離開。
夜風吹拂起晚星的頭發,她眨了眨眼睛。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上面還停留在給墨執言撥打電話的界面上。
晚星抿了抿唇。
到此為止?他什么意思啊?!
酒吧里。
墨執言坐在吧臺上喝著酒,沒一會兒左時就趕了過來。
他看著墨執言面前擺著的N多個空酒杯,“我去,墨大少,你這是干什么?!”
墨執言仰頭又是灌下半瓶,面無表情道,“要么坐下喝,要么滾。”
左時坐了下來,嬉皮笑臉道,“怎么了這是?和寧晚星吵架了?”
墨執言將酒杯往桌子上一口,沒好氣道,“你別跟我提那個名字!”
果然是和寧晚星吵架了。
左時也拿起一瓶酒喝了起來,識趣的不敢再提了。
誰知又是幾瓶酒灌下,倒是墨大少爺坐不住了。
“寧晚星……寧晚星那個死女人,你說她到底有沒有良心?!”
“寧晚星她……”
“我讓你不準提那個名字,你聽不到嗎?!”
左時乖乖的又是閉上了嘴巴。
“呵……我墨執言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她以為她是誰?沒權利管她是吧?行,明天她死在外面我都懶得管!”
“其實晚星……”
墨執言將酒杯一摔,“我讓你不準提她,你找死啊還敢提?!”
左時:…………
明明一直都是你這位大少爺一直在說啊,三句話不離寧晚星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