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半身整個都湊到了紀夜涼的那邊,“你是酒醒了以后就不想認賬了”
“別鬧,坐好。”紀夜涼將她的身子按了回去。
“那你為什么要吻我還不讓我去跟左時告白,紀夜涼,你吃醋了”
“你說話呀。”盛夏用手指戳著這個男人的肩膀,“現在你沒有喝酒吧我要你在清醒的狀態告訴我,你不想讓我去跟左時告白,因為你吃醋了,因為你喜歡我”
紀夜涼的呼吸重了重。
可他就是這樣沉穩內斂的人,喜怒哀樂永遠都不會表現出來。
盛夏看著他,卻根本就無法猜測到紀夜涼現在是何想法。
“你要是再不說話,那我就打電話給左時,讓他接我回去”盛夏賭氣的開口說道。
紀夜涼像是終于有了、反應,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嗓音喑啞道,“不準你跟其他男人告白。”
明明是強勢到不行的話,可卻聽得盛夏心都酥了。
“那你是不是吃醋了你說嘛”盛夏搖著紀夜涼的胳膊。
“好了。”紀夜涼卻不肯再就著這個話題聊下去了,俯身將盛夏的安全帶扣好,“回去了。”
小氣鬼,你就承認一下又怎么了 不過雖然紀夜涼沒有親口承認,可盛夏還是美滋滋的。
因為她已經感受到,紀夜涼對待自己,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薄秋荷從醫院里走了出來以后,坐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她靠向了身后的座椅,扭頭望向窗外。
她在生氣 生寧晚星的氣。
如果不是因為她,執言也不會變成這幅模樣,至今還躺在病床上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她覺得為了寧小姐那樣的女孩,根本就不值得。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曾經墨叔叔對待晚星的態度并不算友好,甚至很反對那位寧小姐和執言在一起。
可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間就改觀了。
想起來墨爸爸那么急切詢問自己墨執言狀況的樣子,還有聽聞她會幫助墨執言以后,露出的欣慰表情。
薄秋荷抿了抿唇。
她一定要讓執言,在她的幫助下盡早的蘇醒過來。
她從來都沒有一刻,像是現在這樣這么渴望的得到墨爸爸的肯定,得到墨執言的肯定。
不經意的一瞥,薄秋荷似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上了一輛黑色的林肯車上。
那好像是寧晚星 怎么可能。
一定是她看錯了。
薄秋荷甩了甩腦袋,收回了視線。
司機詢問道,“小姐,去哪里”
薄秋荷收回了視線,開口道,“回研究所。”
身后的林肯車上。
晚星連忙坐了進去,有些膽戰心驚的看了看四周。
時介低低的笑著,用手指刮了刮晚星的小臉,“當真就這么小心哥哥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不是。”晚星搖著頭,“現在情況已經夠亂了,我不想再節外生枝,哥哥,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提前跟你說了,你會讓我來看你嗎”
當然不會。
此時夜色正濃,時介的身上卻還是西裝革履,似乎剛剛處理完公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