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點,姜蟬坐起身,洗漱完就去小區里跑圈了。原身姜昱慧的身體應該是姜蟬遇到過的最好的身體了,跑了四十分鐘也只是稍微有點喘。
在活動開后,姜蟬頂著一腦袋的汗回了姜家。恰好姜昱智打著哈欠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看見姜蟬,他頓時就瞪大了眼。
“你起這么早?你平時不是最不愛運動的嗎?”姜昱智狐疑地繞著姜蟬走了一圈,摸了摸下巴:“以前讓你和我一起去健身房,你是死活不去,如今怎么早起運動了?”
姜蟬淡定地繞過姜昱智:“高中了,想要好好學習,得要有個強健的體魄才是,我去洗漱,等會兒下來做早飯,你在家吃嗎?”
姜昱智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我要吃青椒肉絲面。”
姜蟬聞言,一把將腦袋上頂著的毛巾扔到了樓下姜昱智的臉上:“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二十分鐘后,姜昱智坐在餐桌邊笑地像只偷了腥的狐貍。他的面前擺著的就是青椒肉絲面,弟弟還是心疼他的不是?
殊不知是姜蟬被他纏地沒有辦法,再加上想到原身記憶里姜昱智因為受到原身的牽累,被秦家打擊地那個落魄的樣子,于心不忍罷了。
踩著點進班級是姜蟬的習慣了,前腳剛剛進了班級,后面上課鈴聲就響起來了。這讓時刻關注著姜昱慧動靜的宋淼暗恨不已,她只當姜昱慧是在躲著她。
當然了,姜蟬確實是在躲著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雖說原身上一世被宋淼害地那么慘,可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這一世的宋淼是不知情的,當然這一切是建立在宋淼沒有重生的前提下。
他也不會對如今什么都沒做的宋淼做什么,留下的心愿也只是遠離宋淼了。那么姜蟬就在身體力行地避開宋淼,爭取不和宋淼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聽著講臺上老師抑揚頓挫的語調,姜蟬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冷不丁地,“最后一排的穿白襯衣的同學,上來將這道題解答下。”
姜蟬猛地回神,原來是在叫她。原身視力良好,看黑板上是道物理題。姜蟬站起身,短短的幾步路已經想到了三四種解題方法。
物理老師是個六十多歲的老教師,據說是退休后返聘到學校里的。他這個人要求比較嚴格,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他的課堂上開小差。
姜蟬雖說只是走神了那一剎那,可還是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秉著好好刁難這個學生的意思,物理老師就點名讓姜蟬上了。
姜蟬走到黑板前,拎起一支粉筆。姜昱慧的手指是非常修長纖細的,看得底下的女生都滿眼冒紅星。
這才是開學的第一天,按理來說也不會講多么深奧的知識,偏偏這位老師是反其道而行,直接從困難的開始講起。
很多公式定理都沒有說到,姜蟬刷刷地開始板書。在看到姜蟬寫的公式的時候,物理老師不由點頭,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姜蟬寫了一種方法后,看物理老師不讓他下去。姜蟬的動作也不停,又連續寫了三種方法,黑板上寫地是密密麻麻的。
物理老師越看越是欣喜,在姜蟬寫完最后一步后才讓姜蟬回了座位。原本以為人家是個開小差的,結果上來一個學霸。
老師倒是沒有被打臉的感覺,反倒是認為姜蟬是個難得的學物理的好苗子。他也不擦去姜蟬的答題,而是就著姜蟬的步驟開始一步步地講解。
言談之間將姜蟬是夸了又夸,等下課后更是將姜蟬叫到了辦公室。姜蟬跟著老師才出了教室們,班級里一片嘩然。
“咱班是出了一個物理大佬嗎?那些公式定理根本就看不懂啊。”
“我們想一種方法都費勁,人家一連寫了四種方法,太牛了!”
“老天爺還給不給人活路了?給了他俊秀的外表,還給了他超高的智商,這讓咱們這些普通人還怎么辦?”
“就是啊,姜昱慧真的好帥啊!”
物理老師在辦公桌前坐下,笑地那叫一個和藹可親:“我看你的物理像是已經學到了高三的樣子,再按部就班地聽課也有點耽擱你,有沒有想法參加物理競賽班?”
姜蟬眉毛微微一挑,不應該是第一次月考之后才開始選拔物理競賽班的嗎?怎么這才開學第一天老實就慧眼識珠地挑中她了?
這是正中她的下懷啊,姜蟬干脆利落地點頭:“我確實有參加物理競賽的想法。”
物理老師眉眼都張開了,列了一張書單給她,姜蟬掃了一眼,都是物理競賽用的書籍。旁邊的生物老師酸酸地:“我也想要有學生去參加生物競賽……”
姜蟬:“老師,生物競賽的書單能給我一份嗎?不瞞您說,我高中就是想走競賽這條路的,課本上的知識已經掌握地查不多了。”
生物老師頓時眉飛色舞,從教案下抽出來一張書單遞給了姜蟬。物理老師不樂意了:“老孫,不帶你這樣半道截胡的,姜昱慧是我看中的好苗子,你橫插一腳算怎么回事?”
孫老師振振有詞:“陸老師,人家小姜同學都自己說了要參加生物競賽了,我這個老師也不能不讓參加不是?一切都以同學自己的意愿為前提吧?”
物理老師老陸揮揮手,不再看對面老孫那小人得志的模樣,他和孫老師同為競賽老師,兩人很熟悉了,這樣的嘴仗是從來都不會少的。
辦公室里頓時就安靜下來,不少老師在看熱鬧,順帶著對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姜蟬那是各種好奇,這什設么樣的學生?居然引得物理和生物老師這么的爭搶?
姜昱慧這個名字幾乎都被老師們記在心里。
物理和生物老師給的書單是非常詳細的,姜蟬直接就去了市里最大的書店,等她再度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厚厚地一大摞書籍了。
競賽嘛,主要還是刷題。就算是在現代,她也是刷了很多題的,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聰明,她只是夠勤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