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林丹秋就是唆使林含雁,要會撒嬌,會說好聽的話哄安瑋柯開心。要會伸手跟安瑋柯要錢,要多在安瑋柯面前扮演孝順女兒等等。
林含雁不樂意,母女倆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炒的。她覺得林丹秋這么去當安瑋柯的小三是自甘墮落,更不用說今天下午安瑋柯的原配陳小曼和次女安芊雅打上門來。
在兩人發泄一通后,原主就和林丹秋大吵了一架,緊接著又跑了出來。陳小曼母女的到來,徹底地撕下了林丹秋的遮羞布。
這也讓林含雁認識到,她的親生母親林丹秋,她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也連帶著她面上無光!從小到大,她聽這樣的話不要太多,早就被刺傷地千瘡百孔。
今天陳小曼鬧的這一出,更是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林丹秋如此不知自愛,死活都要跟著安瑋柯的時候,林丹秋的父母就和她斷絕了來往。老人家雖然日子過地清貧,卻極有骨氣,一點都看不上林丹秋的所作所為。
想到林丹秋的父親林程,姜蟬忽然有了主意。這些年林丹秋雖然跟著安瑋柯,可也沒有在安瑋柯一棵樹上吊死。
為了更好地保持身價,就是她的親身女兒林含雁,她也是放在了林程的名下。其實她更想讓林含雁上安家的戶口的,可誰讓陳小曼太厲害,安瑋柯也拗不過去。
心里有了想法,姜蟬才慢慢地睡去。
清晨,姜蟬準時起床,林青城和慕晴還在睡。姜蟬輕手輕腳地打理好自己,推開門離開。也許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再過來,再過來也是她脫胎換骨之時。
她昨晚只和林青城夫婦說要離開,卻沒有說去哪里。林青城夫婦只當她是回了林丹秋那里,卻不知道姜蟬就這么憑著兩條腿,一路走到了林丹秋的老家林程家里。
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姜蟬一連走了三個小時,路上吃了兩個包子。摸摸少地可憐的余額,姜蟬還是買了十個包子,上門起碼要有見面禮啊。
林程老兩口正在吃飯,就聽到門口有個小姑娘的聲音。
“請問,這里是林程家嗎?”
姜蟬也是沒轍,自打林程放話要和林丹秋斷絕關系,從來不讓林丹秋過來,連村子都不讓她進。原主也沒有來過林程家里,姜蟬還是一路問過來的。
看著林程家的老屋,老式的磚瓦房,遠遠比不上安瑋柯給林丹秋置辦的房子,也難怪林丹秋寧可舍棄父母也要跟著安瑋柯。
姜蟬搖搖頭,拎著一袋包子,小心地邁步進了堂屋。
林爺爺和林奶奶正在吃飯,就看到一個小姑娘俏生生地走進來,眉眼間看著很是熟悉。
這個年紀,看著又眼熟,林爺爺一眼就明白了。他重重地放下碗:“你來做什么?你怎么過來的?”
姜蟬將包子放到堂屋的桌上:“我自己走過來的,爺爺奶奶,這是我在路上買的。”
林爺爺哼了一聲:“你的東西我不要,你趕緊拿走,這里不歡迎你!”
林奶奶忙打圓場:“對著孩子說這些做什么?好孩子,這一路走過來,辛苦吧?奶奶給你煮雞蛋吃。”
姜蟬拉著林奶奶坐下:“爺爺奶奶,我今天來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你們。”
林爺爺撇嘴,想要說什么,卻又閉嘴了。
一個小時后,姜蟬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誰也不知道她和林程說了什么,只看到林家老兩口的面色和緩了不少,林程更是親自將姜蟬送到了城里。
“爺爺回去吧,我有時間會去看您的。”沖著林爺爺揮手,姜蟬才轉身離開。
幸好今天是周日,明天就周一。為了更好地取得安瑋柯的心,林丹秋對林含雁的要求非常嚴格,更是在這個跳級不嚴的時候,讓林含雁跳了兩級。
這才有了林含雁才剛剛十歲就能夠畢業,當然這也方便了姜蟬。讓她去扮演一個小學生,她實在是有點做不到。
慢吞吞地敲了三次門,門才從里面打開。林丹秋站在門內,打扮地是風情萬種。她抱著雙臂俯視著姜蟬:“死丫頭,你有本事跑出去,有本事別回來啊。”
姜蟬看了眼她的穿著打扮,冷笑了一聲。這是不知道安瑋柯什么時候回來,這是隨時準備著呢?
“我有權利提醒你,作為母親,你有撫養子女的義務。”在沙發上坐下,姜蟬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接下來還有兩個月,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你想要討好安瑋柯,想要過好日子,我不去阻攔你,可你不要總是拿我當幌子,看著真的很丑陋。”
在林丹秋快要爆發之前,姜蟬轉身進了原主林含雁的小房間。
在林含雁的小床上躺下,姜蟬雙手墊在腦袋后面,看著這公主味甚濃的房間,姜蟬嗤笑了一聲,語氣里滿是嘲諷。
安瑋柯這個人,對待情感,對待家庭是真的渣。可是他對子女還是可以的,這些年里,林丹秋要原主學鋼琴,學小提琴等等,他都滿足了林丹秋的要求。
平日里,對原主也很寵愛,可惜這份寵愛不能暴露在陽光下,就好像是虛幻的肥皂泡,一戳就破了。因為他,原主永遠低安芊雅和安文旭一頭。
這也是原主最不甘心的,明明是安瑋柯和林丹秋的過錯,為什么要讓她來承擔。來到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她的選擇,可是所有人的都來指責她,批評她,這對她公平嗎?
如果有選擇,她寧可生在一個清貧的家庭,哪怕每日粗茶淡飯,可起碼她過地光明磊落,能夠挺直了腰桿做人。
兩個月后,姜蟬以全市第一的成績從小學畢業,不顧林丹秋的阻攔,執意選擇了一所寄宿學校。見自己已經無法撼動姜蟬的想法,林丹秋也知道她是徹底地和自己離了心,對姜蟬也是不管不問。
姜蟬對此樂見其成,她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只有等到她成年了,安瑋柯和林丹秋才沒有權利擺布她,說來說去,還是她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