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點多,一行人才出了酒吧。大家都是精英,雖然知道來放松,可也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尤其是后半程幾乎都在談天說地。
等這行人都離開后,二樓的角落里才出來兩個人,正是嚴弘澤和他的發小李西辭。
“沒想到神秘的洛總居然在酒吧出現了,還這么年輕。”
李西辭聳聳肩,他們可謂是將洛嬌這些人的話全都聽全了。當然也不能說他們偷聽,他們先來的,洛嬌后面才過來的。
“她也不容易,洛氏集團的事情前兩個月是炒地沸沸揚揚,誰都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李代桃僵十幾年都沒有被發現。”
嚴弘澤彈了彈煙灰,上輩子洛嬌和韓琦玉之間一點都不親近,母女兩人與其說是親人,不如說是仇人,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你說誰要是娶了她,可不是少奮斗三十年的問題了。”李西辭笑笑:“她可是一尊行走的金娃娃,我看很多人都躍躍欲試。”
“像她這樣的,一般人也入不了她的眼了,因為已經不在一個高度上了。”
想到之前見面的時候,洛嬌看他的時候非常平靜,不像上輩子,似乎眼神里都帶著鉤子一般。嚴弘澤的心里有一直說不出來的惆悵,他對洛嬌的感覺很復雜。
說愛吧,遠遠不到那個程度,兩人更多的是逢場作戲。要說真的毫不在意吧,上輩子到最后,也就是洛嬌支援他,他心里也確實感激,那也是他為數不多的溫暖。
所以說來說去,嚴弘澤還挺糾結的。
洛嬌可不知道有人正在因為她撓心撓肺的難受,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在意。或許是因為自己收到的溫暖太少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洛嬌是一個很冷情的人。
她對每個人都很禮貌,事事都做地面面俱到,可是能夠走到她心扉里的人很少。迄今為止,也就是史蒂芬、師母和威斯丁幾個人。
朋友少地可憐,如今又都在大洋彼岸,國內她就真的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在和秘書等人一起出去放松了幾次之后,洛嬌的心情也慢慢地調節了過來。她也不再經常泡在公司里,而是懂得了勞逸結合。
下班了會去尋覓美食,偶爾和文妍舒還有她的幾個朋友一起去喝喝咖啡,或者去農家樂玩一玩。
她知道洛嬌一個人很寂寞,索性將自己的兩個好朋友全都介紹給了洛嬌認識。也許是人以群分,文妍舒的兩個朋友的性格都非常好,洛嬌和她們也相處地很愉快。
這次她們一行四人就來到了郊區的一座農莊,如今已經是十月份,正是收獲的季節。農莊外有個大大的魚塘,不時有釣客在岸邊垂釣。
文妍舒和另外一個朋友王雪都是釣魚好手,兩人各自支了個小馬扎坐在岸邊,草帽隨隨便便地扣在腦袋上,看著格外輕松自在。
洛嬌和另外一個女生陳婧就是純粹地看客,兩人蹲在一邊,時不時地說上兩句話。
文妍舒的浮鉤忽然動了下,洛嬌下意識地吸了口氣:“妍舒,上鉤了。”
文妍舒繃著臉,有節奏地收放著魚線,王雪也放下釣竿,盯著文妍舒這邊看,好等會兒幫忙搭把手。
洛嬌蹲在文妍舒的身邊,想要幫忙,卻是有心無力,沒有用武之地。
這里的動靜很大,農莊的老板聽說有大魚之后,急吼吼地抄著網兜就過來了。他到岸邊的時候,洛嬌和大魚的搏斗正到了尾聲。
在將大魚拖到一半的時候,文妍舒就沒有力氣了,后來就是洛嬌頂上。她畢竟是練過的,手上的力氣還是有的。
在文妍舒的指導下,洛嬌是一步一步地將大魚往岸邊拖來。
看著洛嬌繃地緊緊地肌肉線條,王雪羨慕地砸吧了下嘴巴:“好羨慕啊,這肌肉多漂亮!”
像這種又美又颯的小姐姐才是最受人歡迎的好嗎?
農莊老板撲通一聲跳進了河里,向著大魚那里摸了過去。洛嬌也有些力竭,看有人幫忙,她提了提氣,再度收著魚線。
越是靠近岸邊,大魚的掙扎就越是劇烈。老板瞇著眼,看準了大魚的方向,一網兜抄了過去,正好將大魚抄進了網兜里。
洛嬌放松地喘了口氣,配合著老板的動作,將這條大魚拖到了岸邊。岸邊早就圍了有十來個人,有釣客也有來看熱鬧的。
這是一條黑魚,一過秤居然有十二斤。
洛嬌拍了拍文妍舒的肩膀:“妍舒,這么大的魚你都能夠釣到,你真棒!”
文妍舒笑地不好意思:“嬌嬌你也幫了好大的忙,要不是你,魚也到不了我們手上是不是?”
王雪舉手:“中午吃全魚宴好不好?正好也讓嬌嬌打牙祭,誰讓她自己不會做飯?”
洛嬌故意板著臉:“你們一個個會做飯的,就歧視我這個不會做飯的嗎?到時候我就去你們家吃飯去,看你們招待不?”
陳婧笑地無比狗腿:“那肯定要招待好啊,嬌嬌可是霸總呢,霸總,您還缺不缺小廚娘?會做飯會暖床?”
洛嬌笑噴,戳了陳婧的腦袋一把:“滾,暖床就算了,做飯倒是可以。”
文妍舒可顧不得和她們說笑,丫已經蹲在大魚的旁邊,舉著手機和那邊的顧明翰說些什么。洛嬌牙疼地移開視線:“要不要這么黏糊?”
王雪和陳婧聳聳肩:“就是這么黏糊,她這還算好的呢,顧總才是真黏糊。之前我們三個一起的時候,他是一會兒一個電話的,他不是霸總嗎?怎么就這么清閑?”
“所以啊,我們后來都不太找妍舒玩,因為她家的這個特別愛吃醋,就算是和我們在一起,他都不太樂意,恨不得將妍舒拴在他的皮帶上。”
文妍舒和顧明翰獻寶完,正好聽到了陳婧的這句話,她漲紅了臉:“婧婧你胡說什么呢?明翰哥哪有這個樣子?”
陳婧沖著洛嬌擠擠眼,好吧,熱戀中的少女,哪里看得出來這些?只知道生產狗糧硬往她們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