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蟬挑眉:“我知道了,這家伙,感情還瞞了我許多事,等我回去,哼哼!”
和珞珈這么一說,姜蟬就知道,當初清源和自己簽訂契約的時候,說的話有很大的水分。沒關系,她有很多時間,可以去慢慢地挖掘清源身上的小秘密。
“閑話也不多說,接下來祝你好運。”丟下這句話,姜蟬讓出了身體的控制權,珞珈在時隔幾千年之后,終于回到了她自己的身體內。
剛剛活動了下手腳,珞珈的頭頂就聚集了金色的劫雷。
珞珈瞪眼:“這么快就來的嗎?也不給我個時間適應?”
姜蟬幸災樂禍:“又不是身體渡劫,適應個什么勁兒?別廢話,抱神守一,靜心凝神。”
話說,珞珈明明比她多活了上萬歲,姜蟬覺得她總有點傻白甜的樣子。
珞珈的這幾道問心劫持續地時間不長,她這個人哪,最大的執念就是藺鋒上輩子為何變心,為何那么傷害她。
一朝解開疑惑,她渡劫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姜蟬打了個哈欠,感情白為她擔心了。單細胞的生物,似乎一輩子只能夠想清楚一件事。不過這樣也好,人簡單一點也沒有什么不好。
順利地度過了幾道問心劫,珞珈活動了下手腳:“也沒有那么難啊,害我擔心好久。”
姜蟬吐槽:“你在你心魔叢生的時候說這話,我才佩服你是條漢子。”
珞珈瑟縮了下:“還是不了,我是神女,不是漢子。”
看著靈魂體的姜蟬,珞珈挑眉:“你還能夠這樣存在?”
姜蟬百無聊賴:“嗯哼,其實你也可以,誰讓你慫呢?”
珞珈理直氣壯:“我這不是怕招來雷劫嗎?你信不信,若是我一冒頭,肯定雷劫就下來了。”
姜蟬無語,“你好歹是個神女,能不能爭氣些?這么慫真的好嗎?”
“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才這樣。”珞珈想要抱抱姜蟬,手指卻穿了個空,“非常可惜,我們若是能夠在同一個時空,那該多好?”
姜蟬:“我們現在就在同一個時空,接下來你什么打算?”
珞珈跳起來:“那自然是出去玩了,我要去看看摩珂,你是不是準備離開了?總要讓你見見摩珂,親自和人家道別的。”
姜蟬:“你想地還挺周到,不過在去南海之前,你還是先將你的麻煩解決了吧?有人在青璃峰外等了好久了。”
珞珈撓撓臉頰,有點不自在:“誰啊?”
姜蟬:“揣著明白裝糊涂,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
看姜蟬飄飄悠悠地出了洞府,珞珈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慢吞吞地往青璃峰外面走去。確實像姜蟬說的,有話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看珞珈出了洞府,姜蟬輕飄飄地跟在珞珈身后,她想要跟著珞珈還不容易?話說這種看戲的機會,可不多見。
青璃峰外,藺鋒如同一棵青松一般佇立在那里,看到珞珈從青璃峰內走出,藺鋒的眼神波動了一番,他仔細打量了一眼珞珈:“恭喜你。”
再見上輩子的道侶,珞珈有點不自在:“謝謝。”
她腳下隨意地畫著圈圈,不知道應該和藺鋒說些什么。
藺鋒看著垂著腦袋的珞珈,眼里劃過一絲笑意,他上前一把將珞珈扣在懷里:“讓我抱抱。”
珞珈瞪大眼:“你抱錯人了!”
看書室wap.kanshu侍 珞珈耳朵泛紅:“胡說什么?我們什么時候成道侶了?三生石上可沒我們的名字。”
話說藺鋒現在變地這么熱情,她承受不來啊。
藺鋒扣著珞珈的腰不讓她亂動:“別動,讓我好好抱抱,我好想你。”
藺鋒這么一服軟,珞珈再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一個素來強大的人在你面前忽然示弱,她怎么都說不出拒絕。
面孔埋在藺鋒的懷里,珞珈嘀咕了一句:“對不起,我那么不信任你,還讓你受了那么多折磨,我還懷疑你和云淼有私情……”
藺鋒摸了摸珞珈的長發:“不怪你,別人有心算計,也別和我說對不起,是我沒有護好你。當初從青璃峰迎娶你的時候,說過要一直護著你的,我沒做到。”
兩個人在互訴衷腸,一時間青璃峰前是柔情脈脈。
姜蟬看戲看地挺樂呵,就說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狗血?既然誤會解開了,那就抓緊時間在一起,已經錯過了這么多年,剩下的每一分鐘都無比地珍貴。
藺鋒自然發現了姜蟬,他掃了一眼姜蟬的位置,姜蟬也不打怵,大大方方地現出身形:“還沒抱夠呢?”
珞珈的臉騰地紅了:“小蟬,你什么時候來的?”
姜蟬勾起唇角:“剛到,剛到。”
考慮到珞珈不好意思,姜蟬也不逗她,說了一個善意的小謊言。
“你們繼續,我在青璃峰上轉轉。”瞟了一眼藺鋒,姜蟬慢吞吞地轉身回了青璃峰,珞珈拍了藺鋒一巴掌,“小蟬,你等等我。”
藺鋒板著臉,面無表情地跟著珞珈進了青璃峰,他發現,他對姜蟬這個人著實是喜歡不起來。她一出現,珞珈就不搭理她了。
還不知道她背地里都和珞珈說了些什么。
話說,誤會都解開了,他是不是應該將珞珈拐回他的景離宮去?實在不行,他也可以入住青璃峰,反正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在哪里不是住?
自打兩人把話說開了,姜蟬每次看到他們都覺得牙疼。要不要這么膩歪?她還是個未成年人,還是個寶寶好嗎?
成天地就逮著她一個人虐,這樣有意思嗎?
“我準備去南海,去見見摩珂。”這日,看著又開始濃情蜜意的兩人,姜蟬實在看不下去。她還是早點去見了摩珂之后早點回去吧。
成天地磕糖,她都有點磕膩味了,還是去找小伙伴吧。
藺鋒如刀的視線頓時掃向了姜蟬,他好不容易和珞珈在一起,這位又出來搗亂。難怪他看她不順眼,成日地打擾他和珞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