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蟬之前在的時候有下死手練過,肖紅回來后也沒有懈怠,再有姜蟬從旁邊指導,如此不過五分鐘,秦力宇就被肖紅綁在了客廳的椅子上。
他的雙手雙腳全都被綁住,任由秦力宇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將秦力宇身上的手機手表等全都摘下,確保他不能再向外界傳遞任何信息,肖紅的心才徹底地落到了肚子里。
肖紅拍拍秦力宇的臉:“等會兒再來收拾你,我倒要看看你隱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秦力宇看著肖紅的眼睛:“可惜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可惜什么,可惜自己被肖紅制伏了,還是可惜肖紅沒有落入他的溫柔陷阱?
在地下室里轉了一圈,肖紅的臉色很不好,在看到那些眼睛的時候,肖紅的心里滿是悲涼,她們都還年輕,就這么被秦力宇殺害了?
再去三層轉了轉,在看到那一袋袋淡藍色的粉末的時候,肖紅感嘆:“好好的醫生,未來本該會擁有無限前途,現在就這么毀了,可惜了。”
姜蟬:“他害了那么多人,沒什么可惜的。被他害死的那么多人,難道不可惜嗎?一個人就算再有才能,如果他的心壞了,他對社會造成的傷害更加巨大。”
肖紅:“不說這些了,報警吧,他害了這么多人,還能夠若無其事,這些致幻劑制作出來又是運到哪里,這背后牽連的肯定不小。”
姜蟬:“那是肯定的,這些你交給警方來處理就好,我也沒想到秦力宇會牽扯這么多事情。”
在秦力宇的客廳等了二十分鐘左右,一隊便衣警察過來,在肖紅說了具體情況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事情不會小。
為了不打草驚蛇,警方決定低調行事,在看到福爾馬林里的眼睛以及三樓實驗室制作出來的那些藥劑的時候,緝毒警察們的眼睛都紅了。
有情緒激動的,恨不得上去捅秦力宇幾刀。每一個毒販子的身上,都有著緝毒警察的鮮血,他們對毒販子是深惡痛絕。
為首的一警察和肖紅握了握手,在肖紅說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他的眼神很奇異:“你就是尚磊和張巖口中的肖老板?”
肖紅這下是真的驚訝了:“尚磊是屬蜘蛛的吧?怎么走哪兒都遇到他的朋友?你稱呼我肖紅就好,我已經不開店了。”
王晨陽:“我們早知道N市藏著一個毒販子,但是具體是誰一直都不知道,沒想到居然是他,肖紅,你這次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肖紅很干脆:“誤打誤撞罷了,他盯上了我,正好我也發現他有異樣,索性將計就計了。”
王晨陽:“你舉報有功,按理說應該獎賞,可是我們需要順藤摸瓜,找出他背后的團伙,因此……”
肖紅也明白王晨陽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不是為了獎賞才報案的,既然遇到了就千萬不能放過,我也想為這個社會做點事情。”
后面的事情肖紅也不便參與,在秦力宇這個據點暴露后,王晨陽他們將計就計,沒兩天肖紅就在新聞上看到N市警方一舉搗毀一個販毒團伙,繳獲致幻劑上百千克,涉案人員近百余人等等。
在秦力宇的罪行揭露出來之后,社會一片嘩然,誰都沒有想到,一個衣冠楚楚的醫學院教授,居然在三年間殘害了數十條人命,更是喪心病狂地將被害人的眼睛制作成標本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里。
在秦力宇的事情徹底結束后,肖紅也不再N市多待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吧,這出來一趟是走到哪兒都遇到事情。
回去的時候肖紅選擇的飛機,剛剛走出機場,在看到尚磊的時候,肖紅忽然挑眉:“尚隊這么清閑,親自來接我?”
尚磊摸摸鼻子:“我聽晨陽說你買的九點多的機票,這個點兒你應該到了。”
肖紅微笑:“能夠讓尚隊來接,我真榮幸。”
尚磊順手接過肖紅手里的行李箱:“我車在那邊,我發現你出去一趟事情還挺多,看來以后不能讓你一個人單獨出去。”
他聽到張巖和王晨陽的信息的時候,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偏偏肖紅看上去還沒心沒肺的,那是大毒梟啊,她就這么傻不愣登地和他近距離接觸?
肖紅靠在副駕上:“出去一趟,我感想挺多的,你說人好好的活著不好嗎?干嗎要做那些事情?”
尚磊握著方向盤:“怎么說呢?每一個犯罪分子的身后也許都有著不得已,可那些并不是他們違法犯罪的理由。”
肖紅:“說地也是,你今天不忙?”
尚磊言簡意賅:“知道你今天回來,我調休了。”
肖紅笑開:“這么嚴肅?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她挑了挑眉,壞心道:“除了告白,我不想聽別的。”
話說也不知道張巖都在尚磊面前說什么了,這么一想肖紅心里還有點百爪撓心。
尚磊抓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耳根處可疑地泛紅,肖紅看地有意思,她伸手摸了摸尚磊的耳垂:“尚隊也會不好意思?”
尚磊抬手將肖紅的手握在手里,他單手抓著方向盤:“別鬧,我專心開車,一會兒去吃飯,想吃什么?”
肖紅手指頭摳了摳尚磊的掌心:“我都行,我很好養活的。”
尚磊咳嗽了一聲,這肖老板說話怎么這么撩人?撩地他臉紅心跳的。想到之前張巖給他發的信息,大意就是,讓他慎重考慮。
若是真的和肖紅在一起,就沖這個火眼金睛觀察細微的本事,他在家里基本就是墊底的存在。還有王晨陽,那廝和張巖熟,也在明里暗里地擠兌他。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肖紅這么厲害,要不你就從了吧?有她帶著,還愁你事業家庭不能兼顧?
接下來肖紅也不說話了,她倚在副駕上,緊繃的情緒總算松懈下來。盡管有姜蟬在,可是真的在面對秦力宇的時候,她還是有壓力的。
因為有事故體質的稱號在,肖紅一路上基本都緊繃著心神,只有在上車后她才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