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求婚被拒后,姜宇頹靡了,他雙手撐著腦袋:“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說出來,只要是我能夠給的我全都給你。”
祁艷紅著眼睛:“我想要你和外面的鶯鶯燕燕全都斷了聯系,以后只守著我一個人過日子,你做地到嗎?你如果做不到,我為什么要嫁給你?”
姜宇狡辯:“我哪有什么鶯鶯燕燕,你又亂說!”
祁艷的眼淚頓時就掉下來了:“你到了現在還在騙我!我都看見你的信息了,你口口聲聲地說愛我,要娶我,你還在外面拈花惹草,我為什么要嫁給你給我自己找不自在?”
祁艷越想越覺得委屈,“我比你小這么多,我都不介意你是三婚,還帶著兩個繼女,你如今還不能夠保證對我的忠誠,我為什么要自找苦吃?”
“我年輕漂亮,只要是我想結婚,外面有的是男人,我何必要在你這棵樹上吊死?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就給你,我一樣能夠當我的單身貴族。”
別說,這還真是祁艷的另一個想法,她又不是離了姜宇就不能過了。反倒是姜宇,要是沒了她祁艷,看誰愿意接手他這一大爛攤子?
所以如今的祁艷就是已退為進,非要逼著姜宇和外面斷個干凈,以后收起心來安安分分地守著她過日子。
被祁艷這么一說,姜宇立馬投降:“好好好,我立馬和外面的那些女人斷個干凈,小祖宗,別再生氣了行嗎?”
祁艷吸吸鼻子:“你離我遠一點!我看見你就煩,我就覺得可不公平了,你不就是有錢嗎?你都有了我了你還在和別人曖昧,這日子沒法過了!”
姜宇是好說歹說,才哄地祁艷是破涕為笑。看祁艷笑了,姜宇趁熱打鐵,當即就拉著祁艷去領證,證一領,祁艷就是想反悔也是沒有辦法了。
看著姜宇藏不住的小心思,祁艷扯開一抹笑,如今的一切都順著她的計劃在走,如了誰的心愿還不一定呢。
姜戀雨倒是要瘋了,她爸姜宇居然在和秦妙離婚后沒幾天就給她帶回來一個后媽,看著她那大大的肚子,姜戀雨心里涌上了一股危機感。
她媽媽秦妙是做錯了事情,可是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吧?結果就因為姜思宇不是他的兒子,就將和秦妙這么多年的感情撇到了一邊?
如今的姜戀雨高一才剛剛開學一個月,祁艷還有一個月就要生產了。姜戀雨既要忙著學校的課業,同時還要忍受著家里姜宇和祁艷的親親我我。
有氣無力地推開門,姜戀雨就看到祁艷躺在沙發上,姜宇正趴在她的肚子上,耳朵貼在祁艷的肚子上,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期盼。
姜戀雨心沉了沉,她現在都不確定她選擇跟著姜宇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了。姜宇在生活上確實是沒有虧待她,可是情感上的關心就少地可憐。
如今他更多的心思全都放到了祁艷的身上,以及那個未出世的小弟弟身上。要是祁艷真的生了個兒子出來,這家里還有她的活路嗎?
姜戀雨握緊了書包肩帶,慢吞吞地走進客廳,和姜宇還有祁艷打招呼后,有氣無力地進了房間。看見姜戀雨這個樣子,姜宇眉頭一皺就要呵斥。
祁艷捏了捏姜宇的手:“那么大火氣做什么?嚇到我的寶寶怎么辦?”
姜宇立馬緩和了神情,他扶著祁艷站起身:“我帶你回房間休息,要保持充足的睡眠,寶寶才會健康。”
祁艷嗔怪:“你就想到寶寶,是不是都忘記我了?”
“哪能呢?”
自虐似的聽著門外的甜言蜜語,姜戀雨恨恨地躺在沙發上。她目光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眼睛里是一片暗沉。
要說如今誰最礙眼,毫無疑問自然是祁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如今她能夠做什么呢?為了能夠讓祁艷住地舒心,姜宇強制性地要求她住校。
如今她只能夠趁著月末回來,不回來也不行啊,要是祁艷趁機在姜宇面前上眼藥,她哪里還有活路?
姜戀雨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才睡著,第二天起的時候難免就帶著重重的黑眼圈。如今姜宇也重新買了房子,搬離了秦妙的小窩。
姜戀雨也順理成章地搬了過來,新房子是三室一廳的格局,祁艷對她面子上還是過地去的。特意將朝陽的一間房留給了她,姜宇自然是各種夸獎祁艷。
其實祁艷也看不慣姜戀雨,只是如今她最重要的是生孩子,只要孩子生下來,還愁姜宇會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再說了,姜戀雨又沒有對她做什么,她也不會心狠手辣到對一個未成年下手。左右姜戀雨是個女孩兒,以后還是要嫁人的。
如此一來,祁艷也就樂意面上做地還行。
姜戀雨拉開窗簾,看著姜宇扶著祁艷在樓下散步,眼睛里浮上了一絲陰狠。看到姜宇如今這么幸福,姜戀雨就覺得心里有一股無名之火。
如愿地將祁艷送到了姜宇的身邊,姜蟬是心情極好。林瑾瑜瞅了她一眼:“怎么會想到扶持祁艷的?你就不擔心她會心思大了?”
姜蟬漫不經心:“姜太太這個位置又不是什么香餑餑,我媽一過世,這個位置就真的沒有這么重要,我的目的就是讓姜戀雨和秦妙幾人不好過,如今看來祁艷做地還不錯?”
林瑾瑜失笑:“相當可以了,我之前還擔心你會不會不擇手段,現在看到你這么做,讓她們狗咬狗的,我就放心了。”
他揉了揉姜蟬的頭發:“我們可以報復,可是仇恨并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只有我們生活地好了,這才是對她們最大的打擊。”
“做人做事要無愧于心,實在是沒有必要為了別人而弄臟了自己的手。”
這也是林瑾瑜對姜蟬的告誡,姜蟬自然是理解他說的這番話的意思的。
“你放心,只要他們安安分分的,我絕對什么都不做,姜宇的那些股份我還不看在眼里,只要他不在我面前蹦跶,我可以當做沒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