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蟬挑眉:“你們想清楚了?”
火系異能者林遠航毫不遲疑:“自然是真的,左右都是打喪尸,去哪里不是去?這里是我的家鄉,我不想離開這里。”
土系徐圖也說道:“確實,我們相處了這么久也有了感情,去哪兒找老大這么厲害的人?反正我是不想和別人組隊。”
這兩人是跟著姜蟬和喬鹿鳴時間最長的,剩下的六個是隔壁小區的,他們也都不想走。有姜蟬的分析在前,就算他們千里迢迢地去了b市,他們的結局也沒有什么改變、
關鍵是還不知道b市是個什么待遇,他們也有點忐忑。不如像現在這樣,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姜蟬也知道大家的想法,她再度說了一句:“行了,都散了吧,這么重要的決定,回去一起商量著再做決定。”
原本姜蟬以為大家要話好長時間,可沒想到在第二天她們出去狩獵以后,眾人都下定了決心。
看著以陳康為首的一行人,他是隔壁小區的領導者,姜蟬挑眉:“決定了?”
陳康咬牙:“決定了,我們就留在這里,不去b市了。”
原本還有人有異議的,可一想到早上的場景,他們臉色都發白。姜蟬看了一眼林遠航,早上她和林遠航各帶一隊,這是怎么回事?
林遠航攤手,他的手里是一枚稍微大一些的晶核。姜蟬瞳孔一縮:“這是二階喪尸的晶核?你們遇到二階喪尸了?有沒有人員傷亡?”
陳康定了定神:“僥幸地很,沒有遇到人員傷亡。”
姜蟬看著陳康:“就因為出現了二階喪尸,所以你們決定都留在這里?”
陳康咬牙:“是,我不想離開這里。咱們這些日子已經打了不少喪尸,應該說咱們這里的喪尸數量算是少的,可如果我們去了b市,我們面對的形勢會更加嚴峻。”
“再說了,末世才開始還不到一個月,二階喪尸就已經出現,我們就算是去了b市也是給喪尸送菜,就像是大家說的,我不想千里迢迢地去了那里,卻客死他鄉。”
他身后的眾人也紛紛表態,話里話外都是一個意思,他們不想去b市,就想著跟著姜蟬。似乎看到姜蟬,他們內心的底氣才會更足一些。
“你們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我也不會不管你們。”姜蟬慢慢地說著,陳康幾人頓時松了口氣,這就是他們這次過來的最大目的。
“關于建立生存基地的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等部隊離開之后再說吧,具體咱們再商量細節。”
姜蟬慢慢地說著,不是每個人都會跟著部隊去生存基地的,那些沒有車或者沒有足夠體力的人,必然是被留下的。
那么這些人就不管了嗎?當然不是,既然到了這樣的一個世界,姜蟬就想著盡量地多做一些事情。這些都可以放到以后再做,目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管怎么說,有了姜蟬的這句保證,陳康等人都笑了,一掃回來時候的沉重。
姜蟬看著他們,忽然心神一動:“你們現在都能夠對付二階喪尸了?”
陳康點頭:“是我和另外幾個兄弟一起打的,也是我們鍛體的時間不長,要是再給我們一個月,想來對付二階喪尸也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姜蟬頷首:“具體的事情我知道了。”
她看了陳康一眼:“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我的異能快要進階到三階,可是差一顆二階晶核,你若是愿意,我可以進階后還兩顆二階晶核給你……”
陳康很果斷:“老大你需要那就先緊著你用吧,我們是普通人,也用不到這些。”
他的同伴們也都附和:“老大你先用吧,咱們既然打到了第一顆二階晶核,以后肯定會打到更多的,也別說什么還不還的。”
姜蟬正色:“那可不行,還是要還的,就是我這幾天沒時間出去找高階喪尸,否則我都自己去了。等我進階后,我會還給你們的。”
姜蟬這么一說,陳康等人也不再多說什么。幾人各自回去吃飯,下午還要再出去看看,他們時間也很緊的。
把玩著這顆二階晶核,再在自己的私庫里扒拉了一番,姜蟬看了一眼喬鹿鳴:“我要吸收這顆晶核,你先自己一個人呆著?”
喬鹿鳴點點頭,跑進了自己的房間。不管是他還是姜蟬,在吸收晶核的時候,都是在各自房間呆著,免得有什么意外情況發生。
祛除了這顆二階喪尸晶核里的雜質,不到一個小時,姜蟬就順利突破成為了一名三階異能者。這次她將治愈系異能鞏固到了三階,這也是她即將要和軍方說得最重要的消息。
至于水系異能,等她和軍方那邊對接好了,她就可以再去找二階喪尸了。
下午兩點左右,姜蟬和操場上鍛體的何志耀等人說了一聲,才牽著喬鹿鳴離開了小區。軍方的駐扎地距離她們小區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要是趕得及的話,回來的路上她還能夠打一波喪尸。
三點左右,一輛黑色的小車在軍方駐扎地外面停下。一士兵過來敲了敲車窗,姜蟬搖下車窗:“我是一名三階異能者,我找你們的首長有事情商量。”
聽說是異能者,士兵的神情嚴肅了許多,他正要返回崗亭,一四十左右的男子大步走了出來。遠遠地他就沖著姜蟬伸出手:“你好,我是張銳,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只是看看對方肩膀,姜蟬就明白這是個主事兒的。她推門下來,喬鹿鳴也從后座跳了下來。
“我們確定要在這里說?”看了一眼四周,這里人多眼雜的。
張銳朗聲笑道:“是我的疏忽,那里就是會議室,不知您如何稱呼?”
姜蟬掃了一眼四周,這里處處井井有條:“我姓喬,我是喬呦呦,這是我弟弟喬鹿鳴。鹿鳴,給張叔叔問好。”
喬鹿鳴看了一眼張銳:“張叔叔好,我是喬鹿鳴。”
“呦呦鹿鳴,一聽就是姐弟倆。”張銳笑道,他越看越覺得這對姐弟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