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寶藏,一會兒你們回去報信,所有有勞動力的都來這里參加搶收。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的重心就放到這里,勢必要顆粒歸倉。”
“太好了!”林遠航歡呼了一聲,他搓了搓手:“老大,我們今天能不能先打打牙祭?這一個月來,每天都是面包蛋糕的,有點膩味了。”
徐圖一針見血:“你是想嘗嘗這變異大米的味道吧?”
林遠航也不惱火:“我這不是好久都沒有吃上一碗熱騰騰的大米飯嗎?你們就說,你們饞不饞吧?”
所有人哄笑:“好吧,我們也饞,我們也想嘗嘗這熱騰騰的大米飯!”
一旦下定決定,眾人就開始采集水稻,末世的水稻秸稈都分外地粗壯。林遠航在稻田里撒歡,就像是一只解開繩索的哈士奇一樣。
眾人都在忙著采集水稻,就連小小的喬鹿鳴也背著個小書包,稻田里一片收獲的景象。
冷不丁地一道尖叫聲:“老大,兔子!兔子!我中午要吃兔頭!”
一聽到說兔子,所有人的眼神都泛藍,這代表什么?這代表活生生的肉食啊!不是那種加工后的熟食,更新鮮更美味好嗎?
姜蟬的精神振了振,她看向林遠航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一只足足有人膝蓋那么高的兔子向著她的方向飛奔而來。
喬鹿鳴也激動了,“姐姐,兔子!”
他揮舞著水流就想捆住這只大兔子,可惜變異后的兔子的反應力也更迅捷了,愣是將喬鹿鳴的水流甩在身后。
忽然在兔子的前面出現了一道土黃色的屏障,那是徐圖的土墻,可是這兔子頭鐵地很,愣是將土墻撞了個大洞,只留下那一片薄薄的土墻似乎是在嘲諷著徐圖。
林遠航大笑:“老徐,你這不行啊,連只兔子都攔不住?”
他這火系異能可不敢在這個時候用,這可都是口糧,要是被他一把火燒沒了,老大會錘死他!因此他只能夠在旁邊放嘴炮,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徐圖反唇相譏:“你行你上?老子這土墻喪尸都攔得住,居然攔不住一只兔子?”
姜蟬瞅準時機,正要發出水箭的時候,俞夏不聲不響地操縱著木系異能,水稻秸稈更是瘋長,很快就將變異兔的所有退路全都封住了。
眼看逃跑無望,變異兔張開大嘴,嘴巴里的兔牙對準秸稈就是一陣啃嚙。俞夏臉色泛白:“我快支撐不住了!”
徐圖揮揮手,十幾道地刺立刻出現,變異兔被牢牢地釘在地刺上。
看著眾人對這只兔子圍追堵截,姜蟬勾唇:“中午我們就吃紅燒兔肉,還有大米飯,我再四處看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
有了肉食的誘惑,眾人干活更有干勁。看徐圖身上的背包快要裝滿,姜蟬看不過去,扔給去了一個儲物袋:“給你用!”
看著那個巴掌大小的儲物袋,徐圖憨厚的面龐上滿是疑惑。喬鹿鳴脆生生道:“把你的精神力探入進去,我也有一個!”
他說著寶貝地拉出脖子上的一個小荷包,神情別提多珍惜了。
徐圖按照喬鹿鳴說的照做后,忽然脫口而出了一句臥槽。
“老大,這樣的好東西你都有?”
林遠航耳朵豎地尖尖的:“老徐,什么好東西?”
這里來的都是異能者小隊,也沒有外人,姜蟬也不藏著掖著,俞夏、林遠航一人也給了一個。在拿到這個儲物袋之后,所有人都用敬仰的視線看著姜蟬。
林遠航憋了半天,這才挪到姜蟬的身邊吭哧吭哧道:“老大,其實你不是地球人吧?你是外星人變得吧?”
姜蟬輕笑:“是啊,我是外星人,你要不要,不要還給我?我自己收著。”
林遠航頓時跳離姜蟬三步遠:“當然要,好東西到了我的手里再想摳出去可不容易。”
姜蟬:“這東西也就是方便你們收集東西,沒有異能用不了,你們少在外面張揚,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林遠航這點還是清楚的:“我懂,我們一定將這些捂地嚴嚴實實。”
姜蟬頷首:“你說以后基地建立起來了,我開個店專門販賣儲物袋,是不是很有市場?”
俞夏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個小袋子:“哪里是有市場?絕對是供不應求好嗎?到了那個時候,這個儲物袋也是咱們基地的特產了!”
姜蟬微笑:“這些都以后再說,目前這個儲物袋不適合張揚,你們自己心里有成算就好。”
“明白,老大!”
眾人異口同聲,寶貝地將這個小袋子藏在最貼身的地方。
午飯是燜煮的大米飯以及紅燒的兔肉,兔肉是姜蟬貢獻的手藝,至于大米飯則是林遠航做的,丫是火系異能者,在控火一道上那是爐火純青。
眾人個個都吃地滿嘴流油,實在是末世后葷腥就見地少了,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好好地給自己做頓飯。如今一朝開葷,眾人恨不得腦袋都埋到碗里去。
咬了一塊變異兔肉,姜蟬仔細品了品才道:“這兔肉的味道不錯,以后咱們又多了一道食材了。”
林遠航抱著兔頭,就是這么吃也沒有耽誤他說話:“就是這兔子不太好打,咱們這么圍追堵截才得了這么一只。”
姜蟬笑道:“這是因為你們有顧慮,若是在平地,三五個人還是能夠抓住這兔子的。”
徐圖扒拉了一口米飯:“這米飯的味道也不錯,似乎能夠補充身體里的異能一樣。”
姜蟬知道地門兒清:“這是自然,看來接下來我們在忙著建立生存基地的同時,還要盡可能地多尋找這些變異植物和動物,它們能夠提升大家的體質,對于普通人的裨益就更大了。”
午飯過后,林遠航和徐圖回小區帶人過來收稻子,而姜蟬、喬鹿鳴和俞夏則是在村子里四處看看,若是有喪尸就盡快處理掉,再將幸存者們都聚集在一起。
只是讓人失望的是,這個村子幸存者們寥寥無幾,基本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們,年輕人們一個都沒有。
至于田地里的水稻,那是外地的承包商在這里種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