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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婳婳

  秦榮瑜這一下午也沒有閑著,他特意拜托人去幫忙打聽了一番葉秋澤的信息。幸好葉秋澤也是首都人,否則要是離了首都想要知道還真不容易。

  “這件事很重要,你暫時不要和你大哥說。你媽那邊我先和她通個氣,梁辰那邊也不要露出端倪。”秦文邦拿過這兩張照片,眼神里都是冷意。

  “梁辰這樣算是騙婚吧?”一想到梁辰之前和別人還有了孩子,秦榮瑜心里就一陣陣地作嘔。

  秦文邦目光沉沉:“等事情有了結果再說,如果是真的,咱們絕對不能姑息。”

  姜蟬的小區里,清源將秦家的事情看地一清二楚,這不在給姜蟬進行實時傳播。看著書房里兩人相對而坐,姜蟬忽然皺眉:“你有這一手,你干嗎不將秦文安和姜靖媛的相處場面給我看?”

  清源跳腳:“你以為做這個很簡單嗎?還不要耗費能量?你要是去多做幾個任務,我也不至于這么摳搜。”

  姜蟬了然,清源的摳搜不是一天兩天了。

  “行吧,現在拿這個來誘惑我,該不會又想我去做任務吧?”姜蟬點了點清源:“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說再也不催我去做任務的。”

  清源扭了扭身子,臉不紅氣不喘的:“我是在誘惑你,可我沒有催你不是?你就說你心動不心動吧?”

  “當然……不心動。”姜蟬是絲毫不動搖:“我要休息幾天,若是再遇上個像齊璐那樣的,我要憋屈死,偏偏我還拿她沒辦法,看地我都心塞。”

  清源挑眉:“也就是你太心軟,如果是我,我根本就不會接下齊璐的委托。也許她覺得委屈,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因必有果,她以前之所以落得那樣的結果也是她自己的選擇。”

  姜蟬捏著眉心:“我知道,我只是想到那個叫做果子的孩子,我于心不忍罷了。”

  看誘惑不了姜蟬,清源嘆了口氣,干脆利落地將水鏡收起來,姜蟬嘀咕了一句:“有必要這么摳嗎?讓我多看兩眼能怎樣?”

  清源哼了一聲,就不給你看。

  姜蟬也不生氣,不給看就不給看吧,她最后只需要知道結果就好。

  晚上,秦文邦的臥室里,李淑正坐在梳妝臺前面擦保養品。秦文邦將這件事和李淑通了個氣,在知道梁煜有可能是梁辰的兒子以后,李淑當時就氣地柳眉倒豎。

  “你是怎么想的?”她也知道這件事非常重大,這不勉強壓抑住內心的憤怒之后,李淑的頭腦就上線了。

  老夫老妻這么多年,她也摸透了秦文邦的性子。這不她也顧不上保養了,轉身看著秦文邦。

  秦文邦靠在床頭:“我的想法是這樣,這件事先瞞著老大,咱們悄悄地往下查。也別驚動梁家,若真的是一場誤會,也省得到時候大家都下不來臺。”

  李淑咬牙:“就怕不是誤會,聽小二說她下午那么心虛。一般人聽到這件事,正常反應應該是憤怒,而不是像她這樣,我估摸著這件事是八九不離十了。”

  秦文邦曲著手指:“我們猜這么多也沒用,還是要靠證據說話。”

  “如果是真的,榮瑾必須要和梁辰離婚,我們丟不起這個人。”李淑在床的另一邊躺下:“哪怕榮瑾娶個帶娃的姑娘,我都接受不了她。”

  秦文邦知道李淑的意思:“我明白,等真相出來再說,媽和爸那邊你先幫忙瞞著,老人家年紀大了,不能受太多的刺激。”

  李淑:“我知道,不該說的我一句話都不會說。你說說,這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整這么多事情出來。我們可誰都沒想到,一個人居然還有兩幅面孔。”

  秦文邦嘆了口氣,李淑還在絮叨:“榮瑾的眼光可真不咋地,還不如小二呢。”

  回應她的是秦文邦綿長的呼吸,李淑也不生氣,沒多久也睡著了。在她睡著不久后,原本應該睡下的秦文邦卻忽然睜開眼睛,他要好好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小二今天帶回來這么大一個雷,他能夠安心地睡著才怪。如果想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情,無疑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事情過去這么久,想來梁家該湮滅的證據已經都湮滅了。但是沒關系,就像是姜蟬說的,梁煜是活生生的證據,這一點抵賴不了。

  將這些事情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秦文邦才睡去,可一晚上翻來覆去地,可見沒休息好。

  早上起來,夫妻倆個個都掛著黑眼圈。彼此對視苦笑一聲,子女都是債,沒想到結婚后居然還鬧出這樣的事情。

  客廳里,秦榮瑜正陪著老太太一起吃早飯,老爺子早就坐到一邊看報紙去了。

  “老大,夜里沒睡好?”老太太別看上了年紀,眼神兒可好得很。這不在看到這兩人的樣子的時候,眉頭就皺了起來。

  秦文邦看了一眼李淑:“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我今天去辦公室處理好。”

  李淑忙幫腔:“文邦他工作忙,我也幫不上忙,也只能夠跟著瞎操心。”

  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再看看從夫妻倆出來就不吭聲的小二,老太太瞇了瞇眼,他們年紀大了,外面的事情還是讓小輩們去沖鋒陷陣吧。

  至于他們,都到了這個年紀了,也該頤養天年了。

  看著老大夫妻兩個兒子,老二膝下卻沒有個子女傍身,老太太心里就泛酸。他們老秦家的小孫女要是沒丟了,現在也該十七了。

  “婳婳……要是婳婳也在家里就好了。”老太太呢喃了兩句,老爺子摘下老花鏡跟著嘆了口氣:“就是苦了老二兩口子了。”

  “婳婳,她要是還在世的話,估摸著也應該念高中了。”

  老太太從茶幾下拿出來一個相冊:“這還是婳婳滿月的時候照的,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孩子過地怎么樣。”

  “老二夫妻每次出去,我這心里又期待又害怕。期待他們能夠得償所愿,又害怕他們聽到不好的消息。”

  老太太摩挲著相片上的孩子,嬰兒的脖子上有一根紅繩,至于是什么則隱藏在包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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