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關門的聲音不大,卻讓吳慧珠放聲尖叫。明明就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能夠逃出去了。這要是落到隋歡的手里,她會遭受怎樣的折磨?
十分鐘后,教室里并排躺著三個女生,個個臉龐扭曲,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她們看著姜蟬的眼神滿是恐懼,此時的她們無比懊惱,她們怎么就惹上了這個煞星?
艱難的將口中的校服吐出來,紀世琳乞求的看著姜蟬:“隋歡,我們知道錯了……我跟你道歉……你放過我們好不好?”
吳慧珠:“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們……”
姜蟬拉來一把椅子:“聽著似乎很有誘惑力。”
在幾人眼睛猛然亮起來以后,姜蟬嘲諷:“蠢貨,你以為我會就這么答應?”
她掃了一眼陳敏,彎腰湊近她:“你今天倒是學乖了,居然沒有帶發夾,不過這也沒什么,不一定只有發夾才能夠傷人。”
她在教室內走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就拿著一支圓珠筆:“圓珠筆用的好了,也是個傷人的利器,你們說對不對?”
“給你們一個表現的機會,這件事是誰提出來的?你們要是自己交代,我倒是能夠放你們一馬。”
吳慧珠率先開口:“是紀世琳她先提出來的,是她先去你的座位上拿圍巾的。”
姜蟬手里把玩著那支圓珠筆:“繼續。”
陳敏:“我就是在吳慧珠系圍巾的時候,在后面拉著她防止她掉下去。”
姜蟬波瀾不驚:“所以,如果我看到了這一幕,我就應該自己去拿回來,若是你們誰在后面順手一推……”
吳慧珠幾人瘋狂搖頭:“不不不,我們不會那么做的,我們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姜蟬勾唇:“給我一個教訓?現在看來,匍匐在我腳底下的應該是你們吧?”
她看著極力掙扎的幾人:“你們的籌謀我在外面聽地清清楚楚,當然,你們應該慶幸你們沒有撒謊,否則今天我不會這么輕輕放過。”
聽到姜蟬說輕輕放過,幾人齊齊一抖,就這還叫輕輕放過?她們的小命都快要斷送在這里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么多手段。
姜蟬坐在凳子上,手指隨意地敲打著桌子:“你們冒犯了我,我不能就這么輕拿輕放,我要想想應該怎樣給你們一個教訓。”
正說著呢,021從窗外飛了進來,“大佬,統回來了,統找到了好多消息。”
看到021,姜蟬倏地勾唇,“把你收集到的消息給我看看。”
一目十行看過021傳遞來的信息后,姜蟬玩味的勾唇:“當真是意外收獲啊,做地不錯!”
她最先看的是紀世琳的資料,要不是她現在在女高里,又出不去,又不能上網,她會這么的被動?幸好021跟著過來了,想來這小東西還是有點用處的。
得了姜蟬的夸獎,021害羞的在姜蟬面前轉了個圈圈。
“紀世琳?我記得你家里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世豪園就是你們家推出的新樓盤吧?”姜蟬輕笑:“當年世豪園那個項目怎么落到你爸爸手里的,你不知道,我卻心知肚明。”
紀世琳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樣,“你想做什么?我爸爸清清白白的經營公司,你有什么恩怨沖我來就行,你想對我的家庭做什么?”
姜蟬豎起一根手指頭:“急什么?這才哪兒到哪兒?”
“紀家的公司規模也不大,可就這么一個小公司,是怎么拿下世豪園的招標的?這其中沒點貓膩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姜蟬翻出了當年招標人員名單,隨后輕笑:“當年負責招標的丁市長,倒是和你爸關系很好,我聽說他和你爸是高中同學?”
略過紀世琳,姜蟬看向吳慧珠,接觸到姜蟬的眼神,吳慧珠就是一個瑟縮。
不出索然,姜蟬看著她笑瞇瞇的:“權貴家庭出身的女孩兒啊,千金小姐?我記得你外公梁興邦退休前是議員?梁興邦只有一個女兒梁珍舒,梁珍舒不從政,那么你爸的人脈資源都傾斜到你爸吳仁山的身上。”
“在老梁議員的關照下,吳仁山的仕途是青云直上,眼看著現在都是局級干部了,若是再努努力,沒準都能當議員了,你說這是不是權力的私相授受?”
吳慧珠瞪著姜蟬:“你既然知道我的家世,你還敢這么對我?我爸和我外公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識相點你趁早把我放了,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姜蟬看向吳慧珠:“要不然就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敢在我面前放肆。”
“你所仰仗的,無非就是你外公和你爸爸的權勢,可一旦沒有了這些,你以為你還能夠像以前一樣當你的風風光光的千金小姐?”
“吳慧珠,教你個乖,都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居然還敢這么不識趣,看來是教訓不夠深刻。那么就讓你爸爸下臺好了,至于你外公,退休了并不代表他就能夠安全上岸了。”
姜蟬最后才看向陳敏,昨天她被姜蟬收拾了一通,現在又看到了吳慧珠和紀世琳的下場,她能夠好受才怪。
姜蟬看著她:“陳家能夠做到首富也著實不容易,但是你爸也真夠能耐的,表面上看就你一個女兒,其實外面還有兩個兒子,看來養兒防老的思想很多人都有嘛。”
看陳敏瞪大的眼睛,姜蟬輕笑:“怎么?你不知道?那可真是抱歉了,可憐的女人,居然被陳慶蒙在鼓里這么多年,嘖嘖!”
陳敏咬著牙:“我爸不可能做這些事情的,你少胡說八道!”
姜蟬攤手:“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去求證就好,話說你們家里做生意的,有幾個是真正干凈的?你最好小心一點,別讓我揪到什么小辮子。”
將紀世琳幾人的四肢復位,在聽到幾聲慘叫后,姜蟬眉眼都不帶動一下的。她看了眼窗外的迎風飄蕩的圍巾:“誰系的,就誰去拿回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紀世琳咽了咽口水:“我要是拿回來,你能保守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