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別人也沒什么意見,主要是這一個星期已經被席嫣折服了。陳導劇組發生的一幕,在這兒重復上演了。
姜蟬仔細過了一遍鏡頭,說了沒問題后,席嫣松了口氣:“我也覺得沒問題,或許我這輩子再也跳不出這樣的舞蹈了。”
于導搖頭:“你啊,就是個小瘋子。你的戲份結束了,晚上給你辦個殺青宴?”
席嫣猛搖頭:“我又不是演員,就是純粹客串一番,殺青宴就算了。這一個星期熬的狠了,我想回去早點休息。”
于導有些惋惜:“行吧,可惜了。”
席嫣:“不可惜,于導我就先走了,魏瑤,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魏瑤:“不了,我晚上蹭我大伯父的車回去,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一起約飯啊?”
席嫣笑了:“好,這幾天麻煩你照顧我了,回頭我請你吃飯。”
魏瑤:“那感情好,芍藥她們要羨慕死。放心,我現在不告訴她們,等電影上映了以后再說。”
席嫣和魏瑤擁抱了下:“我先回去了,下次見面的時候送你個小禮物。”
魏瑤皺了皺鼻子:“你親手做的?”
席嫣:“是,我親手做的,你別嫌棄。”
魏瑤立刻笑了:“不嫌棄,肯定不嫌棄。”
席嫣都走了好幾分鐘,魏瑤還癡癡的看著劇組外面,老魏過來敲敲她的腦袋:“人早就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她那么親近?”
魏瑤甩了甩馬尾辮:“我是她的老粉兒了,你以為誰都像您似的,覺得每一個出現在我們身邊的人都別有用心?”
興許是這一個星期耗費的心力許多,回去的路上就算姜蟬提醒再提醒,席嫣還是出了意外。離開劇組的時候外面就下起了雨,席嫣到市區的時候雨越下越大。
盡管很累,席嫣開車依舊非常小心。可是她小心并不代表別人也是如此,在經過一處紅綠燈的時候,斜刺里橫穿過來一輛跑車,明目張膽的闖紅燈。
席嫣猛打方向盤,為了不撞到人行道上的行人,席嫣心一橫車頭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而闖紅燈的那位停都沒停,一溜煙的跑了。
劇烈的外力撞擊讓席嫣重重的磕到了方向盤上,腦袋一陣劇痛,一時各種天旋地轉。
“席嫣?嫣嫣?醒醒,能聽到我說話嗎?”車門被拉開,一道似乎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來人解開她的安全帶,小心的將她攬在懷抱里。
席嫣定了定神,“蔣……蔣勛?我沒有……我沒有闖紅燈……”
蔣勛點頭:“我知道,我看到了全部過程,你現在怎么樣?”
席嫣抬手想要摸摸腦袋:“我……我頭好痛,好暈也想吐……”
蔣勛摸摸她的腦袋:“這里磕破了,我帶你去醫院。”
他將席嫣從車內抱了出來,一動席嫣更覺得暈的難受,只能夠乖乖閉眼,好減輕視覺變換帶來的暈眩感。
畢竟是在市區出的車禍,交警來的很快,這邊自然有蔣勛的助理處理。而蔣勛則是帶著席嫣去了最近的醫院,一系列檢查做下來,萬幸的是席嫣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外加腦門上磕了個大包。
別的外傷倒是不嚴重,只是席嫣這會兒暈的不行。
醫生:“幸好只是輕微的腦震蕩,養幾天就好了,很幸運啊。”
蔣勛這會兒還在后怕:“真沒別的問題?”
醫生;“你是醫生我是醫生?那姑娘誰啊?從沒見你那么緊張過一個人。”
蔣勛橫了他一眼:“與你無關,她這樣子我該怎么做?”
醫生:“皮外傷慢慢養就行,腦袋上磕出來的包前三天冷敷,后三天熱敷。至于輕微腦震蕩,最好臥床休息。別的也沒什么,就是需要人照顧的仔細一些。”
蔣勛:“先辦住院吧。”
辦理好了一系列的住院手續,蔣勛拎著冰袋進了病房。席嫣這會兒正試探性的摸著腦門上的包包,在摸到包包的時候,嘴巴不由扁了扁。她也不敢隨意搖頭,感覺一動就暈的慌。
蔣勛按著她的手:“不要隨便摸,我帶了冰袋,先冷敷一下?”
席嫣眨眼:“謝謝,我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你。”
蔣勛淡淡道:“緣分吧,我也沒想到再見會是這個樣子。”
席嫣:“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的車……還有那個闖紅燈的司機……”
蔣勛:“我的助理會處理的,那邊都有監控,肇事逃逸的罪名肯定是跑不了的。我原先還當我是看錯了,沒想到出事的真的是你。”
席嫣:“你記性真好,只是看了一眼就記得我的車牌號了。你衣服都濕透了,要不去換身干的衣服?穿著濕衣服很容易著涼。”
蔣勛:“助理五分鐘后到,他會帶干凈衣服過來的。晚餐你想吃什么?醫生說你最近兩個星期最好臥床靜養。”
席嫣嘆氣:“隨便吃點吧,真的是飛來橫禍。”
想到席嫣和自己說她沒有闖紅燈的樣子,蔣勛手指捻了捻,怎么會有這么乖的女生?
助理來的很快,在蔣勛進衛生間換衣服的時候,護士也幫著席嫣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只是這么一折騰,席嫣就覺得腦袋更暈了。
這會兒躺床上的她臉色蒼白,無端的有了種病西施的感覺。蔣勛打開助理帶來的晚餐,看席嫣要撐著做起來,蔣勛忙按著她的肩膀:“醫生說了,最好臥床靜養,你不暈了?”
“暈,”席嫣老老實實的:“可我不好意思讓你這么照顧我。”
蔣勛無奈:“我這會兒照顧你,回頭你是要付利息的,譬如說多請我吃幾次飯?”
“沒問題!”席嫣一口答應下來,就怕別人無所求,那才最麻煩。姜蟬搖頭,傻不傻?男人邀請你吃飯,多吃幾次飯,順理成章的就能進行到下一個階段了。
她什么都不說,就看席嫣什么時候發現。席嫣有接受男人追求的權利,她沒必要對出現在席嫣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如臨大敵。
席嫣一住院就是一個星期,腦袋上的包包總算消腫了,但是腦震蕩還不曾徹底好全了。出院的時候自然是蔣勛送她回家的,至于她的車,這會兒還在4S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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