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回來之后,將他對于常管家后人的處理情況,跟玉娘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玉娘點點頭。
聽到這一家有了妥善的安排,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而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寧宛如現在在分局的拘留室里待著。
不知道對于她和林清歡的勾結,是如何審判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讓她將這些事情全部交代出來。
但是顯然,未必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因為林清歡已經死了。
又是一個死無對證。
這是這伙人最擅于制造的。
不過此時此刻的顧清風,壓根兒就沒有想這件事情通過正規渠道去解決。
畢竟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
他想用的是自己的方式。
而且有這封信。
他想他能問出一些東西。
不過就算是問不出來,也無所謂,只要讓寧宛如自食惡果就可以了。
顧清風攥了攥手里的拐杖,看了一眼玉娘,低聲的開口,“玉娘,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天峰他們幾個,我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說到這里的顧清風目光陰鷙,神色一片狠厲。
因為用力握著拐杖,手背青筋暴起。
顯然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
玉娘也知道,眼前不是和顧清風置氣的時候。
她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顧清風,什么都沒有說,離開了小客廳。
而這一夜輾轉反側,顧清風和玉娘都沒有入睡。
而到第二天的時候,顧清風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他知道,依照寧宛如的狡詐,不可能總在拘留所里呆著。
她肯定會裝病。
然后躲過接下來的審訊。
林清歡已經死了,可以指證她的人不存在了。
這件事情拖著拖著就最后不了了之。
寧宛如肯定是打的這個主意。
否則,依照她的狡詐心性,在林清歡被抓的時候她早就跑了。
對于她背后的靠山,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顧清風已經沒有耐心放長線釣大魚了。
到今天為止的寧宛如已經活了七十多歲了。
再過幾年沒準就死了,那么,他想報仇都沒地方去報。
所以顧清風親自坐鎮指揮。
幾輛車悄然的隱藏在東分局的幾個路口。
只要有救護車出現,那一定是寧宛如玩的把戲。
果然,一切都如顧清風所料。
在第二天黃昏的時候,一輛救護車開到了分局的大門前。
半個小時之后,救護車又朝著附近的醫院疾馳而去,后面跟著一輛警車。
不等顧清風開口,顧伯眼眸閃亮,啟動車子悄悄的跟了上去。
果然,從救護車里,抬出了一個老太太。
看那身形就是寧宛如。
隨后就看到顧城急匆匆的奔著醫院而去。
對于眼前的一切,顧清風和顧伯有著無比的耐心。
終于,在凌晨一點的時候,任二哥帶著幾個保鏢,將昏迷過去的寧宛如從醫院的病房帶了出來。
隨后急速的放到了后備車廂里。
然后,朝著顧園旁邊的一處民宅疾馳而去。
這次他們是從一個側門進的。
前面是一條林蔭路。
林蔭路走過去是一戶三間院子。
這三間院子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