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賜看到他們終于給他作證了,感動的差點哭了,心里暗暗發誓,等出來后,對給他作證的哥們更好一點才對得起他們。
秦以澤從顧喬喬的手里接過了玉佩,看都沒看厲天賜,而是遞給了錢隊長,悠悠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里響起,“錢隊長,今天早晨杜廠長的長子杜天報案,他母親的遺物丟失了一部分,其中就有一枚紫玉玉佩,和這個很相似,我會讓杜天去辨認的,請你保管好,這證物價值在二十萬以上。”
聲音不大,但是卻如晴天響雷咔嚓咔嚓的炸開。
錢隊長徹底明白了,也一下子想通了關鍵,鄙夷的看了一眼厲天賜,他自然知道厲天賜的二姐是杜廠長的繼室,真不要臉,連杜廠長亡妻的東西都敢偷,而且還戴了這么多年。
這杜天也是,太大意了。
可也不怪他,不都說家賊難防嗎。
錢隊長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玉佩,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并系好扣子,保證道,“首長放心,我會妥善保管的。”
厲天賜傻眼了。
其他幾人也愣住了。
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就變成了證物了呢,尤其是厲天賜,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二姐怎么可能偷人家的東西呢,而且還是一個死人的,他想都不想的喊道,“不可能,我二姐不會偷死人東西的,你們看玉佩好又值錢,就想霸占了去,我要去上面告你們……”
“錢隊長,將人帶走吧,剛才的證詞也記錄好,免得他們不承認。”秦以澤不想再聽厲天賜說話,因為想要的已經得到,他輕聲的對錢隊長吩咐道。
錢隊長點頭,他抓著驚疑不定的王科長上了車,因為有部隊的人,所以押送這十二個流氓的任務就輕松了許多。
而在他們上車前,顧喬喬悄無聲息的將這里的戾氣和怨氣引過來,分別的打到了這十二個人的身上。
厲天賜得到的最多。
顧喬喬還沒學會和鬼神溝通,也就不知道這里的怨氣和戾氣是怎么有的,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好人,看他們對這里的熟悉程度,這里肯定是他們的老窩了,那么在這里的壞事肯定沒少干。
法律的懲罰還不夠,還要加上天道的懲罰才可以。
而在引怨氣的時候,顧喬喬發現,它們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反而帶著一絲感激,顧喬喬又加了一些山林外的負面氣息到他們的那個禍根上,這十二個人,即使沒有判死刑,這輩子也別想做男人了。
這就是報應,雖然來得有些遲。
顧喬喬做完這些之后,感覺到這一片天地變得格外的清透,呼吸一口空氣,都覺得全身舒坦。
等顧喬喬坐上車之后,看到不少的鳥兒成群的在山林上盤旋,唧唧的叫聲帶著無法言喻的歡快。
想來,這一片天地都是感謝自己的。
顧喬喬勾起嘴角笑了。
隨后,倉庫的大門被關上了,這里被貼了封條。
顧喬喬帶著被嚇壞的應雪上了秦以澤的吉普車。
朝著學校的方向疾馳而去。
本來是應該配合去做筆錄的,不過考慮到應雪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所以,顧喬喬帶她直接回學校的宿舍去。
而且這件事不能擴散,人言可畏,對應雪的名聲也有很大的影響。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
那些嘴巴惡毒最喜歡幸災樂禍的人也同樣不少。
這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最喜歡的就是捕風捉影落井下石。
顧喬喬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但是,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還是可以的。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當事人的心態。
顧喬喬始終沒有放開她的手,她將絲絲的靈氣悄無聲息的輸送到了應雪的體內,讓她最大限度的減緩驚恐,快點走出這件事的陰影,快快樂樂的生活。
顧喬喬溫柔的開口,“應雪,別怕,這些人都不會逃脫法律的制裁的,你放心,這輩子那個厲天賜都不會敢來找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放寬心,該做什么做什么,盡快的將這一段不愉快拋棄掉,高高興興的生活……”
前面開車的秦以澤眉目染上一抹笑意,他的小妻子這個時候,到真的像一位老師了。
應雪咬著嘴唇,她的身體沒有最初的顫抖了,已經被一股不知道哪里來的溫暖的氣息給包圍住了,惶恐不安的心也跟著逐漸的平穩下來,不再咚咚的狂跳不停。
她看著顧喬喬,又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秦以澤,終于開了口,“謝謝你們兩個,也謝謝那些戰士和警察,真的太感謝了。”
“戰士和警察是要感謝的,我就不必了,是我連累了你。”
顧喬喬低聲的說道。
應雪忙搖頭,“哪有哪有,是我連累的你,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怎么可能被那些人盯上,是我惹的禍,真的……”
“好了,好了,這個就不說了,因果循環,總是他們的報應該來了,不過你是怎么被他們抓到的?”
“在第三節課的時候,保衛科的人打電話說我家里來人看我了,就在大門口等我,等我到了門口的時候,沒看到我的家人,但是看到厲天賜了,沒等我跑呢,他們就上來兩個人抓住我就塞到了一輛車里,先是繞了一圈,后來帶我去了那個倉庫,再然后就是給你打電話……”
說到這里,應雪停頓了一下,看向顧喬喬,“我聽到你在電話里的聲音了,你的威脅起作用了,他們沒敢對我動手,就等著你來了之后……”
應雪說不下去了,忽然嗚嗚的哭起來,將臉埋在了顧喬喬的肩膀上,一開始是小聲,后來越哭越大聲,顧喬喬也沒阻止,哭出來就好了,女孩子遇到這事,有幾個能一笑而過呢。
這個時候,吉普車在門口停了下來,不過秦以澤沒有打開車門,此時是上課期間,院門口的人并不多,但是探頭探腦的混混可不少。
這一片的治安看樣子是需要好好的治理了。
秦以澤眉目陰沉的想著。
這些人真的是太猖狂了,是誰給了他們這樣大的膽子,連他的妻子都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