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東西,如果沒有相應的主人約束著,不定什么時候就闖出彌天大禍了。
他心底里不希望顧喬喬和它溝通,裝不明白就好了。
“我沒事兒,就是覺得不可思議了,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知道它來找我做什么嗎?”
“還能做什么,估計應該是來找你問它像不像人之類的話。”
顧喬喬眼睛瞪得溜圓,一把抓住秦以澤的胳膊,“好啊阿澤,原來你什么都知道。”
秦以澤無奈的笑了笑,隨后拉起妻子的手,慢悠悠的朝著他們住的房子走去,一邊說道,“我前些年一直在外面,聽到和見到的,比你只多不少。”
“那你和我講講唄,有什么好聽的故事。。”
“行啊,一會兒回去我就給你講。”隨后秦以澤看了一下手腕,低聲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小東西膽子也是很大,這個時間點一般它們是不敢出來的。”
“是啊,它本來是不敢出來的,可是知道我明天就走了,所以沒辦法硬著頭皮,可能是壯著膽子跑了過來,估計肯定也知道,我不能害它,這些小東西天生就有趨吉避兇的本事,對它們有沒有惡意,它們自己就能感覺出來。”
兩個人剛回屋子,秦以澤就接到個電話,原來是秦以杉打給他的。
電話里的秦以杉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重點,秦以澤不耐煩的道,“到底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電話掛了。”
“大哥你別掛電話,我有事兒有事兒。”
“說吧什么事兒?”
“你爸和我媽這兩天都沒回來,大哥,這事我有責任,那么重要的文件,我不應該帶回家去。”
“你確實有責任,等我忙過這段時間再處理你。”
“大哥,我給你打的電話不是給他們求情,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不管如何,他們都是我的爸媽。”
秦以杉其實也挺緊張。
他說這樣的話,就將自己放在了秦以澤的對面,可是沒辦法,還不知道自己父母什么情況,他肯定是擔心的,雖然知道大哥心里有數,可是不問個清楚心里總歸是不放心。
此時的顧喬喬已經去衛生間洗漱了,這秦家兩個兄弟正在通電話,顧喬喬心里知道,肯定是秦家二叔和二嬸的事情。
那兩個人這一世老實了許多,也因為沒有給他們作妖的機會,看看,只要一給機會,這兩個人就開始興風作浪,不給點教訓,以后還不定給這個秦氏家族帶來什么樣的危險呢。
對于他們兩個的處罰,顧喬喬是贊成的,并且也幫著在那里設置了一個結界,一是給他們處罰,二是也保護他們的安全。
秦以澤默不作聲,那一頭的秦以杉有些慌亂,低聲的說道,“大哥,你是不是生我氣了,覺得我沒有是非觀念,沒有出息你白培養我一回了。”
秦以澤點點頭,“確實有點,不過這是人之常情,你如果冷血旁觀,我對你倒是有看法,你不要擔心了,不管如何,他們是秦家的人,是你的父親和母親,也沒做出不可挽回的錯誤,不過就是將他們關在一個地方,給他們一點教訓,而且也是給他們一個保護。
畢竟他們接觸的人,雖然人在國外,但是誰知道有沒有其他的同伙,也不得不防備,阿杉,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告訴別人,你只說不知道罷了。”
秦以杉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感激的哽咽起來,“大哥謝謝你,這次的教訓我會記一輩子的,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犯了,好了,不打擾你和嫂子了,我掛電話了。”
說完那頭就將電話掛掉。
而秦以澤將電話放在桌子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覺得最近鍛煉好像少了一些,看來找個機會應該去特備隊待上一段時間。
隨即一想,這有些不現實。
不可能去三天五天,這一去差不多也要一個月,他可舍不得他的嬌妻和愛子。
隨即沉吟起來,其實他現在應該成立一個俱樂部。。
他手下有不少離職的特備隊的人員,他們關系非常好,可以將他們聘用到這個俱樂部里做教練,然后將這個俱樂部打造成一個另類的鍛煉和訓練基地。
只針對特定的人群。
到那時候自己方便好朋友也方便,也應該是一個收入不錯的地方。
隨后,他拿起電話打給了秦陽,將自己的想法和他說了一下,讓他著手做這件事情,首先準備資料調查市場。
那頭的秦陽很興奮,和他的一些想法不謀而合,不過明顯的秦以澤的要比他完善了很多。
眨眼之間就確定好了一個俱樂部的雛形,而顧喬喬也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走了出來。
像往日一樣,秦以澤用毛巾將她的頭發一點點的弄干,然后用吹風機吹好,免得睡覺的時候不舒服。
不過顧喬喬剛才也聽到了秦以澤的電話,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要成立俱樂部?”
秦以澤點點頭,“有初步的想法,讓秦陽去運作一下。”
顧喬喬建議道,“你可以請一些女教練啊,像我和安曉彤也可以進去嘗試一下,對了還有小雯姐。”
商晴也是個愛玩兒的,她要是回來,肯定也會跟著去的。
秦以澤眉目微動,其實很想說,他可以在家建造一個,然后他親自教她,不過卻還是點點頭,“既然是我媳婦的提議,我肯定遵命,等正式運作的時候,會聘用幾個離開特備隊的女隊員,她們身手好品性也好,倒真挺適合做教練的。”
顧喬喬笑瞇瞇的剛想說話,卻忽然眉目一凜,坐直了身子,捂著胸口說道,“阿澤,我現在心里有些緊張,是突然的,你說是不是小寶小貝他們……”
秦以澤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用力的握了握,安慰道,“喬喬,不要擔心,有小叔叔在,肯定沒事兒。”
顧喬喬抿著唇不說話,眼神卻朝著外面的方向看過去,離的太遠了,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覺到,似乎有一些緊張的氣氛,但卻并沒有危險。
她不知道遙遠的草原此時是什么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