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煜的目的顧喬喬自然是很清楚,是為了增加商晴的壽命,能讓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
只不過東方煜修煉的功法和顧喬喬根本不一樣,就算是靈氣也截然不同。
所以現在顧喬喬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不過卻也知道東方煜肯定有他的道理。
否則他早就向自己求助了。
不得不說,在過去的年代,對于玄門來講,各門各派都有自己秘密的功法和修煉的方式,也有著極其豐厚的底蘊,只不過隨著世事變遷,朝代更迭,現在這些已經漸漸的離他們遠去了,就比如聶鸞的一號檔案室,所招納的奇人異事其實并不多。
想到聶鸞,又想起東方煜,眉頭挑了挑問道,“商晴,是你自己回來的,還是你們兩個人一起回來的?”
“自然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回來的。”商晴說到這里,臉上浮上一抹羞澀,似乎有些扭捏的手指握在一起,像個小女孩一樣,這樣羞答答的姿態,顧喬喬很是驚奇,因為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不過也差不多猜出了一個大概。
“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快點告訴我,讓我也和你一起高興高興。”
商晴聽到顧喬喬的話,也不由得嘴角帶著笑意,隨后從自己的皮包里拿出請柬,遞給了顧喬喬,“下個月十八號,我和東方煜舉行婚禮。”
顧喬喬瞬間眉開眼笑的將請柬接過來,這是邀請她和秦以澤的。
大紅的請柬,一看就喜氣洋洋。
然后就聽到商晴繼續說道,“到時候你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你和秦以澤也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
“如果你這個月舉行婚禮,我家阿澤未必能參加,不過下個月肯定沒問題,放心吧。”
“對了,還有你家的兩個小寶寶也一定帶上啊。”商晴不放心的囑咐道。
隨后有點可惜的撇撇嘴,“他們兩個太小了,如果大一點都可以給我當花童了,我給他們兩個都帶了禮物,這幾天我沒時間,后天我給你打電話,我去看兩個孩子去。”
顧喬喬沒有推辭,“行,你給我打電話就可以。”
“這一次我們回來暫時不走了,以前東方煜在這里不是有個研究所嗎?如今要正常運轉下去,那也算是他明面上的一個工作。”
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東方煜的特殊之處的,哪怕他有著富可敵國的資產,但是他無父無母,沒有根基,也沒有背景,還是有很多人質疑他的,等結婚之后,如果他想在帝都呆著,就不可能整日游手好閑,而是需要一個正經的體面的工作。
顧喬喬贊同的點頭,“這個倒是正確的選擇,那你呢?”
“我還回我原來單位上班。”
那是商家下屬的一個企業,商晴在那里,其實就是一種鍛煉,所以才能來去自如。
如果是別人的話,沒有這非凡的能力,哪能離開之后再回去呢。
不過也不知道東方煜是否曉得聶鸞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并且一號檔案室又重新運作起來,如果他不知道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給他提個醒呢?
雖然其實在她的心里東方煜和聶鸞是差不多的。
但畢竟東方煜的身旁有商晴。
顧喬喬喝了一口香茶,故作不經意的問道,“東方煜怎么沒和你在一起嗎?”
“他說要去研究所看一看,然后我正好也想見你,不過我們三天前才回來,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處理呢。”
“那你這結婚請柬做的可夠快的了。”
商晴這回沒有不好意思,“回來的第二天就定做了,也不知道東方煜找的誰,昨天拿回來的,不得不說,現在的帝都辦事效率越來越高了。”
兩個人吃完了,商晴興奮的問道,“喬喬,你累不累?”
“還行,你有什么事你就說。”
“你陪我去逛街吧,我這一年多沒回帝都,我感覺自己都沒衣服穿了,以前買的那些又土又舊。”
看了一眼商晴身上的衣服,“你這個款式如今依然流行,怎么會又土又舊呢?”
“這個是昨天和東方煜一起新買的,不過他那人也不愛逛街,我也不好拉著他更多的買東西。”
顧喬喬想了想,似乎在陪她逛街這一方面,秦以澤的耐心也不是很好,但是和這些人比起來還是最好的。
痛快的答應下來,“行,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兩個人待的地方本來就是最繁華的商業區,吃喝玩樂在這一個地方都可以實現,所以買衣服也是可以買到最好的,而且作為新娘子來講還有好多東西要買呢。
自然而然,逛得不亦樂乎。
晚上的時候,東方煜來接商晴,接過她手里的十幾個袋子,扯了扯嘴角,對顧喬喬投來感激的一撇,如果不是顧喬喬賠商晴,那么就是他了。
而這個時候商晴忽然想起還有一樣東西沒買,她倒不好意思讓顧喬喬繼續陪她,因為那個東西就在門口的一個柜臺,手上什么東西都沒有了,當然就又有了購物的,笑瞇瞇的說道,“我還有一樣東西,我去買回來,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快速的跑開了。
東方煜眉目溫和,卻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將手里的大包小包放進了車里,又接過顧喬喬手里的幾個袋子,其中有兩個是顧喬喬自己的,剩下的都是商晴的。
顧喬喬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你知道聶鸞如今將一號檔案室又重新運作起來嗎?”
這個東方煜還真不知道,他愣了一下,“他不是瘋了嗎?”
“他是瘋了,不過忽然有一天就又恢復正常了,一切和平常沒什么兩樣,而且能力大漲,況且這一號檔案室也沒什么合適的人接手,所以他就又被請了回去。如今他手下倒也有一群人……”
眉頭皺了皺,東方煜輕聲開口說道,“看來他是將血液全部都融合掉了,我已經感覺不出來異常來。”
“那就是說以后,你們兩個不會有任何牽扯了吧?”
東方煜眉頭微蹙,卻又不確定了,在這方面他根本沒有什么經驗,在傳承里也沒有這樣的先例,只得說道,“這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