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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打臉穿越種田女8

  有了孫先生和如玉絆住齊瑞父子倆,安寧的日子過的就輕松了很多。

  她即不用每天費心去管齊文維,更不用想著辦法的應付齊瑞。

  安寧騰出手了,自然就要收拾那個周貞娘。

  關于周貞娘的住處,安寧早就叫人打聽到了。

  齊瑞還真的很會藏人。

  他把周貞娘藏在蘇州府城外不遠處的一個小莊子上。

  那個莊子風景不錯,離城又近,周貞娘平時想要進城的話很方便的。

  安寧不只打聽了周貞娘的住處,還叫人關注她的作息。

  周貞娘并不像她在齊瑞面前表現出來的那樣貞靜溫柔。

  她其實是個有野心的人。

  也是,要是沒有野心,怎么肯沒名沒份的跟老鼠一樣躲在莊子上這么些年呢?

  平日里齊瑞不過去的時候,周貞娘都會帶著丫頭進城去玩。

  這時候的蘇州府好玩的東西很多,唱戲的,說書的,雜耍班子多的很,城邊那一帶就有好多的戲班子還有雜耍班子,是周貞娘最喜歡去的地方。

  她手頭上有錢,打賞那些戲子很大方,倒是也有人爭相捧著她。

  原先的葉安寧并不關注這些。

  她是個喜歡讀書,喜歡安靜的人,并不會去那種熱鬧的地方。

  可安寧不一樣啊。

  安寧是個不太喜歡被關在后宅這四四方方的天空里的,她也時常的去聽聽戲,看看雜耍,自然也知道周貞娘的一些行為。

  知道周貞娘喜歡什么,安寧特意的開始針對她。

  城邊上的那一帶戲班子有個角兒特別出名,這位角兒人稱鄒老板。

  鄒老板扮相俊美,唱腔也特別好,是周貞娘挺喜歡的一位角兒。

  安寧專門查了一下鄒老板的來歷背景。

  結果,倒是叫安寧查出一件有意思的事兒來。

  原來,鄒老板出身并不低賤,他也是出身官宦世家的,只是當年他的爺爺被齊瑞的父親聯同人構陷被查抄滿門。

  當初鄒老板年幼逃過一劫,并沒有被拉去砍頭。

  只是家里敗落了,他又因為年紀太小沒有謀生的手段,為了活下去,不得不自賣自身進了戲班子。

  當年鄒家落難的時候,鄒老板也是記了事的,他也知道仇人是誰。

  只是他現在身在賤籍,再加上到底勢單力薄,而齊瑞貴為一方知府,他根本奈何不了齊瑞。

  查出這些來,安寧心里就有了些打算。

  這日,她梳妝好早早的帶著人出了門。

  鄒老板唱完今日的壓軸劇正在后臺卸妝,便見戲班子的班主匆匆忙忙過來。

  班主姓章,是個長的胖胖,笑起來一臉和氣的中年人。

  他對鄒老板還算關照,和鄒老板關系也不錯,鄒老板心里還是感激他的。

  章班主一把拉起鄒老板:“趕緊跟我走。”

  鄒老板看他一臉急色,倒沒問去做什么,跟著章班主去了后院的一個屋子里。

  他進了屋,就看到屋內站了幾個穿金戴銀的丫頭,而靠北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貴婦人。

  鄒老板愣了一下,趕緊上前兩步:“不知這位夫人是?”

  安寧抬頭沖著鄒老板一笑,抬手讓丫頭們出去。

  “鄒老板,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兒來是想請你幫個忙的,自然,不會叫你白幫忙。”

  鄒老板扭頭就往外走。

  安寧在他快要出門的時候低聲道:“我可以幫你除了賤籍,給你換個身份參加科考如何?”

  這個誘惑太大了,鄒老板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安寧:“夫人是哪位?因何找到鄒某的?”

  安寧笑著飲了一口茶,慢條斯理道:“我呢,便是蘇州知府的正房夫人。”

  這句話說出來,安寧就發現鄒老板面上不顯,可一雙眼睛卻有著藏不住的恨意,他瞳孔縮緊顯然是特別緊張的。

  “我知道你恨齊家的人,這個我可以幫你。”

  “為什么?”

  鄒老板嗓音沙啞,差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我也想讓他倒霉啊。”

  安寧輕笑:“實話與你說了吧,當初齊瑞騙婚與我,實則和別人暗度陳倉,后來趁我產子昏迷的時候換了我的孩子,讓我為他和那個賤人白白養了好多年孩子,若不是我警醒,只怕會被他騙一輩子,一直到被他們害死。”

  說到這里,安寧的嘴里含著苦意:“你說,對于這樣坑害了我的人,我如何能不恨?”

  鄒老板并不太敢相信安寧。

  安寧輕聲道:“我父親是葉頌。”

  葉頌這個名字說出來,鄒老板渾身一震。

  他頓時彎了腰,對著安寧行了一禮:“是我有眼無珠,罷,不為別的,便為葉老先生的名頭,夫人的忙我幫了。”

  安寧離開戲班子的時候,只覺得心情愉快了好多。

  她回了家,繼續每天教導齊文紹的工作。

  同時,安寧每天白天還會教齊文絹管家理事,教她一些人情世故。

  另外,安寧還拘著齊文絹不讓她和齊文維親近。

  原先時間短,齊文絹倒并沒有察覺出什么來。

  可是,時間一長,齊文絹又不傻,她自然也察覺到了安寧并不想讓她和齊文維太過親近的。

  這日,安寧早起才梳洗好,正要換身衣服出去做客,就看到齊文絹匆匆進了屋。

  齊文絹的臉色很難看。

  進了屋便問安寧:“母親,我聽人說這些日子母親并不太管大哥,相反對二哥卻越來越好,母親為何如此?”

  “你聽誰說的?”

  安寧并不生氣,相反柔聲細語的問齊文絹。

  齊文絹自然也不瞞著安寧:“是月琴和女兒說的。”

  月琴?

  安寧倒是知道這丫頭的,月琴一臉忠厚老實的長相,平時做事也不太拔尖,看似是個很懂得禮讓,并不拿尖要強的人。

  卻沒想到她竟然來挑撥安寧和齊文絹母女的關系。

  安寧垂下眼瞼,好一會兒沒說話。

  齊文絹有些害怕了。

  她走過去搖搖安寧的胳膊:“母親,我和大哥才是你親生的,二哥只是一個庶子。”

  安寧教訓過齊文絹之后,齊文絹并不敢說什么小婦生的了:“雖說二哥的姨娘對母親有恩,但到底不是母親生的,母親如何能夠太過親近他呢?”

  齊文絹這樣一來是吃醋,二來也是替齊文維鳴不平。

  安寧臉上帶著笑,心里卻想,這只怕是周貞娘出手了吧。

  齊瑞是個粗心的,向來不太管后院的事情。

  可周貞娘身為女人,最為心細不過的,自然會察覺出安寧如今似乎不太管束齊文維了。

  這怎么可以?

  周貞娘自然著急了。

  她在府里也有些眼線的,如今,她就利用這些眼線讓齊文絹和安寧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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