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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 極品人家45

  蕭原出了一趟長途,回來之后肯定是要歇一兩天的,他這一兩天有時間,安寧就把匯款單給了蕭原,讓他去郵局取錢。

  蕭原早起做了飯,等安寧吃完早飯上班之后,他就換了一身衣服,溜溜達達的去郵局取錢。

  拿到了錢,蕭原又去銀行把錢存上,揣著存折回家。

  下午,他去運輸隊轉了一圈,順便把帶來的糧食裝到空間里弄回家。

  把糧食放好了,蕭原就盤算著弄輛自行車,這么著回村子里也方便一點。

  他現在有錢,就是缺自行車票。

  蕭原盤算著找點啥東西來換張票。

  一邊盤算,他還去找熟人借了輛自行車騎著回了一趟北崗村。

  他一走好長時間,家里啥樣子也不知道,他總得回家看看去。

  回了家,蕭原把自行車停穩當了,就看到金三娘從屋里出來。

  他問了一聲:“我爹呢?”

  金三娘一邊給蕭原端水一邊道:“去地里了,這不,現在大家都偷懶,你爹也就跟著晃蕩,反正也出不了多大的力還能拿工分,我就讓他去了。”

  蕭原點頭進屋,一邊喝水一邊道:“我從外邊倒騰了點糧食,等我爹回來,你倆晚上抽空弄回來,糧食藏好了,千萬別讓人瞧見。”

  金三娘的心眼可比蕭柱子多,她點頭應承。

  等蕭原喝完了水,金三娘就輕聲和蕭原說:“原子,娘這心里老是不踏實,咱們村畝產多少糧食娘知道,食堂里每天吃多少娘也能算得出來,這么一算,咱村的糧食馬上就要見底了,以后想吃飯,就指望著夏收了,可如今大伙都是出工不出力,再加上這天氣……”

  蕭原還真沒想到金三娘有這樣的心眼,她竟然能夠算得清這筆帳,而且還能把事情瞧得清楚。

  “我和安寧也想著呢。”蕭原也沒瞞著,就把他和安寧的擔心也說了出來:“我們盤算好了,讓你們在家多想辦法種點紅薯土豆,我出車的時候再想辦法倒騰點糧食藏起來……”

  金三娘聽蕭原有主意,這才松了口氣:“這個行,反正現在都是吃食堂,也吃不著自家的糧食,你弄了糧食,我讓你爹藏到地窖里,種了土豆和紅薯可以曬成干,磨成粉,能放好長時間,要真是有個災荒的,起碼餓不死人。”

  金三娘說到這里,也開始打上夏收的主意了:“夏收的時候,我讓你爹晚上看打谷場。”

  她這個主意和阮家的簡直不謀而合。

  蕭原聽的直笑:“行吧,你們自己想點辦法,我和安寧在城里也想法子,總歸不能餓著你們。”

  他說著話還掏出二十塊錢給金三娘:“娘把錢收起來,看看家里有啥需要的就買點。”

  金三娘歡歡喜喜的收了:“改天我想法子給你們換點糖票。”

  蕭原在家沒有多呆,不等吃晚飯就走了。

  他把自行車還了,回家等安寧回來,倆人一起吃完飯,蕭原就說起買自行車的事情。

  安寧就笑:“這個好辦,回頭咱倆上山打點野雞野兔啥的,給魯叔家送點,再給另外幾家送些,下個月說不定就有了票。”

  鋼鐵廠是個大廠,各種票很齊全,自行車票啊還有縫紉機票啥的都會發,只是廠里的工人多,想要輪到不好說,但要是送了東西,還是這個時候很缺的肉類,那就好說了。

  “行。”蕭原想著從鋼鐵廠那邊弄自行車票,運輸隊那塊弄個手表票啥的,要結婚了,總得給安寧買點東西吧,他就想著首飾啥的肯定不能買,那就先買塊手表。

  晚上睡覺的時候,安寧一時起了興致,就和蕭原說把空間里的錢整理一下,把年代分好,再看看阮大丫還有沒有藏了別的好東西。

  然后倆人就用精神力探到空間里,開始整理那些錢。

  結果這一整理,還真整理出一點驚喜來。

  好家伙,阮大丫準備的可真夠齊全的,不只準備了錢和一些金子銀子,還準備了各種票據。

  什么自行車票啊、收音機票、電視機票、手表票,她都準備了不少,光是自行車票就有十來張,手表票得有二十來張。

  除了這個,還有工業票以及糧票、糖票、布票、油票……

  空間里裝的這些足夠一個人滋潤的活好多年了。

  也就是阮大丫現在還小,不好拿出來買東西,要不然,她何至于去黑市?

  蕭原把這些票整理出來,安寧拿了一個小匣子放進去,把各種票據裝進去。

  弄好了這個,安寧還和蕭原說呢:“咱倆這運氣也是沒的說了,我原來想著要遭點難,結果呢,就有人上趕著給咱送裝備,咱們缺啥他給送啥啊。”

  蕭原一想可不就是這么回事嘛。

  也不知道未來那些人怎么想的,怎么就把阮大丫這么個蠢貨給送了過來,送也就送了,還給帶了這么些東西,這下可好,他和安寧啥也不用做,別人就把他們需要的都給送上門來。

  “正好,過兩天咱去買輛自行車。”蕭原順了順安寧的頭發:“到時候回家就方便了。”

  倆人都是說到做到的,隔了幾天,蕭原和安寧一塊去買了輛自行車,順便還去商場買了兩塊手表。

  現在不是不好戴戒指嘛,那就戴情侶表唄。

  買好了東西,蕭原騎著自行車帶安寧回家。

  才一進家門,車子都還沒有放穩,就有人找了來。

  找過來的是安寧在鋼鐵廠的同事,也是后勤處的,是一位姓王的老大姐。

  這位老大姐為人讓安寧說不上來怎么樣,反正安寧不喜歡她那樣的。

  王大姐是廠里的老工人,是個好老人的性子,在廠里就是悶頭干活,不怎么愛說話。

  安寧去廠里工作了有一個星期左右,才聽工友們說起這位王大姐,據稱,王大姐的丈夫姓陳,是廠里的鍋爐工,比王大姐大好幾歲呢。

  王大姐是家里的獨女,長到十八歲的時候,碰著了陳遠,那個時候陳遠長的高高大大,小伙子看著挺俊,王大姐一眼就看上了,回去之后就和家里鬧著要嫁給陳遠。

  王大姐家在縣城,祖輩在這里扎根好幾代了,祖上據說是曾出過富商的,到了王大姐的父親這一輩,家里在縣城有房子有鋪子,小日子過的當真是不錯。

  而陳遠家里窮的叮當響,按說是和王大姐家不般配的。

  可王大姐非要嫁,他爹也沒辦法,就找人打聽了陳遠家里的情況,知道陳遠家雖然窮,可父母還算是通情理,再加上家里除了陳遠,就只有一個沒嫁人的姐姐,人口少事情也少,王大姐嫁過去遇不到槽心的事情。

  就這么著,王家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王大姐出嫁的時候,她爹給她陪嫁了好些東西。

  她嫁過去就憑著那些嫁妝,帶著陳家的日子越來越好。

  后頭過了一年多,王大姐懷孕,隔年生了個閨女,也就是這一年,陳遠的姐姐出門了一趟,回來的時候肚子就大了,問她就說是叫人給欺負了,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王大姐覺得大姑姐碰著這事怪可憐的,就和陳遠商量著不然就把那個孩子給治了,送大姑姐去外地住一段時間,回來之后或者大家就忘了這事。

  陳遠也覺得行。

  后頭陳遠帶著他姐去城里找郎中,被告之不能治,這孩子治了,他姐的身體也會垮掉,還有可能一尸兩命啥的。

  陳遠嚇壞了,說啥都不同意治,又帶著他姐回來了。

  王大姐想著總不能因為這個讓大姑子沒命吧,就回娘家和她爹商量了一番,讓老爺子給拿了個主意。

  回來就把大姑子送到親戚家呆了一段時間,后頭孩子生了,又把大姑子和孩子接回來,對外就說大姑子在外頭成親了,成親沒多久男人就沒了,就剩下她一個寡婦和一個孩子,家里心疼閨女,就接回來住啥的。

  就這么著,王大姐把大姑子生的兒子也養在膝下。

  一直到好幾年之后,王大姐又生了兩個兒子,她才知道大姑子生的孩子哪是別人的,根本就是陳遠的。

  大姑子也不是陳家親生的,而是陳家收養的孩子,是打算給陳遠做童養媳的。

  陳遠和他姐陳紅花從小一起長大,倆人感情很好,都說好了要成親的。

  結果陳遠進城叫王大姐看上了,陳遠一家就動了邪心思。

  他想著王家就王大姐一個人,他要是娶了王大姐,王家的那些家財還不都是他的,于是,就說動了陳紅花,讓陳紅花說是他姐,又讓他爹娘裝出一副通情理的樣子騙過了王家,就這么著,騙著王大姐和他過了這么多年。

  陳紅花一直沒有結婚,就在陳家過,她和陳遠就在王大姐的眼皮子底下勾勾搭搭的,倆人這么些年,就跟夫妻差不多,陳家父母還給遮掩著,王大姐竟一直都沒看出來。

  王大姐知道了這事,一氣之下就病了。

  她原來打算和陳遠離婚的,可這個時候已經是新社會了。

  像王大姐家的出身啥的就有點不太好,而陳遠機靈又能說會道,這個時候憑著小機靈當了個小領導,王大姐要是敢把這些事情嚷出來,并且和陳遠離婚的話。

  陳遠肯定要報復王大姐家。

  王大姐的父母也老了,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她沒有依仗,又有孩子牽扯著,她根本不敢離婚。

  王大姐沒辦法,就和陳遠這么過著。

  但她心里是難受的,后頭她抓著了陳遠的把柄,再有王老爺子臨死前給她留的東西,她就報復陳遠,讓陳遠從一個小領導成了鋼鐵廠的鍋爐工。

  而陳大姐也憑著老爺子留下來的人脈順順當當的到了后勤處,她閨女十六歲的時候,王大姐也想辦法把她閨女弄到了紡織廠,還給她閨女找了一個很有點勢力的婆家。

  弄好了這一切,王大姐腰桿子硬了,在家里開始折磨陳遠和陳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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