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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章 賺錢不易

  芩谷將自己儲物格里的金條拿去變現,小十萬。

  把剩下的債務還清——這也是曾寶安和許瑞欣的意思。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人家看他們那么困難,明明知道可能他們一家人很難還的起,仍舊愿意借錢給他們,這就是情義。

  他們不能辜負了這份情義。再說,對于農村來說,哪家人不急需用錢?不能說他們現在住院需要錢,就忽略別人或許也等著筆錢急用。

  還了錢,全家人都感覺壓在身上的石頭松了一大半。

  還剩下一點,交了接下來幾個星期的透析和住院費等。

  畢竟芩谷現在修煉的能量還不足以一下子治好許瑞欣——因為拖的太久,臟器近乎壞死,連帶其它臟器功能衰竭……這是一個艱巨的工程。

  所以還需要藥物輔助,一點一點地進行細胞重生術,才能從根本上治好許瑞欣的病。

  另一方面,芩谷還要分出一部分能量幫曾寶安緩解腰部疼痛。

  她發現,對方腰椎嚴重變形,對神經有很大影響,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就離癱瘓不遠了。

  已經這么嚴重了,那樣的痛苦絕非常人能忍,而曾寶安竟然還強撐著沒有倒床,甚至一直都在堅持照顧老伴兒。

  強人啊!

  芩谷目前也只是緩解對方的疼痛,逐步緩解壓迫的神經壓力。

  下一步,等能量足夠了,她才會考慮進行脊柱矯正——嗯,因為年齡大了,這個工程也非常浩大!

  芩谷把曾進科送進學校,安排好家里的其他事情,一邊照顧原主父母,一邊找了一個外賣員的工作。

  這個小時空的外賣員和她以前在另一個末世小時空里的情況有些不一樣……人上一千,形形色色。

  有對這個職業理解尊重的,也有嫌棄和謾罵的,當然,行業內也是各樣的人都有。

  芩谷第一個星期從早忙到晚,才賺了不到五百塊,還因為什么遲到差評的被扣了兩百多,個人評分也很低……

  芩谷也是郁悶了,一個個以為給了錢就是大爺,咋不當皇帝去呢?不滿意服務還可以砍頭呢,多爽。

  罷了罷了,懶得理,管好自己就行。這一行是沒啥“錢途”了,只能換一個……

  從文員到管理,甚至連會計知識芩谷也積累了不少,她自認都能干下來,但問題是誰會請她?

  就在這“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時候,芩谷在醫院里陪原主父母的時候,對面墻壁上的電視里正播報一則懸賞通緝令。

  某市警方懸賞十萬通緝一個連環搶劫殺人犯,因為情節非常嚴重,影響非常惡劣,所以進行全國通緝,誰有線索,賞銀十萬!

  芩谷登時就兩眼放光,這,這不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嗎?

  她一身技能不能拿到臺面上,但是要抓住這樣的宵小完全是手到擒來嘛。

  當然,還需要調查,以及一些掩蓋工作——警方說要線索,就是怕普通人去跟這些窮兇極惡之徒硬碰硬而被傷害。

  病房里的幾個病友以及陪床的家屬看到這條消息,都非常憤怒,紛紛議論起來。

  芩谷只是在旁邊聽著,并沒有表現出異常。

  把今天的護理做完,芩谷告訴二老,說她新找了一份工作,就在省城。要耽擱幾天。

  兩老連連表示工作要緊,但千萬不要自己累倒了之類。

  芩谷安排妥當,就開始追查通緝犯的線索。

  沒有小Z的推衍,她自己查找起來稍微曲折了一些,但她畢竟有一定手段,仍舊查出了蛛絲馬跡。

  三天后,她將不小心摔斷腿了的通緝犯信息告知警方,一抓一個準。

  都很奇怪,這人心狠手辣,而且身強體壯,怎么就……走個路都能把腿摔骨折了?

  通緝犯表示也很奇怪,明明路上麻都木有,周圍也沒有一個人,自己怎么就絆倒了呢?

  抬頭看了看天,難道說……真的是那些死者鬼魂回來找他報仇了?

  芩谷對于這個結果一點都不奇怪,她覺得自己要在不露面,再通知警方后又不能讓對方跑了,唯一辦法就是讓他跑不動!

  芩谷順利拿到懸賞金,謝絕登報和各種表彰。

  ——這樣的事還是低調為好,誰也說不準還有誰和通緝犯是一伙的,或者跟通緝犯的關系比較好的那種。

  她倒是不怕,就怕人家惦記上原主的家人啊。

  于是,芩谷終于順利拿到了第一桶金。

  …………司徒卿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看到“媛媛”了,他感覺整個人都處于恍惚狀態,想念,想念,還是想念。

  上次分開的時候,他們為程青青的事情不愉快。

  她說,她不想成為插足別人幸福的第三者,她要和他斷絕關系。

  他說,他們在一切只是為了家族的利益,他和程青青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根本就不幸福,若是她強行讓他們在一起的話才是真的殘忍才是讓他不幸福!

  然后,她就哭著離開了,恰時,程青青找到他。

  這一個多星期,他問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媛媛”的去向,最后,他才恍然想到:她那么關心自己的父母,把辛辛苦苦掙的錢都寄回了家,她肯定是回老家了。

  于是,司徒卿抱著無限思念和迫切想要與對方雙宿雙棲的愿望,站在了芩谷面前。

  司徒卿看著面前這個穿著外賣員工裝的女子,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么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陡然間,他總覺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

  面前這個讓他魂牽夢縈日思夜想的女子,樣子仍舊是那個樣子,仍舊是那么的熟悉,仍舊是嬌弱中帶著堅強。

  但,但他總覺得……怎么說呢,好像,她變了。

  沒錯,就是變了。

  也就在這目光交錯的瞬間,司徒卿意識中的某種東西在漸漸瓦解。

  不過,出于慣性吧,他仍舊心疼中帶著憤怒地質問芩谷:“原來你離開我就是為了回來照顧父母?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多么擔心你?你之前不是把所有錢都寄給他們了嗎?難道還……”

  芩谷看著面前身形挺拔,帶著幾分英氣的男子,對方的深情在她眼中就像是看到小孩子過家家的賭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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