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的聯系方式是什么?”村長的表情有點呆滯,反應了好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靳青在說什么!
看來真的是種族不同啊!自己和面前的野人大人好像沒有辦法溝通。
靳青沙啞的聲音讓村長渾身一個激靈,不過也確定了眼前疑似野人的靳青,對自己絕對沒有惡意。
看著目光繼續呆滯的村長,靳青不再說話了,先做正事要緊。
怕狼群偷吃自己戰利品,靳青打發了白眼帶著數字狼們趴著遠處,不允許靠近馬隊。
反正經過這么長時間的馴服,白眼已經對自己小弟身份認命了,再沒有了逃跑的心思,也不怕它們會趁機溜走,主要是靳青有信心自己能夠跑的比白眼它們快。
白眼:呵呵,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看到靳青不理自己徑直走回馬隊中,而狼群也跑到的遠處懶洋洋的爬了下來。
村長回過神,趕緊跟在靳青后面去幫忙,雖然兩個人的溝通不大方便,但是幫忙干些小事總是沒有問題的。
將馬背上的夷人和晉人的尸體統統解了下來,晉人的尸體大多不全,在村長痛心疾首大呼畜生的同時,靳青已經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放在靠近村長那邊。
而夷人門的尸體,則是與他們頭領的身體一起,平平的鋪在另一邊的地上。
雖然在靳青的時代已經沒有夷人和晉人的區別,但是也不耽誤靳青對這種折磨別人取樂的行為深惡痛疾。
因此對這些夷人下手的時候,靳青沒有任何的猶豫,殺人者人恒殺之,端看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
曾經寧靜祥和的村莊,此時猶如修羅場一樣,橫尸滿地。
村長的心情及其復雜,看到晉人的身體有種難以言喻的辛酸,見到夷人的身體又有種說不出的痛快。
被兩種情緒同時沖擊著的村長,覺得自己要魔障了。最后終于安定了心神的村長走到晉人那邊,決定先幫自己的族人整理干凈,讓他們能夠入土為安。
而靳青對于村長的心理,并沒有什么感同身受的意味。
榜文上說只要夷人的頭,所以靳青在擺好夷人的尸體后,掂了掂手里的刀,找了個便于下手的方向,便向著夷人的脖子剁了下去。
不出意外的又聽到了707的聲音:“住手,不要啊!”
靳青中途停手,只聽卡的一聲,肩膀的筋閃到了,靳青咬著牙對707擠出了幾句話:“今天第三次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們是悲天憫人系統,宿主不可以做如此殘暴的事情!不然將來會掉評分的。”707利落的回答。
靳青:“呵呵!”好大一座貞潔牌坊啊!
不想再搭理只會尖叫的707。
靳青看向老村長的方向,此時的村長正在低頭,心疼的整理著地上的晉人尸體。
回憶起當年的自己,就是這樣為曾經的村人們收尸的。
一時間悲從中來,一邊盡力的拼湊手下的身體,讓他們塵歸塵,土歸土。
另一邊,卻為這些同為亂世所累的可憐人的慘死,低聲的嗚咽著,同生亂世,明天這有可能就是自己結局。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村長,已經完全忽略了靳青此時算計的目光。
提著刀,走到了村長面前,靳青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能幫我一個忙么?”
淚眼惺忪的村長抬起頭,陽光下靳青臟兮兮的臉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光,讓村長有些睜不開眼。
“大人,您有何吩咐?盡管和小老兒說,小老兒愿效犬馬之勞!”村長從地上爬起身,對著靳青這個救命恩人打躬作揖。
聽到村長說愿意幫忙,靳青開心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將手中的夷人大彎刀給村長遞了過去:“來吧,幫我把他們的腦袋剁下來!”
村長:“……”老夫是不是聽錯了。
將靳青的話在腦袋中轉了幾圈,再看看靳青遞過來的大刀。
想了許久才恍然大悟的村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野,野,野大人,老,老,老夫不,不,不,不敢啊!”
“爺爺大人,這是什么稱呼!”靳青心理納悶,渾然不知老村長叫的是野人大人。
“你可以叫我靳姑娘,或者是靳青。”因為涉及到后期的長生牌位-信仰力,因此靳青大方的告知對方自己的姓名。
老村長:老夫寧愿相信面前這個兇殘貨,是個真正的野人,也不愿相信你居然是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