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靳青同707相互唾棄的時候,忽的聽見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尖利的叫喊聲:“衛和,給我滾出來,別在里面裝死!”
707很是欣賞那個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女人的勇氣,而且她說的沒有錯,自家宿主現在就是躺在床上裝病,但是她又能怎樣呢?
靳青沒有搭理外面的叫罵聲,徑自坐起身倚靠在床榻上。
順便將頭上包裹的綢帶扯下來,摸了摸雖然已經愈合,但因傷口過深而留了一個凸起肉疤的后腦勺吧嗒吧嗒吧嘴:“這個地方會禿吧!”
摸起來就像是會禿的樣子,因為那肉疤上邊就連一根頭發都沒有。
707在意識海里安慰靳青道:“別太糾結了,宿主,這個地方一定會禿的。”他敢保證!
靳青:“¥……#”707,你個大褲衩!
正當靳青恨707恨到不行的時候,剛剛叫罵的女人已經踢開門從外面跑了進來,正是準備過來搶頭面的衛和的小姑白蓮。
白蓮沖進屋子,看到已經扯掉了綢帶,正坐在床上摸著傷疤發呆的靳青頓時來了精神,指著靳青的鼻子尖叫道:“我就知道你這丑八怪是在裝病!”
白蓮此時的心里滿滿的憤怒:這女人的心實在是壞透了,就為了不想交出紅寶石頭面,竟然在屋里裝死。害她這兩天沒少被爹娘埋怨,要不是剛剛過來這里打探消息的丫鬟跑過來通知她說看到這女人睜眼了,她現在還在擔驚受怕的以為這女人真死了呢!
看著白蓮的手指直直指向靳青鼻尖,m”我要是你,現在就會將手放下,然后立刻轉身逃走。
此時,靳青的靈魂和身體才剛剛融合,這種滋味略微酸爽,所以她現在懶洋洋的坐在床上根本就不想動。
因此也沒有理會白蓮即將戳到自己臉上的手指頭,畢竟她對欺負一個小姑娘沒有任何興趣,而且這人傷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衛和。
看著靳青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不搭理自己,白蓮很是惱火,她覺得自己被靳青蔑視了。
一想到表姐說的,如果自己在氣勢上壓不住這個嫂子,將來的嫁妝、好處等等統統會成為泡影的事,白蓮心里就涌上一股無名怒火:大將軍的女兒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求著要嫁給自己的哥哥,她今天就要讓這個丑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想到這里,白蓮快步走到靳青身邊,伸手就去扯靳青的頭發。
靳青此時身體同靈魂才剛剛融合好,反應還不是很快,愣神之時,竟然真的讓白蓮扯了一下。
靳青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白蓮:“你想做什么?”
白蓮被靳青的眼神嚇的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面前這個是被她們一家人已經打壓到底的丑女,自家人壓制了她這么長時間,可不能在自己這里掉了鏈子,否則一定會被人恥笑的。
想到之前的幾年,這丑女人每次被欺負的時候都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晦氣樣子,再看她現在的眼中滿是寒光的模樣,白蓮心里頓時有些發虛:難道說真像是她表姐說的那樣,這丑女人就因為回了趟娘家拿回來了點東西,便又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想到這里白蓮心一橫,娘家強勢又怎樣,大家小姐又怎樣,她今天必須將那套紅寶石頭面要來,否則以后還怎么壓著這丑八怪。
同時,白蓮心里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小心思,那就是欺負一個身份家世都比自己高的人,會讓她的心里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衛和剛剛嫁進來的時候,白蓮對她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這人出身高貴,又曾經練過武,誰知道她會不會在自己家里作威作福欺負他們。
但是在新婚之夜,白蓮就發現自己的這個嫂子就是一個認人揉捏的大面瓜。
從那以后,她就一直以欺負衛和做為自己快樂的源泉。
現在看著靳青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只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同時呼吸也越來越重,白蓮以為靳青被自己嚇怕了,更加用力拉扯著靳青的頭發:“不是說你要死了么,我怎么看你還是好好的,趕緊把頭面交出來,否則我就把你的頭發都扯下來!
白蓮很驕傲的蔑視著靳青,她是可以趁著這丑八怪昏迷的時候將頭面拿走,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白蓮就是要讓這丑八怪親自將頭面交出來,讓這丑八怪徹底了解她在白家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聽到白蓮的話,靳青的表情終于發生了變化,她危險的瞇起了眼睛,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揚言要拔光自己頭發的白蓮:搶劫搶到老子身上來了,老子只是不喜歡打女人,并不是不打女人。老子不動你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老子現在手懶!
看到靳青此時表情的變化后,707在靳青的意識海里“嘶”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完了,他有點不忍心看了,它還是把眼睛閉上吧!
白蓮看著靳青看死人一樣的看著自己頓時有點害怕,下意識拉著靳青的頭發向后退了一步。
靳青又被她扯了一下,看著白蓮皺起了眉頭。
白蓮看到靳青吃痛的表情,瞬間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開始在心里給自己打氣,這個時候她可不能露怯,怎么能被這個丑女人的一個眼神嚇退了呢,她就不相信這丑八怪真敢對自己動手!
隨后,白蓮在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繼續對靳青放狠話:“快把頭面,啊!”
隨著一聲尖叫,白蓮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便被靳青按到了床上。
之后一條棉被蓋在白蓮的頭,白蓮心里頓時覺得大事不妙,懷疑這丑八怪是不是被自己欺負的狠了,現在打算用棉被悶死自己。
正當白蓮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覺的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剛剛抓著靳青頭發的右手上傳來,而她的右手手臂也被靳青扭成了一個奇怪的模樣。
白蓮在被里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拼了命的想要喊人救命,卻被靳青用棉被蓋住了所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