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從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記錄者只覺得自己鼻子一酸:我的檸檬心啊!
他好像有了一個假的首長,果然只要覺得對方好,那對方干什么都是好的,這件事要是發生在他們身上,估計首長早就拿槍將他們斃了。
記錄者看著首長:“還繼續觀察么?”
老者對著記錄者嗤笑一聲:“你確定你找得到人么!”
記錄者被懟的心臟猛地一抽,眼淚差點流出來:太傷人了。
不過老者說的沒錯,他們是真的沒有找到人。
馬路沿線的攝像頭根本沒有拍到靳青的身影,仿佛這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般。
記錄者好半天才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對著老者請示:“首長,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做!”
老者沉默了一下:“等到他們開學的時候,我親自過去一趟吧!”
記錄者:“...”至于么!
讓記錄者離開,老者自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嘆了口氣:國家要興旺發達,必須要有強悍的軍事保障,以便震懾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的餓狼。
可是現在國家的起步太晚,中間又經歷過那樣大的波折,他現在真的是太需要人才了。暑假開始的第二個星期,靳青便順利的被旅游歸來的呂子豪從公園里請回了家。
靳青拍拍自己鼓鼓的腰包,感受著口袋里錢的厚度,心中有些感慨:其實這兩天的收獲還不錯,要不是公園蚊蟲太多的話,估計她會一直住下去的。
剛看到靳青的時候,呂子豪的父母十分憤怒,他們以為自家不學好的兒子將他的早戀女友帶回來了,盛怒之下,他們甚至想要用掃帚將靳青同呂子豪一同打出門去。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他們看見在呂子豪請靳青進門的時候,竟然彎下腰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大姐”。
而早已習慣哥哥狗腿形象的呂子清,沒等自家哥哥安排便自覺的鉆進廚房給靳青洗水果了。
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呂子豪父母,站在客廳里呆呆的看著平日里自家猶如小霸王般閨女兒子,在靳青身邊忙前忙后裝孝子賢孫...
呂媽媽:“...”老公,我想離家出走。
呂爸爸:“...”老婆,咱們一起吧!
事實證明,當靳青開足馬力將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一件事上的時候,她的殺傷力是無窮的。
有了呂子豪這個狗頭軍師的輔佐,在暑假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靳青就已經徹底的統一了這個城市中的所有地下勢力。
原本市公安局對于這股暴起的學生勢力還十分的忌憚,生怕這些半大孩子們在別人的煽動下弄出什么亂子來。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是他們想多了,在這個學生幫派的折騰下,他們城市的治安竟然莫名其妙的變得更好了。
其實問題都出在靳青身上,靳青是一個非常不講江湖規矩的人,平日里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黑吃黑。
自從有了固定落腳的地方,靳青便每天晚上帶著呂子豪和一票小弟游走在城市中的各個街道。
靳青的五感十分靈敏,幾條街以外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但凡發現哪里似乎出現搶劫、盜竊、非禮等不法行為,靳青都會一馬當先的沖過去,先將人打個半死,然后再將人洗劫一空...
平均一晚上的時間,靳青大概能找到十幾個獵物。
而她收到的卻不止是洗劫來的財物,更有受害者的感謝。
連帶著呂子豪和他手下的骨干們,也跟著靳青增長了不少的人氣。
呂子豪捧著自己手中受害者主動送過來的禮物,同自己的手下面面相覷:從來沒有人主動給過他們錢,也沒有人向他們如此真摯的表示過感激之情。
這種感覺與他們向學生們收保護費,被小弟們拍馬屁的時候完全不同,有一種熱乎乎即將迸發的情感涌上他們的心頭,讓他們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有什么東西要迸發出來了。
長大后的呂子豪才知道,原來那種感覺叫做滿足感!
城市里有很多的陰暗角落,而靳青帶著她的小分隊專門向著最混亂的地區沖,因為那邊賺錢的機會最多。
時間長了,這個城市中出現了一個傳言,一個擅長黑吃黑的學生小分隊,為了排除異己,專門趁著晚上對道上混的那些落單的人下手。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確實嚇到了不少人,大部分有犯罪欲望的人都不敢出門了,生怕自己一個運氣不好,便會落入靳青的“魔爪”。
畢竟學生是世界上最情緒化的人,誰知道他們能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尤其是當這些學生的年齡沒有到達能夠被判處死刑的標準線時...
于是漸漸的,壞人們都承受不了壓力,選擇離開這個城市去了外地重新發展自己的“事業”。
沒有了賺“外快”的機會,靳青開始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同其他幫派爭奪地盤上。
并且在呂子豪的精心謀劃下,靳青順利的將整個城市的地下勢力都收到了自己手中,坐實了自己第一女霸王的名頭。
市局的領導對靳青是又愛又恨:愛她雷厲風行的形勢作風,當然還有間接幫他們整頓好了城市的風氣;恨她做事沒有章法,全憑內心,將來絕對是比之前那些人更加難纏的主。
同時市局的領導也有些郁悶:為什么自己努力了這么久都沒有成功的事情,卻被一個小姑娘輕輕松松的做到了!
比市局領導更郁悶的大有人在,就像是在光明的地方也有陰影的存在。
聽說這個城市中發生的事情,上級領導很快就對市局下了一個紅頭文件:“鑒于最近發生的學生群體勢力增大事件,為避免失態繼續惡化,現責令市局局長某某某迅速偵破此案,并在限期之日內將為首的幾名頭目逮捕歸案。”
與紅頭文件一同過來的還有上級領導的電話,言語間是對靳青的深惡痛絕,似乎已經定了靳青的罪,恨不得將靳青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