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年一度的閱兵,是讓其他國家的人見識一下他們國家龐大的軍人隊伍。
現在,一年一度的閱兵則變成了軍事武器的展示。
明里暗里告訴對方,我們不止人多,而且治軍嚴謹,還配有一流的軍事裝備。
這些放在明面的先進武器,都是可以拿出來隨便展示的,至于其他沒有展示出來的裝備還不知道有多少!
隨著科技和經濟的騰飛,華國在國際上已經越來越有發言權,竟然隱隱有了與英美互別苗頭的趨勢。
這些從未有過的經歷著實讓他們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強國專屬的驕傲。
現在無論在哪里,他們都可以挺起熊胸膛告訴人家自己華國人的身份,并且如愿得到對方一個羨慕的眼神。
研究所也與十年前不同。
再知道科技對國家的影響后,國家對研究所是越來越重視。
不但待遇和福利都是頂尖的,并且還給每個通過審查的研究員都配了一個小洋樓當宿舍。
而且他們也更加注重青少年天才的發掘和培養,誰知道世界上還會不會有第二個楊啟恩。
所有能進研究所的研究員,都具有同樣的特質:聰明、上進、努力、對成功有著一種強力的企圖心。
剛進研究所的時候,他們都會將自己骨子里的傲氣悄悄的隱藏好,拼命想要在自己的工作領域重做出一番成績。
但他們很快便發現,研究所似乎并不是科學的頂尖殿堂。
一些項目大佬,在某一件科學技術陷入瓶頸,或者是完成了某一項科學任務后,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離開一段時間。
走的時候,他們還會大包小裹的帶走很多東西,幾乎讓人感覺他們是要回家探親。
這樣不負責任的行為,讓這些新晉研究員唏噓不已,將自己的組員扔下自己回家,這得是多大的心啊!
可等他們再回來時,不是開啟新的研究項目,就是已經找到突破瓶頸的方法。
一次兩次或許是巧合,但次數多了自然會讓人產生懷疑。
總覺得這些大佬是去偷師了。
對于這件事,研究所的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不論怎么問都問不出一點端倪。
在研究所中最熱鬧的時候,并不是過年。
而是項目完成的慶功會,以及每半年一次的外派學習選拔會。
新晉的研究員們都會覺得很奇怪,畢竟他們現在的科技水平已經遠遠甩出別國幾條街。
每年都有國家送科學家到華國專門做學術交流,順便引進技術。
那還有什么是需要他們去國外學習的呢!
但想到自己畢竟是初來乍到,這些人還是識相的閉上了嘴。
這兩種會議的風格也迥然不同。
慶功會上,所有人都會激動到滿臉通紅,讓其他人也能夠深切的感受到他們的喜悅。
可選拔會的畫風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選拔會上,往日里相處的和睦親密的同事們變得劍拔弩張,生怕對方拔得頭籌,一個個雙目通紅的瞪著對方,拼命想要顯出自己來。
如果他們能再活50年的話,就會知道世界上會出現一個專門形容此時情況的詞大型閨蜜翻車現場。
以往的驕傲科學家們,已經徹底退去了他們身上的高等級光環。
此時的他們,仿佛只是一群為了得到外出學習機會而瘋狂的普通人。
待選拔結果出來后,能夠去的學習的人狀似癲狂,不能去的人則垂頭扼腕。
這樣的情況讓這些新晉研究員十分疑惑,究竟是去哪里學習,居然能讓這些大佬們瘋狂成這樣。
小平正在山上做著拉伸運動,他身后還有幾個和他穿著同款制服的警衛員。
隨著華國科技的越來越進步,華國的科學家們相繼又開發出不少新品種的材料。
這就方便了靳青制作更多新的東西。
小平他們身上穿著的,就是靳青改版后的最新款避彈衣。
更薄更輕,而且帶有衛星定位系統。
遠處,張老正在打著太極拳。
當初聽說靳青在山上蓋了房子,研究所當機立斷將房子包下來一半。
那時候他們想的是,只要先買下房子,他們的人就能和靳青住的更近一些,每日想辦法給靳青洗腦,早晚能將人拐回去。
而張老則是主動向研究所申請,以給研究所減輕負擔的名義,將自己在京都分到的小洋樓換成了山上的小破房。
由于張老是唯一一個提出這樣要求的人,因此研究所不但批準了他的請求,還同意他自己在山上挑房子。
張老的動作也很麻利,他找了一間距離靳青最近的房子。
簡單收拾后,將自己家里的老妻和兩個孫子連夜都送上了山,并將小洋房的鑰匙交回了研究所。
上山的那天,他老妻哭到紅腫的眼眶和兩個孫子懵逼的眼神,都讓看到這一幕的人唏噓不已。
任誰家攤上這么個腦子不清楚的,都是心病啊!
張老倒是笑呵呵的,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件發生在十年前的事,還在研究所中掀起了一個小浪花,大家都紛紛贊揚張老的高風亮節。
但是真讓他們也將房子讓出去,將一家老小遷到山上過那種原始人的生活,他們卻是一點都不愿意。
他們多年不在家,已經很對不起家里的親人,又怎么能忍心將他們從生活便利的京城遷到山上去呢!
不過大家轉念一想,便明白了。
張老的兒子媳婦當年為救一號首長雙雙犧牲在戰場上,因此首長們一直都對他很關照。
而他的兩個雙胞胎孫子也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估計很快就會被吸納進研究所來。
到時候,所里肯定會再給他們分房子,現在換出去,早晚也能還回來。
因此,張老的房子換不換對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可是他們卻不行,對于山上的房子,眾人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雖然那姑娘拿出來的東西都很新奇,讓他們心里癢的很,甚至還曾想以打下手的名義去接觸一下這個小天才。
但是在被靳青一次又一次拒絕后,大家的心也冷了,只是靜靜的看著靳青還能折騰出什么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