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文才和馬統都面帶猙獰的看著靳青,707也是嘆了口氣:所以說,腦子有問題的人不適合做計劃。
知道自己的B方案夭折了,靳青虛心的向馬文才請教:“要不然老子調戲你,讓祝英臺過來救你。”
馬文才的表情從驚訝便成了麻木:這女人估計是犯了瘋病了。
見C計劃沒有通過,靳青轉頭看向馬統:“要不你去吧!”
發現火燒到自己身上,馬統當即哭喪著一張臉:“青姑娘,我的腰傷了,我什么都做不了。”
熟料他的話音剛落,便見靳青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居然還想對祝英臺做什么。”這個禽獸。
馬統轉頭看向馬文才,想讓馬文才幫他解釋,卻剛好對上馬文才不善的眼神。
就算他將來與祝英臺解除了婚約,他也不會希望祝英臺被人YY,因為那是對他的侮辱。
百口莫辯的馬統登時氣急攻心的暈了過去。
看著一動不動的馬統,靳青轉頭看向馬文才:“這家伙畏罪自盡了。”
正在看熱鬧的馬文才:“...”
正在裝暈的馬統:“...”
這女人的腦子絕對有問題。
就在靳青積極想辦法的時候,門外的祝英臺已經氣勢洶洶向鐘樓走過來。
靳青靈機一動,瞬間想到一個被人搜腸刮肚都想不到的好辦法。
就在祝英臺拉開大門的一瞬間,靳青的雙手已經抓住了馬文才的衣襟,豪情萬丈的哭訴:“老子明明長的這么美,可為何你的心里只有祝英臺一個,你知不知道見到你為祝英臺暗自神傷,老子的心里有多痛...”
畢竟是當過實力派影星的人,靳青哭訴的同時,還不停的搖晃馬文才的肩膀,力求將“聲嘶力竭”四個字展現到極致。
聽到身后祝英臺的吸氣聲,靳青心中一喜:上鉤了。
隨后雙手微微用力,將馬文才推了出去。
接著,她微微側頭,給了祝英臺一個美麗的側臉:怎么樣,老子美吧,有沒有感覺到自慚形穢。
偶像劇說了,當有一個絕美女配出現,并表現得對男主志在必得的時候,能讓女主產生一種詭異的滿足感,并極大限度的推進男女主的感情線。
而她,很愿意當這個背景板。
靳青心里笑開了花,沒辦法,誰讓她長的美呢,這就是美麗的代價啊!
由于靳青太過于沾沾自喜,因而忽略了一個重要信息。
那就是祝英臺的視線并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身后。
祝英臺呆呆的站在大門口:她感覺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要不然她怎么會看到,馬文才用刀將書院的大鐘劈成兩半的畫面。
靳青最近的力道總是使用不當,剛剛那一推,剛好將馬文才扔飛了。
而馬文才手中的刀則直接刺進鐘體上。
西瓜刀太過鋒利,再加上馬文才的重量,竟是直接從上到下將大鐘劃出了一條大口子。
已經順利著陸的馬文才呆呆的看著手里的西瓜刀,這把刀怎么這么鋒利。
片刻過后,祝英臺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太可怕了,馬文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竟然在用武力震懾自己。
馬統:“...”其實他剛剛真想提醒自家少爺小心的,只可惜他還在裝暈。
聽到遠處匆匆而來的腳步聲,靳青忽然當著祝英臺的面將馬文才抓到自己身邊,義正言辭的斥責道:“馬文才,你不但私藏武器,還破壞公物,你等著,老子現在就去請山長。”
話音剛落,靳青便麻利的躥了出去,哪里還有剛剛那愛而不得的悲愴。
歷史依然是同樣的相似,發現靳青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后,馬文才頓時明白,這是山長要來了。
他轉頭看向祝英臺,接著一把撈起地上的馬統,也不顧馬統吃痛的悶哼,對著祝英臺威脅一句:“以后我們可以相互保密了!”之后便快速跳進了鐘樓后面的草叢中。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當對祝英臺徹底失望后,坑起人來自然不會手軟。
祝英臺呆立在原地,她并不知道裴山長已經被她的尖叫聲引來,她的大腦正在瘋狂的運轉:她剛剛竟然被威脅了,而威脅她的人,居然還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祝英臺知道自己所做之事有多么的離經叛道,現在馬文才知道了她的身份,看對方的態度,想必退婚之事已成定局。
可她現在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馬文才剛剛留下的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讓自己幫他保密損壞學院大鐘的事情么。
倒也是,目擊者只有他們幾個,若他們幾人不說出去,誰又能知道是馬文才干的。
祝英臺一邊想著,一邊快速向外走,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的是非之地。
誰想她還沒走幾步,便被裴山長帶人堵住。
看著怒氣沖沖的裴山長和幾名老師,祝英臺瞬間瞪圓了眼睛:她竟然被馬文才陷害了!
祝英臺被禁足了,原因是破壞學校百年大鐘。
作為懲罰,祝英臺這一整年,都要負責打掃學院衛生。
祝英臺原本想說這事是馬文才干的。
可惜她沒有證據。
事發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馬文才背著腰部受傷的馬統去找大夫,那主仆情深的模樣看的眾人一陣唏噓。
大家在私底下悄悄交流,這馬文才當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兒,對自己的下人都這般用心,更不要說對朋友。
相比之下,祝英臺就悲催了。
那張挑戰信上記錄著她必須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因此她并不敢拿出來給任何人看。
而且被堵在現場的人是她而不是馬文才,她縱使想要辯解都張不開嘴。
生平第一次背鍋的祝英臺感到非常憤怒,她真想將馬文才碎尸萬段。
有這樣想法的人顯然不止祝英臺一個。
靳青憤怒的在馬文才身邊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將馬文才提起來搖一搖:“你怎么可以這么對祝英臺。”
馬文才手里還提著靳青補償給他的西瓜刀:“你都可以這么對我,我為什么不可這么對祝英臺。”
要不是他反應快,現在打掃學校的人就變成他了。
連續三次丟下馬文才的靳青,沒有絲毫內疚感:“那不一樣,你不是想娶人家么,在這么下去,你就得打一輩子光棍了。”
想結婚,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