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梅十分確定自己的女兒不會是壞人。
但她對男教授的兒子也非常有好感,因此也投入了尋找之列。
好在孩子最終還是被人在一個小水道中找到了,只是他的顱骨受到嚴重撞擊,以后只能如活死人般被人照顧。
為了給兒子治病,男教授辭去工作帶著兒子出了國。
臨走前,他也同樣放下話,
讓洛梅提防洛月。
因為他曾見洛月在電腦上瀏覽過那個地段的地形圖。
洛梅很同情男教授的遭遇,可這并不代表她認同對方的話。
任何質疑她女兒的,都是居心叵測的壞人。
經過這兩次的事情,洛梅在一些人口中也多了一個黑寡婦的名聲。
從那時起,她的姻緣變得更加艱難。
好在她的工作也越發忙碌,倒也沒心思再去琢磨所謂的人生大事。
可不知洛梅是不是與兩年有緣,
在她三十六歲時,
她遇到了一個性格極好的自行車運動員。
這人年輕,英俊,朝氣蓬勃。
他喜歡洛梅身上成熟女性的韻味,每天都變著花樣追求洛梅。
在這個奶狗型男人的兇猛攻勢下,洛梅淪陷了,她準備同對方結婚。
然后,就沒了然后...
因為男人出了事,在一次國外馬拉松越野騎行比賽中,他的自行車遇到了棕熊的攻擊,直接從山坡上沖了下去。
連車帶人摔成了肉餅。
這次的事情后,洛梅徹底失去了信心。
她甚至覺得就這么一個人過下去,其實也不錯。
而洛月則是貼心的陪在母親身邊,悉心安慰著母親。
就這樣,洛梅徹底消了重組家庭的心思。
當洛月十八歲生日時,洛梅決定要送給洛月一套位于市中心的房子。
洛月對此非常開心,甚至抱著洛梅親個不停。
隨后,洛梅便幫洛月收拾東西,準備將洛月的一些衣服先送去新家。
可就是在打包的時候,
洛梅發現了問題。
洛月的雜物很多,
而且大多都放在洛月床底的整理箱里。
洛梅原打算將東西直接送去洛月的新房。
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洛梅腳下一個趔趄,手中的整理箱落在地,里面的東西灑落一地。
可入眼的,卻是一個小孩子身上不起眼的鈕扣。
那是當初男教授兒子身上的追蹤器。
這東西原本就是洛梅定制給那孩子的,因此洛梅一眼便認了出來。
隨后,洛梅瘋狂的翻找洛月的東西,卻讓她發掘到更多的蛛絲馬跡。
原來一切都與洛月有關,就連那只棕熊,也是被聲波吸引過來的。
只是落月做事干脆利落,每件事都像是意外,竟是沒讓任何人聯想在她身上。
這個認知對于洛梅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她找到洛月瘋狂的詢問洛月為何要做這些事。
可得到的理由,卻是洛月想要獨占她這個媽媽。
女兒的愛太過霸道,也太沉重,讓洛月不堪重負。
于是,她開車出門,瘋狂的踩油門,并成功送了自己一程。
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場笑話。
最終洛月死了,她死在一伙神秘人的搶救中。
她的靈魂有些后悔,
放心不下自己的寶貝女兒。
因此,她飛回了女兒身邊。
想要默默陪伴自己的心肝寶貝。
可沒想到,她看到的卻是女兒美滋滋查點她遺產的畫面。
原來,女兒的話只說了一半。
女兒愛的不是她,而是她名下的資產和專利費。
女兒也不是怕有人來搶她,而是怕有人來搶她的錢。
洛梅的心態有些崩,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將女兒養成這樣。
也后悔自己對女兒的縱容,讓女兒做出這么多錯事。
可她最后悔的,卻是自己混亂的人生。
一直以來,她無論做什么事,都是隨著自己的想法而動,從未聽從過任何人的勸說。
可事實證明,她的每一個選擇都是錯的。
不但害了自己,更害了別人。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依舊不會做出傷害女兒的事,可她也不會再認這個孩子。
同時,她還想嘗試一下,如果凡事都服從別人的命令,她的人生會不會有所不同...
劇情到此便結束了。
洛梅的心愿也已經展示出來:遠離洛月,視而不見。
做一個服從命令的人。
留下只有靳青的罵罵咧咧:“艸,什么叫服從命令,萬一有人讓老子吃翔,老子也要吃么?”
還有就是,這么惡心人的熊孩子為什么不直接拍死,把人留下來豈不是為禍人間、人滿為患。
707:“...”正常人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么。
還有你能不能別再亂用成語了。
知道靳青的心情不好,707也不敢多說話,只小心翼翼的提醒靳青:“宿主,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靳青咧咧嘴:“你說老子去找個啞巴當上司怎么樣。”
做一個服從命令的人,這不是逼她認主嗎。
707輕輕嘆息:“宿主,規定沒那么嚴格,意思意思就行了。”啞巴哪有這么好找。
再說,洛月所謂的服從命令,應該是指聽從別人的勸告。
宿主是不是過分解讀了...
可惜這些話宿主聽不進去,不然...
好吧,不然他也什么都不敢說。
搓著下巴沉思了很久,靳青對707問道:“你說這三個貨救人的貨,哪個適合當啞巴?”
其實換個想法,這任務也挺有意思的。
不就是認主嗎,她倒是愿意折騰折騰。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的命夠不夠硬。
707:“...”你猜?
這種任務都接,看把你建的。
主系統在上,希望你保佑我家宿主輕點折騰。
靳青的意識慢慢回歸身體,耳邊卻傳來煙嗓女人的聲音:“我艸,這女人的生命力太頑強了,心跳居然恢復了正常。”
沙啞的男聲越發焦急:“什么時候能清醒,現在能不能行動,老大還等著我們去營救呢。”
煙嗓女人發出一聲冷笑:“你行你來啊,她斷了四根肋骨,內臟出血剛剛止住,你說她能不能行動。”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之前那個清冷的男聲不耐煩的阻止:“差不多行了,現在是什么時候,你們居然還有心思吵架,還不趕快收拾東西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