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省。
白清趕了一天一夜,終于是在傍晚的時候,到達了湖省。
安崇說的一點都沒錯,一切都備好了,白清趕到的時候,甚至直接就坐車來到了孟建和張花的住所。
孟建和張花還什么都不知道,夫妻倆個正在吃飯呢。
“你說,怎么這么久還沒消息,不會有什么意外吧?”孟建有些不安。
張花沒好氣的道:“有什么意外的,你放心,他們收了錢,肯定會把事情做好的,到時候那碟片,我們先看一看,再刻它百來張的放到京華大學去,你覺得那狐貍精還有臉在京華大學呆嗎”
“可是,都一天過去了,怎么沒消息呢?”孟建可沒張花這么鎮定,他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一樣。
“好了,吃紅燒肉。”張花將紅燒肉放到孟建的碗里,道:“就算出事了,也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找了幾道人才找到的,他們不可能找到……”這里的。
話音未落,張花就被打臉了。
“哦,你說我們找不到這里?”白清雙手鼓掌,看到孟建和張花的時候,一臉輕蔑與嘲諷,原來這就是孟延之親生父母,果然,什么樣的父親,就有什么樣的兒子。
“你們是誰?”張花臉色大變,尖酸的面孔,頓時就沉了下來,她將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放,大叫道:“伍媽,人來了都不知道,你們干什么吃的。”
“恐怕,沒人會應你了。”白清一臉無辜的看向張花,她的模樣清純,這樣無辜的模樣,看著就像是少女一樣。
他們的門被打開,安崇帶著人就進來了,這哪是闖進別人的家里,簡直就像是如入無人之境。
“你們……”
張花和孟建兩人對視一眼,終于知道這些人不好惹。
孟建第一時間就打算去打電話,然,白清一腳過去,那電話就已經砸在地上壞的不能再壞了。
孟建腆著大肚子,走的本來就慢,這會連忙回身。
“將人帶上來。”安崇冷聲說著,小六等人就被推到了孟建和張花的面前。
張花尖叫著,大聲嚷著家里保鏢的名字,然,那些保鏢沒有一個人回應,張花害怕極了。
“這……這是誰啊。”孟建拽著張花的手,自己站在張花的身后,看著小六幾個被打的連媽都認不出來的陌生人,孟建顫聲道:“你們這是擅闖民宅,這是犯法的,你知道我……我兒子的爺爺是誰嗎?”
“孟將軍嘛。”白清涼涼的說道:“不過,孟將軍若是知道你們做的事情,恐怕也不能容啊,干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就幫孟將軍清理門戶了,也免得你們侮辱了孟將軍的威名。”
“聽說,你們想拍光碟,然后印個百來份,到處發?”白清一腳將小六踢了上前。
小六連連點頭道:“是,他們還說,最好是幾個人一起上。”
“哦,你們還真是花樣多啊。”白清拉長著語調,話語冰冰冷冷的,讓孟建和張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明明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說出來的話,就能這么冷呢。
孟建心想著,他的目光落在白清的身上。
安崇的神色沉了下來,大步上前,一腳就踹向了孟建,這孟建還真是死到臨頭了,還想打白清的主意?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得上。
“來人,既然他們兩個這么喜歡玩花樣,你們今天盡情的玩。”安崇說著,瞬間就有十幾個一涌而入,抓著孟建和張花兩個人一起就分別往房間里走,他們還帶了專業的攝像機。
張花一樣,頓時就害怕了,她忙道:“不是我們要害唐悅的,是,是,……”
張花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孟建道:“是柳盈,是柳盈想害那小狐貍精……”
“沒錯。”張花點頭。
白清反手就是一個巴掌問:“誰是狐貍精?”
“唐……”張花的話音未落,她連忙改口道:“唐悅。”
“是柳盈想害唐悅。”張花這話說了出來,接下來的話,也就是順理成章了,她忙道:“如果不是柳盈,我們也不知道延之在燕山出事,是因為唐悅,所以,這一切,千錯萬錯,都是柳盈的錯,你們別找我。”
孟建連忙附和道:“沒錯,都是她的錯,我們是無辜的。”
“呵。”白清冷哼一聲,就他們兩個人還想說無辜呢?
在孟建和張花的求饒聲中,兩個人被拖到了房間里。
柳盈,正在做著孟家少奶奶夢的柳盈,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眼中釘了。
白清正要去查柳盈,卻見柳盈已經被帶走了。
白清和安崇兩個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最后,只能離開。
孟建和張花兩個人都已經嚇破膽了,他們想要報復唐悅,卻反被報復了。
京市。
一天的時間眨眼就要過去了,離開的時候,唐悅依依不舍的窩在他的懷里,只覺得這時間太快了,可惜他是軍人。
“小悅,對不起。”莫司宇緊緊攬著她,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也不能陪著她。
唐悅腦袋在他的胸膛里拱了拱,她將頭發弄的亂亂的,抬起頭,踮著腳,跤著他的下巴道:“不許說對不起。”
“好。”莫司宇的聲音里,滿是不舍。
唐悅仰著頭,道:“我會好好照顧著自己的,你回部隊之后,別一直想著我,你經常要出任務,不要分了心。”
“房子你放心,我會找人弄好,保準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唐悅甜甜的笑著,她繼續道:“也不要總為了我請假,影響不好,還有,周末有空的時候,我都會去部隊看你的。”
“你要乖乖的,只許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我。”唐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那短短的小胡子扎的她有些癢。
“小悅。”莫司宇凝視著她,她的笑容很甜,明明很不舍,卻還是叮囑著他早點回去。
“你好好養傷,這腿不好走路,就到家里休息,我家小悅這么聰明,少上幾節課也可以。”莫司宇說著,心底涌起一種無奈,他是一個軍人,有軍人的職責,不能任性的陪在唐悅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