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備胎與千斤頂六(第1/1頁)
陸懷遠對著自家母親說道:“那又能怎么樣呢?我現在已經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你要是想享受兒媳婦的福的話,我建議你再生一個,畢竟最近二胎挺流行的!”
“行啦,你個死小子,還學會打趣媽媽,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以后想干什么,我都不介入了,只希望啊……你以后還能記得我這個當媽媽的!”陸母嘆了一口氣,他算看明白了,自家兒子就是一個妻管嚴。
為了能娶到琳瑯,陸懷遠十分的努力,他并沒有按照父母所說的那樣按部就班,而是自己找一份工作,努力拼搏,三年之后,總算是有了老婆本。
“琳瑯,咱們至少談了有七年吧,是時候該把日程定下來!”陸懷遠想結婚想得頭發都快要白了,自家女朋友越來越有魅力,追求者也十分的多,他真的危機感好大。
“你著什么急呀,現在才七年,不是說有七年之癢嗎?你對我一點都不厭煩嗎?”琳瑯真不想結婚,主要是單身慣了,一個人活得特別自由,要是突然結婚了,那就不是一個人的事兒了,那是兩個人的事。
“我當然著急了,都說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我們都交往七年了,再不結婚,那我就是老流氓!”陸懷遠握住琳瑯的手,保證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還在猶豫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等我結婚之后,家里的財務歸你管,至于我的工資,全部上交,你只需要給我一千塊零花錢就行。
關于家里的房子和車子,都準備加你一半的名字,彩禮我也準備好了,就只看你點頭答應了!”
琳瑯嘆了一口氣,“你這是逼著我答應呀,行了,我答應了……”
結婚之后,確實有很多不習慣,但再多的不習慣,被時間的沖淡下,也會漸漸的適應。
至于王雅,大學時期的名聲早已爛透了,出了社會之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可每次都干的不長久,后來憑借自己的美色,嫁給了一個稍有資產的男人,但是以色待人,豈能長久?
琳瑯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正好看到鏡子里反射的情況,差一點一口氣沒上上來。
“我的個老天爺呀,你可真是……”琳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閉著眼睛,對鏡子里的那個人不忍直視。
“媽,你醒了嗎?”王曉推開門,看到自家媽捂著胸口,立馬走了過來,著急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心臟病犯了?”
“你著急你媽我能理解,不過咱們前天才帶他去醫院檢查,你媽身體好著呢,根本就沒有心臟病,你也別烏鴉嘴了!”高強走了過來,看了眼琳瑯,關心的問道:“身體不舒服的話,需要我們送你去醫院嗎?”
琳瑯搖了搖頭,心里不由感嘆,這兩口子真孝順呀,也不知道是兒子和兒媳婦,還是女兒和女婿呢?
“我沒事,就是早上起來咽著了,一會兒就好,你們該干啥就干啥,不用管我,我身體好著呢!”琳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著說道。
高強聽到這話,疑惑的看一眼自家岳母,眼睛里閃過一絲猜疑,因為自家岳母從來沒有這么好脾氣過,但不管怎么說,沒有給自己添麻煩就好,“那成,您在家好好休息著,有事打電話,我和王曉就先去上班了!”
琳瑯看著兩口子都走了之后,閉上眼睛,開始接收起劇情。
“說實話,我這輩子過得真好呀,嫁給了一個疼愛自己的老公,剛進門一年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第二年又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后來又連續給他添了兩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村里面的人都夸我有福氣!
老伴走了之后,我的福氣漸漸沒有了,幾個兒子都不愿意養我,也幸好女兒并沒有因為我的重男輕女而忽視我,對我十分的照顧。
我以為這輩子就過去了,沒有想到,我名下的房產竟然要拆遷了,說起那套房產,還是老伴留給我的,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回事,他害怕幾個兒子不給我養老,就花費了很多錢,特意給我蓋了一棟房子,說以后讓我住在那里,也好有個家。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套房子根本就不值錢了,這也是為什么我被女兒接到她家養老的原因,因為那房子已經成了危房。
正因為那套房子拆遷,我來不來看望我的幾個兒子都冒了出來,他們一個個說自己有多可憐,我也心疼他們,也原諒了他們的不孝順,就把拆遷款給了他們,可是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拆遷款,害的女婿也不愿意養我了,女兒也不愿意認我了,我就這樣成為了孤家寡人,到死也沒有等上給我養老的幾個兒子!
我真的后悔呀,怎么就把那錢給了幾個白眼兒了,從來一次,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對待我那兩個女兒,他們才是真正的有孝心呀,我希望他們好心能得到回報。”
琳瑯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搖了搖頭,也感嘆這老太太識人不清,你說女婿多好呀,給你養老,你房子拆遷了不給女婿點錢,都說不過去呀,就算不給女婿也應該給女兒吧,自古以來,在對待孩子的份上,就要做到兩碗水端平,竟然做不到,那就不要希望有人能夠孝順你。
琳瑯搖了搖頭,看了眼日歷,發現離拆遷還有一段時間,忽然想到,那個房子還沒有辦房產證,要做到有房產證跟沒房產證,那可是天差地別,有房產證的拆遷價格能夠更高一些。
琳瑯想到這里,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辦房產證好啊,依然能打消那幾個不孝子的念頭,二來嘛,她也能多一些錢。
“你覺不覺得……你媽今天有些奇怪呀?”高強在開車的路上,忍不住對王曉問道。
“能有什么奇怪的,老人年紀越大,脾氣也越來越古怪,再說了,我媽對你好言好語,你還不樂意的,非要她對你惡言惡語嗎?”王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