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送上熱搜的當事人姜若瞳對于此事一無所知。
因為她爽約了張斐,張斐在約定的時間內等不到姜若瞳后,便給蔣依琳打了一通電話。
他跟蔣依琳說自己等了姜若瞳兩個多小時,都不見她赴約,打她手機后面一直處于關機狀態,估摸著今晚是等不到她的人了。
蔣依琳也十分納悶,依她對姜若瞳的了解,她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蔣依林跟張斐說了聲知道了,讓他等自己的消息。
為了盡快搞清楚姜若瞳沒有赴約的原因,蔣依琳假借找艾微微借吹風筒,旁敲側擊的向艾微微打聽姜若瞳的動向。
艾微微從入行那會兒開始就是給姜若瞳當助理,她知道自己跟她姐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平日里都是謹言慎行,擔心自己嘴上沒把給自家藝人招惹什么麻煩。
盡管蔣依琳跟自家姐都是宋曼帶著的,屬于同門師姐妹,可同在娛樂圈里混,有些心眼還是要留著的。
艾微微只告訴蔣依琳自家姐晚上約了朋友吃飯,別的,一概都說不知道呢。
蔣依琳見艾微微嘴巴嚴撬不開,也就沒有再糾纏,拿著吹風筒回了自己房間。
后面,她叫了srs,買通了酒店前臺的一個服務員,讓她留意姜若瞳的消息,若看到人回來,就給她打個電話。
姜若瞳帶著魏淳回酒店,在酒店前臺辦理完登記手續進電梯的時候,那名拿了蔣依琳好處的前臺服務員立即就給她打了電話,將姜若瞳回來并且帶著一名陌生男子同行的消息告訴了對方。
蔣依琳一臉詫異。
她發現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姜若瞳的。
雖然網絡上從她出名走紅開始就各種黑料臟水不斷,可同在宋曼手下,蔣依琳自認多少還是知道姜若瞳的人品的。
要說她靠著潛規則靠著陪睡上位,這當然不是真的。
姜若瞳這個人是朵真正的高嶺之花,清高著呢,一般二般的男人,拿不下她。
特別是她背后還有季昀霆這個公司最高執行董事在給她撐腰,根本就不屑于去做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勾當。
只不過,交易是一回事,私情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明明她是那樣的在乎車禍的真相,也在張斐提出見面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偏偏后面又無故爽約,還將手機關機了 想來是遇到了什么比了解車禍內情這件事更重要的人和事了吧?
難道是那個男人?
蔣依琳完全被勾起了好奇心,她想看一看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讓姜若瞳竟不避嫌,也不顧及是否會被拍到的風險,將人帶回了酒店來。
想到這里,蔣依琳坐不住了。
她將從艾微微那里借來的吹風筒拿上,輕輕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探頭往走廊電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姜若瞳和魏淳正好從電梯里走出來,二人好像還在邊走邊聊,不時望一眼對方,面含微笑的模樣,真是隔著老遠都能問道一股甜膩味兒 蔣依琳嘴角抽了抽,心想著姜若瞳果然是被美色勾走了魂兒,原來是迷上了個小白臉!
眼看著二人越走越近,蔣依琳索性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房間,佯裝偶遇一般,先喊了一聲若瞳姐,隨即眼神一亮,邁步迎上前去。
“若瞳姐,你剛從醫院回來嗎?
不知道裴雋哥的傷怎么樣了?嚴不嚴重?”蔣依琳裝得挺像回事的,至少表達對裴雋的關切之意就讓人找不到破綻。
姜若瞳看著她一臉無害,甚至能稱得上可愛的容顏,心里忍不住冷笑。
誰知道這樣天使一般的外表,內心卻裝著一個惡魔呢?
不過她的狐貍尾巴還沒有完全露出來,姜若瞳就算覺得惡心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跟她虛以為蛇。
“我傍晚就從醫院出來了,裴雋的經紀人徐圖從華國趕過來,有他在醫院照看著,我就沒有再多逗留。
你也不用擔心,醫生說裴雋的傷不是很嚴重,主要是腿部韌帶有點拉傷,養好了就沒事了。”姜若瞳徐徐說道。
蔣依琳笑著附和:“那就好,原本大家都挺擔心的,現在知道裴雋哥沒什么大事兒,也就都放心了。”
說著,她狀似才發現姜若瞳身邊的魏淳般,一臉剛回神的表情,忙問道:“若瞳姐,這位是”
“哦,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魏淳,是一名珠寶設計師。”姜若瞳說完,轉頭看了魏淳一眼,笑著給他介紹,“魏淳,這位是蔣依琳,也是n姐帶出來的,跟我一家公司,一個經紀人。”
魏淳朝蔣依琳紳士的點點頭,笑著打了聲招呼:“你好,蔣小姐!”
蔣依琳也露出抹甜甜的微笑,跟魏淳點頭致意,“你好,很高興認識你魏先生!”
“魏淳今天也是剛到國,想必有些累了,依林,你若沒有其他事,我們就不奉陪了!”姜若瞳似笑非笑的說道。
蔣依琳心里覺得她這話說得怪里怪氣的,但也沒有表露出什么不滿來,忙讓到一邊,隨即又往姜若瞳跟前湊近,把手里的吹風筒拿給她。
“若瞳姐,我剛問微微借來吹頭發了,剛剛正想拿回去還她,既然遇到了你,那就麻煩你順便帶回去還給微微。”
姜若瞳接過來,含笑道好。
隨后,她便領著魏淳走了,從蔣依琳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兩個人眼角的余光都不約而同的掃向對方。
蔣依琳心里產生出某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意味。
她總覺得姜若瞳剛剛看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難不成張斐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了?
可蔣依琳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張斐還想從她手中拿到好處呢,他沒有理由出賣她才是!
蔣依琳揣著滿腹的狐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后,她第一時間就給張斐打了一通電話。
張斐在國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過的,要不然他也不用挖空心思的趁著蔣依琳人也在國就給她打電話要挾,想要討要些好處。
他剛來國那會兒倒是想放飛自我,可惜的是,這里不是他能撒野的地盤,舒心日子沒過幾天,就在酒吧里得罪了人。
張斐為了混口飯吃,不得不妥協,被迫加入了一個地頭蛇幫,進去了也只是當個最底層的小羅咯,當個供人差遣的苦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