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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江夏太守黃祖之子,黃射

第一百三十二章江夏太守黃祖之子,黃射  笑聲過后,張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色變道。

  “忘記告訴兄弟了,這廝請我來只是為了堵住兄弟。真正的殺招是江夏太守之子黃射。”

  “黃射?”劉封也是勃然色變道。

  黃射不算什么,但是他身后的江夏太守黃祖卻是個厲害人物。鎮守江夏多年,曾經射孫堅與峽山。可以是當今一流的人物。

  更何況,黃祖其人雖然名義上是劉表部將,但實際上是一方諸侯。聽劉表調用,但是自主的權利很高。

  他可以不經過劉表的命令,曾經命部將領兵數千,跨域擊孫權。就可以看出,黃祖的權利有多么的巨大。

  當日在羅縣內,劉封正是因為攝于黃祖的權利巨大,儼然是一方諸侯,才不追要他家中被寇當盡獻給了黃祖的數千黃金。

  但是他的大度與不計較,顯然是被黃祖當做了驢肝肺。

  他與黃祖原先沒有仇怨,就算其中有費氏作為周旋,恐怕黃祖也不會答應出兵征討他。而今日黃祖既然出兵,就等于是黃祖在追究寇當那件事情。

  白白得了數千黃金還要派人殺他,豈不是得了便宜還要賣兇?劉封心中升起了無邊的怒意。

  幸好劉封也是在陰謀詭計中成長了不少,心中怒意剛剛升起的時候就被劉封給壓制了回去。

  當務之急不是生氣,而是該問一問詳細情況。

  “黃射帶來了多少人馬?什么時候到。”冷靜下來后,劉封沉聲問張谷道。

  “按這廝的法,應該是五千人馬。半個時辰后到。”張谷順腳又踢了一下費房,道。

  連續被踢,費房心中也很憋屈,豁然抬起頭,憤怒的看著張谷。尖銳叫道:“張谷,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難道你忘記了,在你沒有東西吃的時候是我們費氏給你送去了糧食。”

  “,不這件事老子還忘了。當初你們用一千石的糧食,換走了老子三千金,整整三千金啊,,都可以購買十萬石的糧食了。奸商。”張谷聞言勃然大怒,轟隆。再次一腳踢飛了費房。

  聲慘叫中,費房飛出了兩米遠。不過這次卻并不像上次那般簡單了,停下來后,眼睛泛白,口中流下了鮮血。

  “兄弟,這廝夠狠毒,心夠黑。你看怎么處理?”踢完后,張谷問道。

  “殺了吧。”劉封隨口道,現在最緊要的不是處理費房,而是該怎么對付黃射。五千兵馬,而且是正規的水軍,劉封心中陰云密布。

  或許是回光返照,或許是事關性命。在劉封出這話的時候,費房的意識立刻清醒了,他一摸嘴角的血跡。發瘋一般的撲了上來。

  在劉封,張谷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以前,以極迅速的速度抱住了劉封的腿。哭嚎道:“姑爺,姑爺您不能殺我啊,您不能殺我啊。我是費氏的外管事,我掌管著費氏龐大的外部產業。若是我死了,就是費氏的重大損失啊。姑爺,姑爺。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大姐,哦不,而二姐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哭嚎聲震天響起,言語中滿是悔恨,求饒。但是劉封卻不為所動。反而為費房的這些話而殺氣盈滿胸膛。

  當年他與費氏議定的是取費氏的嫡女費舒,但是取的卻是費氏的庶女費婷。他還要裝作不知道,宴請賓客。大辦婚事,何其恥辱,何其恥辱。

  可以劉封心中有三大恨,其一是背負與甘氏不義的罪名出走新野。其二是恨不能奪回甘氏。其三就是這嫡女變庶女。可笑,可恨,可悲。

  “絞死。”劉封一腳踢開了費房,從牙縫里吐出了這句話。神色猙獰無比。

  被劉封一腳踢開,再聽到劉封要絞死他。費房愣住了,徹底的愣住了。絞死不是一般的痛苦。怎么自己求助劉封,反而獲得了這個可怕的結果。

  直到費房被兩個如狼似虎的水賊,帶走的時候。他才清醒了過來,他看著來遠的劉封臉上的猙獰。

  心中大悔,我怎么忘記了,我怎么忘記了。對于男方來,那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我以這種身份去求助他,豈不是找死嗎?豈不是找死嗎?

  “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哈。”費房如同瘋癲了一般,仰天大笑,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在水賊拿著一根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他猶自在笑。

  笑自己蠢,笨,還狗眼瞎。

  著脖子上的繩子拉緊,費房的眼睛凸出,處以了絞刑。

  絞死費房也只是泄氣,下了命令后。劉封的注意力就已經從費房的身上轉移到了當今的困局上了。

  五千水軍。該怎么對付?如何對付。

  劉封陷入了沉思,而旁邊的張谷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急不可耐的道:“劉兄弟,我們聯手吧,看你的人馬大概有一千多人,而我也有一千五百人。我們聯手定能殺敗黃射,隨后瀟灑北上,去與甘寧哥哥回合。如何?”

  著,張谷又怕劉封不信,于是又道:“劉兄弟你別不信,現在的黃祖已經不是以前的黃祖了,他不修戰船,財谷匱乏,軍隊沒有法度。左右也都是饞臣。已經是日落西山了。反觀我的水賊驍勇無比,足以破黃射的五千人馬。”

  劉封心中一動,他常年在新野,消息匱乏。對于張谷所的,還真是不知道。

  如果真的如張谷所,黃射的五千水軍只是紙老虎,他們聯合可以干過。那倒是可以試試。

  不過,劉封想的試試,當然不是與張谷一樣跟黃射硬拼命。

  “如今你我合力,在兵力上也子是接近黃射。若是兩軍廝殺,即使是勝,那也是慘勝,劃不來。”劉封搖著頭道。

  見劉封搖頭,張谷急了,道:“不戰也不行啊,這里是洞庭湖離江夏很近,若是他誠心找茬,我到是沒事,往洞庭湖內一躲,也就過去了。但是兄弟你。”

  這看似像是在擔憂劉封的處境,但卻是在暗示劉封與他聯手。偏偏張谷還裝的不像,幾乎是明晃晃的。我們聯手吧,我們聯手吧。

  劉封看的不由失笑。沉吟了一下,雙目中冷意一閃而逝道:“雖然用強不行,但是我沒不能用詭計啊。他強任他強。我跟他玩陰的,與實力沒關系。”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問他一問,這一戰能否避免。若是能避免最好,畢竟黃射的老子是江夏太守黃祖。我得罪不起。”劉封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道。

  倒也不是得罪不起,而是黃祖身為劉表的愛將,地位非凡。而劉封恰恰是要北上襄陽,若是劉表偏袒黃祖,他還能有好果子吃?

  何況,戰爭乃是兇器,傷人也傷己。不必要的戰爭,能避免就避免。不過,若是不能避免。也休怪我劉封陰死你。

  劉封雙目中冷芒閃閃。

  張谷目瞪口呆的看著劉封,原來不是不愿意聯手,而是不愿意出現重大傷亡。不過張谷一想也對,他手下也才一千五百水賊,若是出現大傷亡,他也心疼啊。

  于是點頭道:“就按照劉兄弟的辦吧。”頓了頓,張谷又好奇的問道:“不過,這要怎么用詭計陰謀他啊。”

  “那費房不是找來兄弟你與黃射一起殺我嗎?那你不就是黃射的盟軍?”劉封意味深長道。

  有時候,貌似盟軍,實際上是敵人的關系,可以是最致命的。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就在于此。

  “若是在劉兄弟你與黃射相斗的時候,我反戈一擊,把黃射圍在當中。他就是一條死魚啊。好,這辦法好。”能做到水賊大首領,張谷的水戰能力并不差,聞言立刻眼前一亮道。

  “劉兄弟在此等候,待我去把陣勢布好,等著他來。”張谷也是急性子,向劉封抱拳一聲,立刻轉身上了船。

  很快,主船掉轉了船頭,返回了水賊陣營中。

  并且,在劉封的目光中,水賊的陣型緩緩的出現了變化,并且往后退了少許。

  這里是湘水齊齊涌入洞庭湖的區域,水賊的后邊就是廣大的洞庭湖。水賊們退走少許后,又往右邊移動了稍許,空出了點位置。

  劉封看的暗暗點頭,那空出的位置恐怕就是為黃射留下的。當黃射進入這個區域后,必定會率領人馬向處在湘水上的劉封沖殺。那么,后方就出現了空當。張谷正好可以從黃射的身后掩殺。

  黃射一定想不到身為盟友的張谷,會突然反戈一擊。肯定會被殺的措手不及,又遭遇前后圍攻。大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箭上弦,矛在手。戒備。”劉封回過頭,對著陳大,周順,寇水三人下令道。

  人齊齊應了一聲,下去做事去了。

  此刻江面上一片平靜,但是暗地里卻暗潮洶涌。

  劉封帳下士卒,箭矢上弦,長矛在握。已經完的準備妥當,就等待黃射來,戰不戰。

  劉封同樣如此,他的目光始終看向前方。這一站就是半個時辰,直到河面稍微的起了波瀾,遠方出現了一大片船影的時候。

  才長呼了一口氣,來了。

  不過,是戰,還是和?劉封眼中閃著陰冷的光芒。若是戰,就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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