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姑娘帶著一縷溫婉的水鄉氣息,模樣是水潤的,話語是軟糯的,給人綿軟長久的依戀。
她們是生長在男生心底的治愈系,在每個深夜里,和你分享一杯清水和一種聲音。
“叮咚~”
邵靜溪的手機響了一下,看完之后她溫婉的笑了,大姑娘臉上有些羞赧,也有些甜蜜。
戚智妍探頭好奇的看過來。
“你是南方姑娘,我是南方漢子,你不用對著墻談理想,不用去漫無目的的渴望,我會永遠在你背后,永遠為你挺身而出,真的好喜歡你,好喜歡——嚴肅正經的小火業。”
看著臉通紅的邵靜溪連忙把手機捂在懷里,紅紅的臉上掛著些不好意思,但動作是那么的堅決。
她鼓著腮幫眼神委屈,有些討厭這些男生,把自己身邊的好姐姐,好姑娘都給搶走了。
她眼前的這個大姑娘人雖然在這兒,但心早就飄向京都了,但戚智妍還是衷心的希望她們幸福,希望她們不用在人群中尋尋覓覓。
至于她自己,Emmm。
再說吧。
她摟著此刻眼睛水潤潤,身上散發著南方溫潤氣息的邵靜溪,朝她羞紅的臉蛋上咬了一口,笑著躲避邵靜溪的追打。
俞佳一盤著腿安靜的坐在地上,眼神無辜的看著這兩個有些奇怪的大姐姐打鬧。
伸出小胖手從印著叮當貓的口袋里掏出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冰棒,她們打,我吃,呵呵呵。
打開袋子大口咬下,哈了一口涼氣,接著看了起來。
李志成無話可說,也并沒有什么被打臉的感覺,成乘能做出來這樣的歌曲他反而替成乘高興還來不及,說到底,一切用作品說話。
這個中年漢子,常年混跡地下音樂圈,保持著真實,敢于說得罪人的話,他拿起麥克風先向張致坤道歉,他有幾句話確實有些過了,這個應該說聲對不起。
接著看向站在臺上的成乘,眼神欣賞,開始點評歌曲。
“簡單的旋律,沒有過多的技巧,民謠吉他的純凈的音色配上質樸滄桑的聲音,像一杯醇香的酒喝進肚里,成乘,好嗓子,好歌,牛逼!”
他豎起大拇指贊道,然后干脆利落的坐下,成乘向李志成道謝,他同樣敬佩這樣認真的音樂人。
這種惺惺相惜,互相欣賞的感覺,像極了PY交易,三位導師點評完,鏡頭切換到幕后采訪,成乘坐在黑色幕布前,編導小姐姐向他提問題。
“南方姑娘在你心里代表了什么?是有一個這樣的姑娘么?”
“說是一個姑娘,不如說是理想的樣子,在我心里理想是惆悵憂郁的,是一種無處安放的情緒。”
“十八歲的你為什么會想這么多,是有那樣的經歷么?”畫外音繼續問道。
“嗯…沒有,但我喜歡觀察生活,喜歡生活里的人們,他們或許有很多故事,但我不會去問,我是一個生活里的旁觀者,又好像融入不進去…我只能這么說。”
成乘想了很久,才說道,他不了解生活,但他喜歡那些真誠又帶些可愛的人們,他把遇到的陌生的人想象成善良的。
“臥槽,你不是說娶了音樂了么,啊?你騙老子,乖乖,哈哈哈,打臉了吧,摟摟抱抱呦!還靠在一起,哈哈哈哈~”
走在路上消食的成乘想罵人,他不知道兩個人靠在一起的畫面也被剪輯了進去,看著旁邊怒視著手機的白紙,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倒霉了,這家伙嗓門太大了。
“哈哈,怎么不說話?心虛了吧,讓你把話說的那么滿,你們倆上了熱搜第一呦。”
郜火業賤賤的聲音傳來,那猖狂的聲音幾個人都聽見了,楊帆影和于葉兩個損友面面相覷,又忍不住的想笑,他們倆可是知道白紙的取向的。
小姑娘忍不住把手機搶了過來,說了一串臟話,不過這個臟話聽的成乘想笑,臟話詞匯量跟個小孩子一樣。
白紙氣鼓鼓的,等那邊一臉懵逼的郜火業道歉才消氣。
然后沒好氣的解釋了一下,把手機丟給了成乘,叉著腰站在旁邊,等著成乘解釋。
他接過手機,完全沒有舞臺上的風姿,狼狽的解釋道。
“你是不是傻?她喜歡女的。”
完蛋,話一說出口成乘把手機護在懷里,畢竟這手機還值一千塊錢呢,然后撒腿就跑。
“成乘!我殺了你~”
看著后面窮追不舍,委屈憤懣的小姑娘,成乘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頭,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瓦特了才這么說的。
再怎么樣,白紙還是個小丫頭,小姑娘臉皮薄,成乘還當著她的面跟別人這么說,心里肯定受不了。
成乘也覺得自己過分了,對著手機喊道,“郜火業,你給我等著!”
不等郜火業說什么,他憤恨的使勁掛斷,找了一個角落,畢竟是一個偶像明星。
如果淼淼知道成乘心里是這么想的,一定會揍他,你現在想起來你是一個偶像了?
蹲下抱頭,動作干凈利落,行云流水。
“別打臉!”
成乘感覺自己沒挨揍,有點奇怪,然后瘋狂的唾棄了一下自己,太賤了,沒挨揍還奇怪。
抬起頭看了一下,看見小姑娘站在那里捂著眼睛,淚水止不住的溢出來,小身板不停的抖動。
成乘一下子有些心疼和不知所措,剛剛他可能真的刺痛了小姑娘,打他沒什么,又不疼,站在他面前哭真的讓他不知道怎么辦。
只好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伸手揉著小丫頭的后腦勺。
“別哭了,大老爺們兒這點事算什么。”
“砰”
成乘捂著腹部,心里面在表揚自己真是太聰明了,這種辦法都能想到,真棒嘿,然后抽了一口冷氣,小丫頭這次真沒留力氣,哎呀媽,真疼。
“嗚嗚嗚,你欺負我,壞蛋,笨蛋。”小姑娘揉著眼睛抽了抽鼻子帶著鼻音說道,不過倒也好受了一點,起碼開口了。
“咳咳,別哭了,我錯了,嘿嘿嘿…”成乘不要臉的湊過去說,他就跟楊帆影學了不要臉,其他啥也沒學。
“你身上臭,離我遠點兒,臭人,嗚嗚…”白紙伸出手推著成乘的臉,把這個臭哥給推開。
小姑娘手上眼淚鼻涕糊了成乘一臉,但他啥也沒說,也沒嫌棄啥的,繼續哄著小姑娘,一米八的個頭,彎著腰,站在路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