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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到底是誰正中下懷

  爆發第三更!、“剛才墨兄也曾經說過,那位棋圣前輩在對奕過程中曾經為他出過一副上聯,如今,反正我們也沒有什么好的題目,我們干脆就借用棋圣的這幅上聯,與墨兄比試,若是墨兄能夠當場對出這個上聯,這一場就算我們輸了?如此豈非干凈利索!”

  戰玉樹很是慷慨的道。

  “玉樹你這主意真是妙極了。”

  戰清風連連點頭:“就是如此吧。”

  他們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別人完全就沒有搭腔的,就只有他們倆在自說自話,居然就將第三場的題目定了下來!

  包括苗小苗和君莫邪在內,眾人都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這也太無恥了吧?

  無恥能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已經不是境界了,而是直接成了領域!

  人家網月都說了沒有對出來,甚至這上聯還是人家自己說出來的,此刻你們居然就拿著這幅上聯來刁難人家?這也太有才了吧?

  “這怎么可以!”

  苗小苗臉都氣紅了:“這上聯本來就是墨兄同才說了出來,若是他以這幅上聯為題考校你們,倒也還說得過去,如今你們居然反過來以此來與他比試……戰玉樹,你可還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

  “小苗妹妹此言差矣。”

  戰清風微笑著道:“這,本就是棋圣他老人家為墨兄出的題目,我們只是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期許墨兄能夠早日對出來而已,此刻以此為題,不過是為墨兄多加三分動力,相信墨兄能夠明白我們兄弟的好意……”

  “哈,“這么說,你們居然還是做了一件好事?棋圣花無錯又或者是墨兄還應該感謝你們不成嗎?真是豈有此理!”

  苗小苗怒極反笑。

  “這個就不必了。感激不感激的,我們也不在乎。只要墨兄對出下聯,棋圣他老人家的心愿不就達成,就算我們再輸一局,也是沒有什么所謂的“”錢玉樹嘿嘿一笑,有些恬不知恥的說道。

  “一個人能夠無恥到這你們這種地步,也算是讓我開了一次眼界!果然是人至賤,則天下無敵!”

  苗小苗無限鄙視的道:“幻府戰家,從此之后可就真的是名震幻府了。當真是可喜可賀。”

  就在戰玉樹說出這個比試方法的時候,君莫邪就幾乎要笑出聲來。

  媽的,你們還真實在!我說沒有對出來,你還就真信了?

  這幅上聯,乍一看確實是絕對不假,但咱泱泱中華五千年,人才輩出,就這對聯,其實有上聯之后,沒多久就被對出來了,甚至只要不急于一時,想通關竅所在,也并不是當真難對!你們這倆棒槌!自以為得計的棒槌!

  “賢昆仲的無恥程度,可真是已經到了極品的境界。”

  君莫邪撇撇嘴:“居然用在下所講述的往事問題再來討教本天才“二位的急智可真是絕啊,本大天才也不禁要寫個服字,當真是口服心服、外帶佩服。”

  戰玉樹臉上一紅,索性把臉一繃,大是蠻橫的道:“第三場,我們就是要比對對聯!你只要對出我們的上聯,就算你勝了,否則,就是你輸了!就是這么簡單!聽著,咱們出得上聯就是:‘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請墨大天才對下聯吧!”

  “胡說八道,我州才已經說過,當日花無錯出這幅上聯的時候,我沒有即時對出下聯!如今,你們偏偏用這個來刁難,是何用意?再說了,這幅上聯額,什么時候變成了你們的上聯?我說你們戰家還能再無恥一點不?你們還有沒有點世家氣度!”

  君莫邪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憤怒的指責。

  “怎么,墨大天才膽怯了么?”

  看著這位空靈體質擁有者一改之前的從容不迫,一臉急切的樣子,戰玉樹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

  心道,多虧了你給我送來一個好題目,這般的千古絕對,如何能在一時三刻之間對出,尤其還是他本人自承,并未能對出下聯,正是刁難人的最佳法門“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別人可不可以難倒你“這次可是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砸得那叫一個瓷實,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不接受這一局的比試方法!”

  君莫邪幃然不憂,道:“你們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這么,“墨大天才準備認輸了?”

  戰清風陰惻惻的問道。

  “笑話!我怎么會認輸?我怎么會輸?”

  君莫邪露出一種色厲內茬的神色,道:“只不過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

  “那你慢慢想,只要你今天想出來就行!我們不著急,省得別人說我們欺負人!時間充裕得很!”

  戰玉樹很得意。這對聯你之前已經想了好幾年還沒有對出來,又豈是如今半天功夫就可以對出的?

  雙方靜場片刻,突然又聞君莫邪道:“不幸,我還是覺得這時太不公平!你們居然用我的題目來為難我,“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

  君莫邪皺著眉頭:“再說了,又沒有半點好處,誰跟你們賭啊?這可是額外的!”

  “敢問墨大天才又想要什么呢?”

  戰玉樹嘿嘿的冷笑起來:“條件隨便你開,只要你能對得出來下聯!一切,都沒問題!”

  啥叫色厲內徑,這不就是了,明顯是自覺對下聯沒有希望,要耍賴,說到耍賴,咱可是此道的大行家,必然要不你下臺理由盡數堵塞,你說什么我就應什么,反正你肯定對不出下聯,縱然應承再多條件又如何!

  “當真條件任我開嗎?那可太好了,其實我的條件也很簡單,相信你們兩兄弟都能輕易的完成,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是如何控制林清音的,竟能令如此清高的雅士為你們出賽,還有就是了齊萬劫,你們有給出了什么好處!若然是我能夠對出下聯,我要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所有過程全部都說出來,不得有半點隱瞞,當然了,前提還是要發下血誓,確保其真確性,發誓條件都不用費事想,照搬前面的就可以了!”

  君莫邪嘿嘿一笑,當真給出了一個戰家兄弟都能作到,卻又注定無法接受的“簡單”條件。

  君莫邪原本是不想理會這宗事的!

  他此行的目的,歸根到底就只是為了七彩圣樹而已,那怕戰家野心再大,也與他毫無關系!戰家人才再多,他們也沒有能力滲透天罰森林!戰家雖然在幻府幾乎一手遮天,但在君莫邪眼中”還沒有多乒分量!

  幻府的內亂,跟他也是毫無關系。甚至于,你幻府亂起來才好呢,越亂越無暇進入到玄玄大陸中搞事!

  死光死絕了也沒事……

  但一步步走到今天,戰家一而再再而三毫無廉恥的咄咄逼人,委實讓君莫邪感到了心煩!偏偏他現在還不能直接表露實力,再說,就算能表露自身實力,現在戰家兄弟的所為,從表面上來說也就只不過是個人行為而已,未必能跟整個戰家扯上關系,還沒有到讓他一氣之下滿城飄血的程度……

  二來呢,其中就不免要體諒苗小苗了。自從見面之后,這個面上罩著面紗的女人,就一直在幫助他,一步步幫他撐腰,今日要不是有她在,只怕連眼前這些所謂的公平、公證都不會有的!

  苗小苗一介女兒身,在非親非故、相交極暫的情況下,不惜拋頭露面,盡心盡力地為他做這些事,君莫邪心中豈能沒有一點觸動?

  現在的幻府,乃是苗家當家作主,戰家若有爭雄的野心,那么第一個針對的目標必然是苗家,惟有推翻苗家,戰家才能上位!

  君莫邪自覺自己接受了苗小苗的這番幫助,若是對戰家的陰謀仍是不聞不問,自己心里也說不過去,大違自己快意恩仇、問心無傀的本,。

  不過當下卻沒有太好的借口,偏巧戰玉樹來了一個條件任開的說詞,自然要順水推舟一番,這也正是君大少爺裝傻扮癲整出眼下這一出的主因。

  事實上,君大少爺并沒有奢望戰家兄弟真的會把那些暗中手段全部說明,君莫邪要的,其實就只是他們“答應”而已,只要贏了這一出,無論戰家兄弟是否會把他們的暗中的手段說出來,結果都不會改變。

  因為只要結合今天的事情,再由苗小苗回去一說,定然會引起苗家高層對戰家的極度關注!彼時,戰家的諸般陰謀再想像以前那樣無聲無息的籌劃進行,相信就很有些難度了……

  但凡是活了一大把年紀又位高權重的老家伙,誰也不白給,又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這些老頭子,每一個可都是在陰謀算計之中打滾才能長大的人,“所以君莫邪才提出了這個看似跟自己毫無關系,卻又跟戰家苗家極為重要的條件!

  戰清風與戰玉樹兩人同時一愣。他為何要的是這個?究竟是他發覺了什么,還是故意刁難想要回避這個題目?

  而提這么個條件又有什么實際意義呢,莫說你根本對不出下聯,就算被你僥幸對出,到時只要我們矢口否認,根本不承認有威逼利誘那兩人,你又能奈我何呢?又或者,其中還隱藏著什么古怪?現在唯一的要害,反而是那個血誓,當真要再發一次?(,如欲知后事如何,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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