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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太玄經

  不對!

  不是他有多么的厲害,而是他的對手太弱了!

  他目光掃了馬臉青年四人一眼,腦海恍惚回到幾天前,挨揍了一幕幕,不管是牛叔,還是虎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能輕松的他虐得死去活來。

  果然虎叔說得對,今兒多挨揍,明兒少流血。

  “以后休沐,我都要回村子和虎叔他們練武!”何重大目光愈發堅定起來,可看到馬臉青年痛苦哀嚎的模樣,他神情又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要是因為這件事,他被衙門免職了怎么辦?

  “沒想到幾日不見,你的武功竟然練到了中乘境界。”

  這聲音對何重大再熟悉不過了,他扭頭就見一名身穿黑青相間捕頭服侍的男子走來。

  “孫捕頭!”何重大喜過望,可一想到他這么快將六路八卦拳練到中乘境界,不由緊張了幾分,不知道孫捕頭會不會懷疑他?

  孫捕頭點點頭,笑著拍了拍何重大的肩頭,“不錯,我果然沒看過你!”

  何重大沒想到孫捕頭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句話,不過心里緊張的情緒不由松懈了幾分。

  “放心,這件事我來幫處理,三個后天中期和一個后天后期的武者竟然欺負一個剛剛成為后天中期的人,最后欺負不成,還被揍了一頓,量他們也沒那臉面尋你罪處。”孫捕頭笑道。

  何重大不好意的摸了摸鼻子。

  有孫捕頭的這句話,他心里不由安定了幾分。

  很快,何重大成為后天中期武者,以及將馬臉青年四人打倒的消息不知不覺在衙門傳開了。

  剛開始質疑多過震驚的人,可當他們看到馬臉青年臉上的拳頭印時,不少人信了。

  和何重大稱兄道弟的衙役紛紛過來道喜,原本何重大還怕這些相熟的人會詢問他為什么將實力提升得這么快。

  只是后來他發現像他這種情況還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有許多武者起初練外功時,練了幾個月,幾年都無法入門,甚至小乘,可一旦開了武竅后,能在短時間將實力提升到小乘,中乘,甚至還有些武者幾天之內就將所練的外功練至大乘。

  “不過,這也與這些武者平時的勤勞分不開,盡管無法入門,但他們還是每日每夜的練習所練的武功。”

  衙門正堂里,孫捕頭坐在桌前,對面前的葉清羽說道。

  “也就是說重大那孩子之所以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成為后天中期,和他的勤勞有關?”葉清羽是一名讀書人,對于武者之間的事情并不了解。

  “嗯!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卻知道,那孩子一有空閑的時間,就會練習我教他的那門外功,就算深夜,他也沒停止練習。”孫捕頭感嘆一聲,“果然,他沒讓我失望,就算別人怎么冷言冷語,他還是苦心練武,是個好苗子!”

  “那就恭喜孫捕頭尋了一個不錯的徒兒。”葉清羽賀喜道。

  孫捕頭擺擺手,“什么弟子啊,我不過是瞧重大那孩子同我相似,出身寒門,想幫他一把罷了。”

  葉清羽淡淡一笑,他和孫捕頭共事這么些年,對方什么脾性,他自然知道,不過他也認同孫捕頭的話。

  寒門想要習武,想要讀書在大齊確實一件極難的事情。

  當天下午,對于衙門所發生的事情,牛大力毫無所知,送走了何重大后,他就和王石虎幾人在屋里,傳授了王石虎幾人內功心法。

  內功心法主要是幫武者凝氣修煉,越好的內功心法,凝氣的速度會較快一些,但還是要看武者的武根資質。

  王石虎幾人的武根勉強算是可以,但和何重大這種天才還是沒辦法比的,不過有他在,什么天才都是浮云。

聽說牛哥要傳授他們新的功法,王石虎幾人激動得無與倫比  這門內功心法名為太玄經,屬于初入武道的新人修煉凝氣,在牛大力看來,這門內功心法還算可以,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畢竟有些內功心法還要看武根資質,有的要看武者的境界。

  不過,牛大力可沒讓王石虎幾個大男子坐在他家里打坐凝氣,而是將太玄經傳授給王石虎幾人后,就讓王石虎幾人回家練。

  由于得了新的功法,王石虎幾人有些迫不及待,登時和牛大力告辭回家去了。

  這一日,李香蘭帶著大丫和二丫去了一趟孫寡婦家,讓孫寡婦幫忙一起縫制冬日穿的衣物,直到快傍晚才回來。

  當得知何重大回衙門了,二丫頓時一臉的悶悶不樂,小嘴撅得老高道:“重大哥回去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可還沒和他的馬比賽呢?”

  “你啊,牛怎么能和馬比?”李香蘭白了這小閨女一眼。

  “娘,我沒騙你,大黃跑起來特快了,很快很快!”二丫很認真道。

  李香蘭和大丫其實并不怎么相信牛能跑過馬的,但她們也不和二丫爭執,去廚房里做飯了,再不做飯,天都快黑了。

  “爹,你信我,我們家的大黃跑得賊快了。”二丫拉了拉牛大力的手道。

  “俺信你!”牛大力笑道。

  能不信嗎,要知道在將大黃買回來沒幾日,二丫就將一粒低級靈獸丹給大黃服用了,好在那些靈獸丹都是用藥草煉制而成,不然憑借一頭家畜不僅無法吸取靈獸丹的靈氣,還極有可能爆體。

  不過,吞服低級靈獸丹的大黃身體發生了某些變化,盡管還不是妖獸,但比起一些家畜可是強上不少。

  一家人和和美美吃過晚飯后,坐在院子里說著話,小黃和小黑無聊的趴在一旁打著哈欠。

  “大力哥,我今兒將我們從鎮里買來的布扯了一塊給了孫姐。”李香蘭生怕牛大力生氣,小心翼翼道。

  “俺咋會生氣?不就一塊布,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事情。”牛大力毫不在乎道。

  在沒從老牛家分家時,李香蘭只有孫寡婦這么一個能談心的閨友,而他們分家時,孫寡婦堅定不移的站在他們這一邊,將錢婆子罵得差點氣暈死過去,可是幫了他們一把。

  他不是小氣的人,誰對他們一家好,他都記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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