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林夕子與豬又直樹之間的約會可以說是成功的,至少兩人都對對方產生了好感。看。毛線、
當然,也只是產生了好感而已。
這兩個人的性格都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并不會發生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一些動物繁衍的行為,雖說有些人確實和泰迪一樣,日本的女生很多時候也并不是那么矜持,但這兩個人確實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兩人在餐廳吃完飯之后,豬又直樹倒是主動提出了一起去看電影,但東海林夕子第二天還有工作,也只好拒絕了豬又直樹的提議,兩人只是在路邊找了個咖啡店,坐下來喝了一杯咖啡,便各自回家了。
東海林夕子甚至沒有讓豬又直樹送自己回家,雖然對豬又直樹印象不錯,但東海林夕子還是很有防范意識的。
不過回了家的東海林夕子卻沒有了再豬又直樹面前的矜持,終于遇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男人,這讓東海林夕子開心的直接跳到了沙發上,抱著抱枕一副花癡的樣子。
心中暗喜了一會,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東海林夕子拿過手機一看,發現是三澄美琴打過來的,于是接通了電話:“莫西莫西?美琴嗎?怎么這么晚了還打電話給我呀?”
“沒什么,就是問一下東海林你今天約會的成果如何?老師幫你介紹的那位豬又君你見到了嗎?他人怎么樣啊?”三澄美琴向東海林夕子詢問著,語氣里充滿了對這件事的關切。看1毛2線3
聽到三澄美琴問的是自己約會的事情,東海林夕子頓時又帶著幾分傻兮兮的感覺笑了起來,在電話里對三澄美琴說道:“美琴我跟你說,直樹君真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呢!我見過的那么多男人里,還沒有見過像他這樣溫柔和紳士的男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他不夠帥了,只能算是一般長相,不能算帥哥。”
“呵呵,東海林你怕是忘了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帥哥對你下藥,結果帶你去賓館直接猝死的事了吧?”三澄美琴見東海林夕子還在挑三揀四,頓時發出了一陣冷笑,翻出了她的黑歷史:“你看男人的眼光真的有問題,凡是你覺得是帥哥的男人,都是有問題的。上次那個就不提了,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跟我說過得那個it社長,結果是個詐欺犯和殺人……”
“呀咩咯!不要說了!我錯了,美琴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小的知道錯了!”眼見三澄美琴翻出了自己的黑歷史,東海林夕子趕忙求饒。
也不怪三澄美琴翻她的黑歷史,實在是東海林夕子看男人的眼光確實有問題,總是遇人不淑。
即便是花著五萬日元一個月的會員費加入的高級健身會所,所遇到的男人不是那種獵艷型的,就是有陰謀的,上次更是卷入了殺人案和詐騙案,如果不是三澄美琴幫忙,她甚至會被當成嫌疑犯抓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東海林夕子終于遇到了一個看上去很不錯的男人,也難怪她會這么開心了。
“說起來東海林你覺得豬又君給你的感覺如何?他應該不是那種輕浮的男人吧?”三澄美琴用把柄威脅過了東海林夕子,轉而又問起了她對豬又直樹的看法。
“直樹君給人的感覺還蠻踏實的,和東京的男人不太一樣,有種質樸的感覺。”見三澄美琴說回了正題,東海林夕子也終于好好的回答了她的問題:“不過到底是東大生,言談舉止各方面都很有修養,學識和涵養也很不錯,給人的印象很好。”
三澄美琴聽到東海林夕子這樣的評價,倒是放心了不少,但她還是故意說道:“照你這么說這不是個草食男嗎?我記得東海林你喜歡的是肉食系吧?難道他不會不能滿足你嗎?”
“喂!三澄美琴,就算是好朋友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啊!我什么時候喜歡肉食系的男人了!說的人家好像欲求不滿一樣!”雖然知道三澄美琴是在開玩笑,但東海林夕子還是有種不爽的感覺,畢竟喜歡肉食系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的評價。
“抱歉啦,不過誰讓東海林你以前遇到的都是肉食男呢?還是那種狩獵型的。”三澄美琴小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但還是開著東海林夕子的玩笑。
以兩人之間的關系來說,這種程度的玩笑并不會影響什么,只是會讓東海林夕子有點小郁悶而已。
果不其然,聽到三澄美琴這么說,東海林夕子也只能發出懊惱的聲音,為自己之前遇人不淑而感到無奈。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說了一些女人之間的話題之后,三澄美琴這才掛斷了電話。
放下了手機,東海林夕子這才又繼續陷入了她對自己和豬又直樹之間的妄想之中。
另一邊,三澄美琴給東海林夕子打完了電話,放下了手機看向自己的老師,好奇的向他問道:“老師,你好像很關心東海林和直樹君的事情?”
由不得三澄美琴不好奇,畢竟陳羽這么晚還找到她,要她給東海林夕子打電話問情況,確實讓人覺得很奇怪。
但陳羽顯然并不想將這里面的秘密告訴自己的弟子,只是沖她笑了笑說道:“直樹是我的好兄弟,他的終身大事我當然會關心,就像你會關心東海林醫生一樣。雖然這里面確實有些秘密,但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東海林醫生和直樹就是了。”
“可是老師你這樣還是讓人感到很在意啊!”三澄美琴見陳羽不想說,也不好強求,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聽著自己弟子的抱怨,陳羽也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解釋什么,只是對三澄美琴說道:“你的實力還沒到能夠知道這其中秘密的時候,而且有的時候,不是什么事情都適合尋根究底的。”
聽到陳羽這么說,三澄美琴的臉色變了變,不免有些懷疑陳羽到底在瞞著自己什么,但見陳羽并沒有告訴自己的打算,她也只好將疑問放在了心里,沒有再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