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遠親?”漩渦香磷聽完這句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猿飛阿斯瑪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從漩渦香磷的笑聲之中聽出了濃濃的嘲諷,仿佛在嘲諷自己的無知。
旗木卡卡西低聲說道:“你拖住她,我去救人。”
說罷,剛打算施展出瞬身術離開這里,但漩渦香磷搶先一步發現了他的行為,身形一閃出現在了旗木卡卡西的面前,將他逼了回去。
猿飛阿斯瑪趁著她和卡卡西交手,雙手結印,張口向前方吐出一團高溫的煙灰。
火遁·灰積焼!
這門忍術相當不錯,煙灰落地后會對敵人產生高溫傷害,持續一段時間后還會爆炸,是一個相當實用的忍術。
但可惜的是,漩渦香磷一點也不在意,任由煙灰飄落在自己的身上,卻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反而突破了忍術,殺掉了猿飛阿斯瑪的面前,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一拳將對方轟飛了出去。
猿飛阿斯瑪碰的一聲撞擊在一棵大樹上,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大聲提醒旗木卡卡西,“小心,這個女人的防御力不遜色于白。”
漩渦香磷淡定的說道:“和白大人的鐵塊比起來,我的鐵塊還不到家,但區區B級別的忍術,可沒有辦法擊敗我。”
說完,她身體一抖,身上的煙灰剎那間落在了地上。
猿飛阿斯瑪擦掉了嘴角的鮮血,緩緩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身為旋渦一族的你,為什么要對方木葉,不管是旋渦水戶大人,還是漩渦玖辛奈都是火影的妻子,你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讓先祖的名聲哭泣啊。”
“先祖?”漩渦香磷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問你,在旋渦一族被滅國的時候,身為遠親的木葉,為什么不來救我們。”
猿飛阿斯瑪神色一暗,說道:“我們去了,但是去晚了,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旋渦一族已經遭到了滅門。”
漩渦香磷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好一個借口,去晚了?既然如此,那身為遠親的你們為什么不去救助流落在外的旋渦一族,你木葉的實力,應該可以做到這一點吧,將旋渦一族遺留在外面的孩子,盡數帶回木葉。”
猿飛阿斯瑪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漩渦香磷繼續說道:“我知道,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對吧,畢竟你們已經遭到了一個九尾人柱力,完全不需要第二個旋渦族人,不是嗎”
“當我日日希望有人來救我脫離苦海的時候,木葉沒有出手,將我救出那個地獄的是大人,所以我只聽大人的命令,你們兩個人就死在這里吧。”
漩渦香磷分出了幾十個分身,將猿飛阿斯瑪和旗木卡卡西團團包圍。
旋渦一族的優勢就是查克拉巨大,她自然也不例外,分出幾十個分身只不過是正常操作而已。
“雷切!”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按兵不動的旗木卡卡西忽然怒吼一聲,整個人猶如一道雷霆,在人群中四處游走。他的右手釋放出了璀璨的電光,所過之處,摧枯拉朽,將漩渦香磷召喚出來的分身盡數擊殺。
不過是一個瞬間,數十個分身盡數消失,而分身死亡時的畫面盡數回到了漩渦香磷的身上,讓漩渦香磷的身體停滯了一瞬間。
而猿飛阿斯瑪抓住了這個機會,右手出現了一把查克拉刀,迎向了漩渦香磷。
查克拉刀·真一文字!
這一招是將風遁查克拉注入到查克拉刀上,生成兩束高威力的藍色發光的查克拉雙刀,其鋒利度可削鐵如泥。不僅可以輕易穿透樹木并將一塊巨石擊碎,還可以對前方進行大范圍的連續移動斬擊。
為了擊殺漩渦香磷,猿飛阿斯瑪幾乎將所有的風遁查克拉一股腦的注入了查克拉刀體內,威力巨大的藍色光芒瞬間掃過了漩渦香磷的身體。
超音速·十字斬!
然后下一秒鐘,王博突入了戰場,劈出兩刀,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斬擊,將猿飛阿斯瑪的殺招破解,保護下了漩渦香磷。
在戰斗開始的時候,王博一直都在縱觀全場,觀察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看到漩渦香磷遇險的時候,他就坐不住了,果斷出手。
“抱歉,大人。”漩渦香磷趕緊低下頭,一臉羞愧難當。
王博擺了擺手說道:“對你來說,拖住猿飛阿斯瑪和旗木卡卡西確實有些困難了。”
一個是火影之子,一個是拷貝忍者。
兩個人的實力結合起來,就算是影級別的強者也可以交手。
甚至說不定還可以打贏。
而漩渦香磷也就是一個上忍,一對一或許會贏,但二對一就有些不太公平了。
猿飛阿斯瑪和旗木卡卡西看到王博,如臨大敵。
“沒有想到,忍界最富有的商人,竟然還是一個高手。”猿飛阿斯瑪和王博有過幾面之緣,在他的記憶里,王博就是一個商人。
雖然他知道王博很有可能是一個忍者,但卻沒有想到王博竟然如此厲害。
但從王博剛才的出手的情況來看,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相當的可怕。
王博看向猿飛阿斯瑪,并沒有展開攻擊,反而說道:“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木葉愿意臣服于我,奉我為主,我可以放過木葉,你可以把這個消息帶給猿飛日斬。”
猿飛阿斯瑪臉色一沉,“我木葉可不會投降。”
“是嗎?”王博不置可否的說道:“如果不愿意投降,那結果就是死亡,這個代價,你們愿意承受嗎?”
說罷,王博不等猿飛阿斯瑪回應,一刀劈出。
不過這一刀不是劈向猿飛阿斯瑪,而是天空。
剎那間,雪亮的刀光劃破夜空,如同流星一樣璀璨風華。
白看到這道刀光,身形一閃,脫離了宇智波止水的攻擊范圍內,扭頭就走。
因為那道刀光是撤退的信號。
凡是王博的麾下,看到信號就會毫不猶豫的撤退,凡是不退的人,都會受到懲罰。
白不怕懲罰,但他不想違背王博的命令。
所以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