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他這算是輕薄了自己?
可是,他又好像什么都沒干……
那這到底算是個什么情況?
說了一個‘波’字之后就給跑了?
學長的那個‘波’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波’的意思么?好苦惱,明明想生氣來著,可是學長好像說的并不是那方面的‘波’,學長這以后還會找我么?
不對,學長走之前說感謝我,下次還會請我再看電影。
算了,這電影還可以,我先看完再說吧。
方超一點出頭離開家,三點半返回家中,中間看電影的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左右。
當方超回來的時候,鄭雅琴一愣。
“方超,你這小子,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和學妹的約會怎么樣了?不會是吹了吧?……可是也不對啊,不是學妹約的你么?再怎么吹,我擦,是你放了學妹鴿子?”
可是下一刻,卻是方超關門的聲音。
他現在什么東西都聽不進去,腦海當中只有在電影院當中得出的那一個思路。
這是靈光一閃的靈感,絕對不可以丟失。
頓悟這種事情在方超的身上還算是第一次發生,所以他格外的珍惜,所以只能匆匆與張玲告別,連忙返回家中。
“嘿,你這小子”
鄭雅琴想要去敲門,不過方朵朵在這種時候輕輕拉了拉鄭雅琴的衣角,已經上了六年級的方朵朵個頭不小了,足有一米五多。
“朵朵,怎么了?”
鄭雅琴低頭揉了揉方朵朵的腦袋輕聲問道。
對于方超可以大聲點,女漢子一點,可是對于朵朵,她就是一個大姐姐,對于方朵朵,她同樣疼愛的不得了。
“哥哥一般關門都是在做題目,雅琴表姐你不要去打擾哥哥,哥哥做作業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呢……”
方朵朵平時和方超的接觸最多,對于哥哥的秉性很是了解。
哥哥不在做作業的時候都很好玩,可一旦哥哥陷入到讀書當中,千萬就是不要去打擾,不然的話哥哥會抓狂的。
“這樣么?”
鄭雅琴才來了幾個月時間不到,對于這一方面并不是很了解,況且方超在家的時間很短,鄭雅琴并不知道這一方面的情況也是情有可原。
是的,這會兒的方超腦袋中只有一個東西。
那就是靈感。
是的,因《哪吒之魔童降世》產生出的思路,卻由張玲提供給方超一個莫大的靈感。
在張玲不斷靠近方超的時候,那所謂的波,如同兩個不一樣的峰值,那么其峰值也就是傳說中的零界點。
雖然不是波瀾壯闊,可是起伏的曲線就好比函數一般,擁有足夠的弧度。
若兩者的力量都是達到了峰值,是否也就意味著其狀態達到了一個極度穩定的狀態當中,而這當中又會牽涉出一個問題出來——薛定諤的貓。
“薛定諤的貓”是由奧地利物理學家薛定諤于1935年提出的有關貓生死疊加的著名理想實驗,是把微觀領域的量子行為擴展到宏觀世界的推演。
實驗是這樣的:一只貓被封在一個密室里,密室里有食物有毒藥。毒藥瓶上有一個錘子,錘子由一個電子開關控制,電子開關由放射性原子控制。如果原子核衰變,則放出阿爾法粒子,觸動電子開關,錘子落下,砸碎毒藥瓶,釋放出里面的氰化物氣體,貓必死無疑。
原子核的衰變是隨機事件,物理學家所能精確知道的只是半衰期衰變一半所需要的時間。
如果一種放射性元素的半衰期是一天,則過一天,該元素就少了一半,再過一天,就少了剩下的一半。物理學家卻無法知道,它在什么時候衰變,上午,還是下午。
當然,我們知道其衰變的幾率,也就表示著貓死亡的時間。
如果我們不揭開密室的蓋子,根據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的經驗,可以認定,貓或者死,或者活。
這是它的兩種本征態。
如果我們用薛定諤方程來描述薛定諤貓,則只能說,它處于一種活與不活的疊加態。
根據經典物理學,在盒子里必將發生這兩個結果之一,而外部觀測者只有打開盒子才能知道里面的結果。
在量子的世界里,當盒子處于關閉狀態,整個系統則一直保持不確定性的波態,即貓生死疊加。
而方超今日所想要解析的函數,并非薛定諤的貓,如此復雜的一個問題,不是現在方超的水平可以解決。
他是學霸,但還沒有達到數學家那種地步,僅僅只是LV4的數學水平,還想怎么個逆天法?僅僅只是比大學的一些數學高手強大一些。
想要超越他們,不難,但需要時間的累積。
若是系統不催促,甚至說方超可以長生不老的話,他愿意慢慢等待,等他個五百年,這數學不得妥妥的達到頂尖的水平?至少當世之上,無人得到數學水平能夠比他高。
可是這不可能,真要活那么久的話,方超首先需要搞定的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不被一些醫學院當成研究的小白鼠進行切片。
能夠活五百年的數學家,那么他身上的各種東西一定很值得研究,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塊肉,甚至精細到每一個的細胞神經都要在顯微鏡下好好的探查。
好比愛因斯坦一般,他在死后,其大腦被切片無數人拿去研究。
方超不想成為那樣子的人,他更加偏向于傳統,人死后應該入土為安。
于是他以薛定諤的貓打開思路,直接書寫一些方程式。
將這種思路定義為:波導函數!
設f(x0)、f(x1)。
定義兩個區間,f(x0)為哪吒之力,f(x1)為敖丙之力。
方超不斷書寫,列出的方程式越來越多,很快就是密密麻麻的一張紙下來,當中自然也會有涂改,哪怕以方超這樣在國際舞臺上拿到獎項的人來說,也是覺得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沒有那么輕松搞定。
但數學本身就是如此,必然是在不斷探索中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