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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 殘廢不如的人,與正常人和天才的區別

第七百四十五章殘廢不如的人,與正常人和天才的區別  步行者并不懼怕公牛。

  從系列賽開始的時候,他們在公牛主場擊敗對手,就能看出來。

  他們眼里,公牛只是眾多挑戰者中的一支,就像組成三巨頭的凱爾特人,他們和前兩年的活塞、騎士,有區別嗎?有明顯比他們強嗎?都沒有。

  除了太陽,沒有哪支球隊能強得讓人灰心。

  步行者保持一勝一負的定律,一直拖到第七場,按照此前的定律,今晚應該是他們贏球。

  日本著名高中球星流川楓說過,籃球不是算數,定律什么的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公牛不信邪,因此,他們全隊猛堵謝候的突破,絕不給他輕松進入籃下得分的機會。

  他們的決心極為強悍,絲毫不擔心謝候傳球。

  此次包夾是保羅指揮的,保羅是天才指揮官,他們不可能真的拼著步行者多人出機會也要鎖死謝候一人。

  他精明著呢,從謝候的角度來看,只有小奧尼爾能傳。和小奧對位的霍華德處在進可協防謝候,退可單防小奧的絕佳位置。

  從底線包抄過來的本·華萊士在半決賽中發揮不佳,愧對他的身價不說,還被球迷指著鼻子痛罵恰爛錢。

  他比當年那個獨立支撐活塞防守體系的自己確實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球場上的防守站位是不考驗實力的,有經驗,有意識的人都能站在最好的位置上。

  華萊士填空了底角,客觀上,他放空了基里連科,但他和霍華德的站位,封住了謝候的視線,他不知道他們的背后是什么情況,因此可以確定,他不敢給基里連科傳球。

  公牛的防守,忽然間就起來了,到底是霍華德和華萊士的組合,不是開玩笑的。

  謝候出手引領霍華德和華萊士的防守,空中做出傳球動作,給小奧。最讓公牛吃驚的是,小奧不戀進攻,手遞手就給了身邊的基里連科。

  他與謝候不言自通的默契,讓公牛看似完美的協防,成為了可笑的布置。

  基里連科在華萊士的身后出手,打板得分。

  4比2

  “公牛挑戰步行者主力之間的默契,于是被亞瑟他們用傳球輕松解決了。”

  謝候回防的途中拍了拍小奧的翹臀,“到底是聯機了幾年的盟友啊!”

  小奧尼爾不喜歡被拍屁股,對謝候的親密舉動只是白白一眼,希望他能明白:我不喜歡。

  小奧高估了謝候的理解能力。

  比賽期間,他沒那么多的精力關注隊友的微表情,況且他看起來也沒什么狀況。

  接下來輪到公牛進攻,保羅和霍華德打擋拆,他們最拿手的套路就是一個人擋拆,拆開之后,暴力順下接球終結,或者高位小打大。

  步行者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霍華德切進來以后,拿到球的瞬間,基里連科對他犯規。

  將霍華德送到罰球線上,就算防守成功了。

  霍華德不辱使命,兩罰全不中。

  可惜的是,步行者的反擊也沒打成。帕帕盧卡斯跟進三分,打鐵。

  保羅抓防守籃板加速反擊,沒有追回來的霍華德正好就地順下,他指著天空。保羅扔出球去,遠距離的空接,霍華德暴扣得分。

  4比2

  謝候看見公牛的排兵布陣,兩側嚴防他的隊友,中路放一個塞弗羅薩單防。

  這意思,逼單挑?

  小奧尼爾向油漆區外走開,給謝候拉出大片空間,但霍華德始終和他保持距離。他的投射威脅有限,霍華德既能防他,又能兼顧禁區護筐。如果謝候要突破,遇到他的協防就不得不給小奧尼爾傳球。

  其中涉及的步驟,以及難度,都是公牛提前算好的。

  對方客氣,謝候總不能太過謙讓,既然要逼他單挑,那他就動動手腳,真的單挑給他們看看又何妨呢?

  謝候解決塞弗羅薩的步驟又快又干脆,體前左右變向,幅度全靠臂展,他的左右手都具備威脅,塞弗羅薩的防守靠右,他干脆就往左走,一步向前,搶住身位,跳起射籃。

  4比4

  謝候攤著雙手,沒噴垃圾話卻比噴了垃圾話還過分。

  那樣的動作表明他對塞弗羅薩的防守蔑視到極點了:為什么讓這個人來防我?你們是不是有毛病?我有這么菜嗎?求求你們換個人可以嗎?

  無論是誰,都能從他的手勢中解讀出許多惡意。

  “現場的噓聲為亞瑟而起!”

  “這也難怪,他模仿了MJ當年的經典,而且才進了一球!”杰克遜笑道,“MJ可是半場投進了6記三分球才對開拓者的防守表示無奈的。”

  公牛主防步行者的兩翼,封死了左右側的三分機會,給謝候單挑,試探他的中距離。

  對公牛的系列賽,謝候的中距離手感始終不算好,這是他們的敢于采取策略的原因。

  但謝候的手感并非人為,他只是突然投不進了而已,像今晚,他突然又投的進了,而且開局連著進兩個。

  步行者的防守沒有公牛那么多細膩的策略,老派的東部強隊都這樣,講究身體對抗和施壓。

  規則變化后,想依靠施壓和身體對抗來將對手防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施壓的意圖從防死對手,轉變為破壞對方的節奏與狀態。

  好比馬丁的這球,掛掩護跑出了機會,空位出手,可是阿泰斯特之前給他的對抗讓他的出手看著極為艱難。

  糟糕的投籃手感使這一球從籃筐內迸出。

  謝候快速回到罰球線位置,收住防守籃板,再次打反擊。

  他繼續找帕帕盧卡斯,第二記追身三分,因關鍵失誤而留下了陰影的希臘人,用進球來驅散心中的陰影。

  三分球帶著高速的旋轉飛進籃筐。

  7比4

  謝候不僅是進攻不把塞弗羅薩放眼里,連防守都是。

  他到處協防,經常將他遺漏。

  塞弗羅薩苦守底角多時,他的隊友體諒了連續被謝候打爆還沒什么機會表現的苦悶心情,傳球過去。

  步行者的協防真的很強,這么大的空子,基里連科還險些把他的球撲下來了。

  瑞士人的底線三分穩穩地落入籃心,公牛追平。

  7比7

  那是謝候大范圍移動的代價,他必須要這么做才能撐起球隊的體系。

  既然選擇游走,和他對位的人就難免占得一些便宜。總不能讓你到處防守將對方的戰術搞得一團糟,還能有精力回來照顧自己的防守人。讓塞弗羅薩進一兩個三分,步行者完全受得起。

  “亞瑟,他的手感不錯。”帕帕盧卡斯喊道。

  謝候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手感不錯就給點對抗,世界各地的籃球比賽都這樣。

  左側高位,謝候倚著塞弗羅薩要球。

  現場有了噓聲,球迷都知道謝候背靠著人會發生啥。

  “看來今晚可以提前看到亞瑟的背打了。”范甘迪在謝候開打前說,“古往今來的所有后衛,有一個算一個,包括魔術師,我認為沒有誰的低位威脅在亞瑟之上!”

  杰克遜附和道:“沒錯,亞瑟和魔術師的區別是,他無限強化了身材帶來的便利,對那些矮小的后衛采取毀滅性的打擊。而魔術師會活用自身的進攻威脅吸引防守傳球助攻。”

  “兩種路子,兩種極端。”

  謝候得到球,之后的畫面,讓公牛球迷心疼起了他們的小鮮肉。

  謝候就像卡車一樣碾過了塞弗羅薩的身體,背傳給小奧尼爾,后者扣籃得分。

  步行者的進攻結束,退到后場的時候,塞弗羅薩才從地上爬起來。

  公牛主場的播音員尼爾·芬克感傷地說:“薩博·塞弗羅薩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公牛的反擊球交給了霍華德,大步流星的扣籃還沒打出來,就被協防過來的謝候重重的犯規。

  謝候的犯規使霍華德的兩個罰球有一個三不沾,還有一個從籃筐邊上彈到了籃板上沿,出界。

  謝候鼓掌道:“罰球不準的人我見過,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將罰球不準的花樣發展得這么多的人。”

  霍華德罵道:“有本事別犯規啊,你們這群孬種!”

  “現在的人,技術短板一被針對就罵人嗎?”謝候連球都不要了,追著霍華德狂噴,“你要知道罰球是球場上最簡單的得分方式,你連最簡單的得分方式都不會,如果我們是孬種,那你是什么?殘廢?不,身體有缺的人會正視自己的缺陷,而你只會無能狂怒!”

  “閉嘴!”

  就是這時,油漆區外的謝候接到帕帕盧卡斯的吊傳。

  謝候拿球,霍華德防上了他。

  “來啊,孬種!”霍華德叫道。

  謝候背靠霍華德,背打魔獸是不可能的,他們的體積有差距,力量更沒得比。當場,謝候便有了主意,他先是全力以赴地撞向霍華德的身體,對方只退了一步不到,而在霍華德準備迎接第二次撞擊的時候,他帶著球,轉動腳踝,向內轉身面筐的剎那,肘部頂到了霍華德的胸口——是不是故意的你猜——霍華德暴怒之下,將沖進籃下,跳到空中的謝候撞倒。

  被犯規之前,謝候已經出手。

  被犯規之后,小奧尼爾第一個沖上來要和霍華德干仗。

  裁判當機立斷,上前擋住了準備火并的雙方。

  霍華德大聲叫罵著,喜歡快樂的他從開場到現在可一點都不快樂。小奧卻不說話,咬人的狗不叫用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了。

  沒有人發現,謝候的上籃進了。

  更沒人發現,他用一個銷魂的側躺姿勢看著他小奧尼爾和霍華德的沖突。

  裁判看向他的時候眼睛都快閃瞎了,“亞瑟...你還好嗎?”

  “多謝關心,先生,我沒事。”謝候大笑,“我只需要一只友誼的手將我從地板上拉起來。”

  裁判伸出了他的手。

  “謝謝,您真是好人!”謝候恨不得給對方一個吻。

  看他安然無恙,小奧尼爾便作罷了。

  而謝候給霍華德的打擊還不止如此。

  “你們知道天才和連殘廢都不如的人區別在哪嗎?”謝候問他的隊友。

  阿泰斯特是個非常好的捧哏,“哪?”

  “殘廢都不如的人站上罰球線,只會白給,它(謝候故意用“它”)無法得到這些簡單的分數。”謝候的話讓霍華德火大。

  謝候上了罰球線,裁判傳過球來。

  “普通人會把球罰進,而像我這樣的天才,是敢于在季后賽的搶七大戰中,讓那個殘廢都不如的白癡睜大眼睛看看我是如何閉著眼睛把他白送給我的罰球投進的!”

  謝候沖霍華德嫵媚地眨眨眼睛,隨即,完全閉上,托球出手——唰!

  完完全全地羞辱了魔獸之后,謝候繼續攤手,他已經不止一次用這個屬于公牛隊的經典動作來羞辱公牛球員了。

  他一邊攤著手一邊說:“罰球就是這么簡單,可惜你不會啊。”

  “德懷特,我感覺連那些坐輪椅打比賽的人罰球命中率都比你準,你覺得呢?”

  “亞瑟,適可而止吧!”裁判訓斥道。

  “是,先生,我錯了。”謝候繼續攤手,“我怎么能和殘廢都不如的人計較呢?”

  阿泰斯特聽得頭皮發麻:“他計較的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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