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師弟小心,此人是后期修士!”
就在此時,他的耳邊就傳來一聲暴怒的大喊。這聲音他非常的熟悉,正是他那位朝夕相處的大師兄。
骨爪將心臟捏成了血泥,隨后猛的抽出,只留下拳頭大小的破洞。
他墜到了草地上,四肢在不斷的抽搐,眼中滿是不能置信的恐懼表情,但臉上馬上就變得猙獰,腦海中滿是不甘,但是雙眼卻逐漸了凝滯,徹底失去了生命。
“師兄!”
方臉修士看到師兄墜落在地上,萬分悲痛的大聲呼喊道。隨后他落在地上,從懷里拿出成對的爪子,朝著韓玉狠狠的抓去。
偷襲成功之后,韓玉將骨爪一收,然后大袖一揮,上百顆熾熱的火球朝著他們身上砸去。
那老者看到火球的數量眼中露出一絲驚愕,不過很快神色又恢復如常,從袖口中飛出了兩顆拇指大小的骷髏頭,迎風漲的有水缸大小,口中噴出了一道道寒氣。
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最前面那幾顆火球猛的爆裂開來,一股熾熱的氣息抵消了寒氣,剩下的砸在了骷髏頭上。
“轟轟轟”
半空中炸開了兩團巨大的煙火,那兩個骷髏頭被炸的粉碎。
“這...”老者嚇的一個哆嗦,他的這兩顆骷髏頭算的上是上階法器,怎么會連這區區的骷髏頭都沒擋住?
韓玉從懷中拿出一個滕柳編制的盾牌擋在身前,那一對爪子擊在上面后就盤旋著倒飛而回,沒能突破防御。
韓玉的余光一瞥,還有一個圓臉的修士正和庾凝舞纏斗在一起,這家伙好像非常精通防御之術。雖然他現在是全面處于下風,但庾凝舞想要斬殺他也需花費一些功夫。
韓玉看著老者躲過了剩余的火球,眼中閃過一絲辣色。
他將手中的骨爪的骨爪收回了懷中,在腦海中命令石靈,聚集空氣中的火系靈力化作三只張牙舞爪的火龍,朝著老者撲去。
方臉修士收回那對爪子,想要用上其他的手段,但卻忽然從地底下伸出兩只石手,將他的雙腿緊緊抓住。
“這是什么鬼東西!”方臉修士大驚,就用來沒來的及收回去的骨爪朝著手臂上狠狠的抓去。
“砰..”
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這對石化的大手分毫無傷,一股巨力傳來,將他整個人都拖拽到了地底。
方臉修士在褐色的泥土中看到了一張面無表情的石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胸口處原來一陣劇痛,緊接著頭上一股巨力傳來,他竟被硬生生的扭斷了脖子。
老者被這三條火龍弄的狼狽無比,余光無意中的一瞥,地上的方臉修士已不見了蹤影。
可還沒等他為自己的師弟擔憂,韓玉卻用口中吐出了一口紅色的小劍,隨手一拋天空中竟出現了十六道幻影,一齊朝他斬來。
他被嚇的魂飛魄散,動用秘術擺脫了火龍的追擊,卻看到數百道冰棱朝著他奔襲而來。
他沒辦法只好倉促的拿出一面黑色的小旗,搖晃著召喚火焰組成了一道火墻,擋在了身前。
可當他做完這一切,那些火紅色的飛劍已斬到身前。
“我就不信第一道是真的!”想要盡數躲避已不太可能了,只能選擇去咬牙賭上一把。
韓玉看到他對第一道劍光竟不閃不避,雖不知道這老者是怎么想的,凝實之后呼嘯而去。
飛劍來到他的身前,在他的脖頸上環繞了一圈,鮮血迸濺的老高!
韓玉沒去撿儲物袋,朝著他圓臉的修士襲去。
圓臉修士看到這短短百息發生的事,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瘦竹竿和老者都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他和方臉修士是初期修士,他們三人聯手就算不能擋住筑基后期的修士,拖延一時半刻還是能做到的吧!
可現實被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瘦竹竿是被骨爪偷襲至死,老者是被飛劍削掉了腦袋,他都是親眼目睹的。但方臉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卻是沒看到。
他看到那修士追了過來,他也不敢怠慢,將手中的盾牌往半空中一拋,擋下了斬落的一劍,隨后他落在地上,從手中拿出一道閃爍強烈黃光的符箓。
他也看出眼前的局勢他不可敵,心里想著先跑,找到結丹師叔再來復仇。
這一男一女利用煉氣期弟子的身份一路逃遁至此,肯定是御劍派的核心弟子,只要將這兩人抓到或困住,也是大功一件!
他就在他落在地下之時,兩只手臂已狠狠的抓住他的雙腿,直接將他拉進了泥土之中。
韓玉一個閃動落在地上,一張黃色的符箓從地面上飄來。
“趕緊跑!”韓玉認出這是一張高階的土行符,速度雖比石靈全速飛遁,但也能稱的上不錯了。
庾凝舞一楞,但還是將法力灌入符箓中往地上一貼,化作一道黃芒不見了蹤影。
韓玉則是身上光芒一閃,也消失不見,只留下血腥的戰場。
留守到山坡上的煉氣弟子雖看到這里的動靜,但由于瘦竹竿換個老者的囑咐沒敢上前。
現在看到塵埃已落定,幾位師叔還是遲遲未歸,幾人商量了一番就小心翼翼的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身首分離的老者胸膛破開一個大洞的瘦竹竿,嚇的差點暈過去,還有兩位師叔卻不見了蹤影。
一個煉氣圓滿的修士趕緊發出傳音符,一盞茶的功夫沒到就有一隊修士從遠處趕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黃臉修士,筑基后期的修為。
“馬師弟,你趕緊去找長老!”黃臉修士看到這兩具尸身,眉頭一皺,厲聲說道。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筑基還沒多久的小修士,聽到這話趕緊點了點頭,朝著遠處遁去。
黃臉修士見有人去通報長老,走過去將老者和瘦竹竿身上的儲物袋摘了下來,用神念一掃,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你將事情的經過給我詳細的說一遍,不要有遺漏。”黃臉修士看到儲物袋中的絲毫未少,心中頓覺奇怪,于是沉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