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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零一章 清點

  傳送出來之后,韓玉連續變方向來到較為偏僻的海路一路狂飛,等將機關戰甲中的靈石耗盡后才停了下來,有些迫不及待的拿出精致的丹瓶,叢里面倒出了那顆昊元丹。

  感受著靈丹散發出的清香靈氣,韓玉就感覺冒了這么大危險不虧。

  聽說這顆丹藥是元嬰老怪突破瓶頸用的,那么藥力肯定足夠他沖擊元嬰。他這種做法要是讓九龍海的老怪定是心痛之極,只要韓玉愿意他們能拿出一大堆結嬰的靈物,效果比昊元丹也大的多。

  韓玉捏著昊元丹迷戀的看了幾眼,隨后手中青光一閃,讓青藤將此丹蘊養在體內,用靈力持續不斷的滋養。

  丹藥在啟封后靈氣會緩緩流失,那些老怪得到肯定也會有各種秘法來滋養。

  想到親手送出去的昊元丹他就覺得心痛無比,對回陽水倒是看的坦然,他留下的足以延續他三分之一的壽元,讓他有更多時間修煉,更多時間準備,凝結元嬰的幾率也會大一些。

  韓玉心中的忌恨不平很快就緩和下來。

  想到回陽水他就想到爭搶回陽水的那個聲音,兩個鬼物也沒給他提供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一邊想著一邊更換機關戰甲上的靈石,韓玉忽然啞然一笑,此事繼續想下去也沒什么意義,要是能凝結元嬰一天找到那幾個老怪就能清楚。

  唯一可惜的還是琉璃天火鏡,但此鏡不放棄他的計劃就沒那么順利。現在此寶落在了老怪的手中,現在想拿回來是癡心妄想了。

  此行他的最大收獲是太上本源的后續功法,功法一直到化神期無奈了。

  其次就是赤火老怪的元嬰了,謀劃的事情失敗,赤火元嬰可是他進階元嬰一盞明燈。

  但現在不敢將它放出來,要等到了萬兇海才行。

  元嬰是修士苦修成的精華,要是有什么詭異的神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在青藤的體內被牢牢束縛,好奇放出來跑了就麻煩了。

  這點耐心他還是有的,雖然好奇但不會著急。青藤和石靈在塔內也得到了不少好處,只要給充足的時間就能邁入結丹的層次。

  韓玉心情美好更換了原石,將機關戰甲檢查一下飛出了一段距離,落到了荒島中進入了地下潮濕空間。

  在通天之塔中神經緊繃時刻擔心小命不保也無心查看身上的東西,現在有時間自然要好好研究一番。

  他先是將翠綠色小弓拿了出來,拿在手中仔細的看。原主人早已死亡殘存的神念早就消散,能清楚的看到上面細小的銘文。

  萬刃盤和索魂弓是他得到的最強兩件寶物,不過在危急關頭他將萬刃盤自爆掉了,只剩下這把索魂弓。

  法寶沒祭煉之前是沒辦法使用的,強如元嬰老怪也無法做到這一點,更別說他小小結丹了。

  不過在索魂弓能看到文字,能讓人知曉此寶的神通。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靈力注入到此弓中,會在上面幻化出小箭。

  小箭的威能和注入者的靈氣有關,越多威能越大。并且此箭對各系護盾都能穿刺之效,可用來出其不意偷襲。

  另一種神通,就是需要用分魂之法,將自己的神念灌入法力幻化的弓箭之中,可視情況攻擊一人或同時攻擊數人,當然也是前者的威能更大。不過此方法只適合神念強大的修士,神念稍弱的修士是無法施用此術。

  這種箭只能對神念比法寶主人神魂弱的修士使用,否則就能反噬的風險,要是遇到修煉元神秘術的對手甚至會有癲狂的風險。

  攻擊數人也是同樣道理,神念必須碾壓他們才行,說白了就是一種實用欺負比自己弱的修士攻擊手段,優點是這些小箭都是追敵的功能,不會放任何一人逃脫。

  最后一種方法就是搏命了。

  這上面有一段咒語,在遭遇強敵時刻將神念和法力都都融進去發起最強一擊,不過不會傷及本源,只要對手身死靜養一段過程又能恢復如初。

  韓玉看到這段介紹眼睛一亮,赤凰和流影都是搏命手段,自損一千想傷敵八百,施展出來敵人死不死不清楚,他肯定是掛的。

  面對元嬰老怪施展此法當然劃算,要是碰到只比自己強一些的對手就有些不劃算了。他有把握拉著敵人殉葬,但好處也不知便宜了誰,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

  韓玉仔細的看了數遍,滿意的將索魂弓收進儲物袋,開始整理起得到的其他寶物了。

  打敗林陽后獎勵的赤芒丹,一塊令牌,兩本秘籍都被他拿出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又讓青藤再度查看發現沒什么不妥,但他還是將東西貼在腦門上,將玉簡中的信息復制了一遍。

  然后他就將兩本心得都隨意的仍在一旁,至于那枚令牌他沒舍得扔,他現在可是散修身份要是遇到盤查又是一大堆麻煩,還是拿在手里比較安全。

  至于從其他修士儲物袋里得到的法寶,靈藥雜物都分門別類全都收好,有用的隨身帶著,沒用的也辦法賣了換一些資源。

  在此期間,韓玉還發現青色羽毛,正是徐燕口中的鯤鵬之羽。這東西來頭極大,是絕佳的隱匿之寶,最妙的是不用祭煉。

  將東西收取后還發現幾個魂牌,其中還有三個亮著,其他的都已經失去了光澤,顯然都已隕落在通天之塔中了。

  對于沒用的東西他自然不會占用空間,隨手就釋放出火焰將東西燒毀。只不過拿到徐燕的那一枚楞了一下,但還是冷漠無比的燒成灰燼。

  剩下的三枚中一個三仙宗的結丹客卿,另一名是隱山派的長老,最后那枚則是北冰島的首席弟子玄翼了,他的地位很高,是百年內最有希望進階元嬰的修士之一。

  韓玉將三枚魂牌仔細的收好,這都是能他的退路,這千萬馬虎不得。

  將東西全都整理好之后他也沒在這里多呆,光芒一閃出現在小島上空,隨后認準了日城的方向破空而去。

  通天之塔開啟后獸潮就已退去,這一路上連一只妖獸的影子也沒有見到,這讓韓玉加快速度全力飛遁。

  但飛遁了兩個時辰,韓玉的臉上就不由陰沉下來,這一路上竟一個人影都沒碰到。

  他所在位置并不算偏僻,雖然人比較少但也是比較重要的航路,那些低階修士也會跟著船只護送貨物,但現在都過去了那么久,竟一條船只都沒有發出。

  韓玉腦海中不由想起日月雙城強行征調修士抵御妖獸的事,莫不是和這件事有關聯?

  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他面色漸漸難看起來。他只希望被在搞出什么幺蛾子,別影響自己傳送到萬兇海。

  九龍海他是萬萬不能呆,手里捏著的元嬰是一個重要因素,另一方面是怕萬一運氣不好被撞上。

  萬兇海就不一樣了,面積廣闊無垠,有靈氣且無人的荒島數不勝數。去外海先搜集一些妖丹,守護青藤和石靈渡劫,將天上本源心法參悟透徹,讓自己的修為盡快突破到后期。

  就這樣飛行了一段時間,機關戰甲更換兩次后他就自己駕起遁光飛行。

  就這樣飛行了兩三日,韓玉終于碰到了一些凡人大船,護送的都是煉氣期的修士,但他想了想沒有詢問,他們的修為太低,很多情況根本不了解。

  那些低階修士甚至沒能發現韓玉,坐在船艙中沒有發現頭頂上掠過的高人。

  不過,隨著他離日城越來越近,碰到的都還是低階修士,實力最強的是一位筑基后期的黃臉大漢,看到他遁光嚇的亡命而逃。

  看他這副倉皇的模樣,韓玉皺著眉頭沒有繼續去追,繼續朝著日城方向趕去。

  漸漸的他看到了幾位高階修士,但他們都是帶著一些低階弟子面色陰沉的出行,實力都不算弱,基本都是結丹后期的修士。

  韓玉知道這些大多是宗門弟子,他不想和這群人有沒有接觸,想了想也就擦肩而過。

  這些人看到陌生的面孔,也都冷冷的看著他離開,沒有阻攔或者攀談的意思。

  韓玉向前遁了數百里,看到了這種隊伍越來越多,于是也就停下來看了一下海圖,就準備去一處島嶼中找到坊市打聽情況。

  不過數個時辰天色暗下來后,他在海面上一座小島看到有一群修士。

  他們的人數只有五六人,都是筑基期的修為,領頭的是一個白面無須的儒生,修為也只堪堪來到假丹的層次。

  韓玉警惕的掃了方圓幾十里范圍,看到附近沒有結丹期的修士,于是身上遁光一起朝下而去。

  一群正在打坐修煉的人忽然感應到一股強橫的氣息忽然出現,都嚇了一大跳,二話不說就拿出法器,那個領頭的修士手里拿出一個陣盤,竟升起水藍色的護罩。

  看到下方的眾修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韓玉眉頭一皺也沒去強行破陣,而是在護罩前就停了下來。

  看到韓玉沒有攻擊大陣的意思,這群人的情緒緩和了不少。那儒生對著眾人交代了幾句就浮在半空中,在護罩內就停下來。

  “不知前輩有何事,如果有讓晚輩效勞之處絕不推辭。”這儒生看上去四十余歲,問話也很是得體,看到他這個結丹期的高人也沒有多少懼色,顯然也不是出自什么小勢力。

  韓玉在他臉上掃了幾下,就平靜的說道:“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打探一些情況罷了。”

  “前輩相知道什么盡管名言,晚輩自會為前輩解惑。”看到韓玉沒有攻擊陣法的意思,儒生大松一口氣,臉上也越發的恭謹起來。

  “我只閉關不到數月,這條航路上的船只怎么都消失了?還有我在這一路上覺得氣氛有些緊張,難道發生了什么大事不成?獸潮難道還沒有結束?”韓玉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問道,表明他自己并不是閉關很長的老怪,知道獸潮的事讓這些人不敢隱瞞自己。

  “獸潮?難道前輩也是抵御獸潮的修士?晚輩失敬了!不過這段時間還真發生不少大事,九龍海現在亂成了一鍋粥。我等身為宗門修士迫不得已,若是前輩是散修還請盡快回去,以免被絞到這場漩渦中來。”中年儒生廢話還真是一大堆,竟還隱晦的問起韓玉的身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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