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鼠?是啥玩意,好吃嗎?”
“不會是靈獸吧?”
其中很多不知道魔鼠是什么東西的人,已經是一臉茫然的和另外一個一臉茫然的同門討論了起來,而知道魔鼠的人,紛紛都是臉色發苦。
那哪里是什么能吃的東西,那可是魔族啊!
池淵走到了池頓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看了過去。
池頓連反抗的余地的都沒有,乖乖的任其擺弄。
池頓的肩上,有著一灘紅色的血液,正是剛剛池風吐在他肩上的血,引來這魔鼠的,正是這鮮紅的血液。
“通告全宗,宗內出現魔鼠,禁止一切的武斗行為,問術境以下的弟子不得佩戴利器,小心受傷!哪怕是一點血的味道都能引來這些東西!”
池淵臉色越來越難看,這種魔族生物居然會出現在宗門內?
難道說宗門哪里出現魔界裂隙了?
不可能啊,如果有的話他怎么可能沒有發現?
池頓不以為然的拿著那只耗子,說道:“宗主大人,這老鼠看起來也不怎么厲害啊,你看它咬我都沒事兒,有那么可怕嗎?多好玩啊?”
池頓拿著魔鼠,這小家伙一口一口的咬在池頓的手上,防御值一點一點的漲,看的池頓滿心歡喜,越看越喜歡。
真是可愛的小東西,比家里那只只會藏糧食的黃皮耗子強多了。
池淵和眾弟子皆是嘴角一抽,這誰說話都沒問題,你丫閉嘴!
那種能咬斷精鋼的老鼠是能玩的嗎?咬人一口一個血窟窿。
池淵擺著宗主的架子說道:“此物雖小,卻是有著不俗的繁殖能力,想要鏟除干凈極其困難!對了,加固護山大陣,千萬別讓這東西跑到山下的鎮子里去!”
護衛:“是!”
池風問道:“繁殖能力很強?有多強啊?”
回想起那個被魔鼠毀掉的城池,池淵按了按太陽穴,說道:“不出意外,三天之內,遍地皆是。”
這下沒人說話了,本以為是什么小東西,可沒想到的是,這玩意居然有這這么強的繁殖力……
而后,宗門武器庫大開,收繳眾弟子的武器,為了防止被利器所傷,造成流血事件,無論他們愿不愿意,只能夠將自己的武器全部交付宗門管理。
該安排的基本安排完了以后,池淵找了幾個修為高強的長老帶著弟子下山,守在鎮子中,防止有魔鼠偷偷溜出去。
做完這一切,池淵終于緩了口氣,但是放下心來的他,忽然發現池頓那個臭小子居然還在玩那只魔鼠。
正在氣頭上,池淵喊道:“池頓,別玩那老鼠了,趕緊殺掉!”
池頓無辜的撇撇嘴,撫摸著那只正咬著自己的老鼠,說道:“它這么可愛,我舍不得。”
池風:“大哥,魔鼠居然都咬不透你,你好強!”
池頓:“……”
剛才那些家伙是不是把舔狗屬性傳染給你了?
身為少宗主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池頓無奈,只能按照吩咐把那只魔鼠送上西天,池頓想伸手捏死它。
我捏!
我捏!
瑪德,這小老鼠這么結實嗎?
池頓一臉尷尬,池淵無語,池風手一揮,一道火靈力出現。
此時此刻,池淵覺得,自己對風兒撒手不管是不是有點決定的太草率了?
池風用火燒著池頓的手和老鼠,池頓不敢放手,他怕這老鼠跑了。
右手上的龍鱗悄悄浮現,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小老鼠掙扎著,發出了尖銳的叫聲,池頓面無表情的看著可愛的小老鼠被活活燒死,眼睛一紅,狠狠一吸鼻子。
“怎么有點香?”
池風點了點頭,說道:“老大你手烤起來的味道真好聞。”
池頓想捶他,但他爹在呢,不敢。所以就說道:“屁話,你烤自己手試試,看看香不香?”
“真有點香誒,這能吃不?讓我嘗嘗!”
司空陣聞著味跑來了,看著池頓手中的老鼠,咽了咽口水。
仨人圍著烤老鼠看了起來,池頓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魔族能不能吃。
池風沉思了一下,說道:“好像,魔族生物除了體內有魔氣以外,本質上和正常靈獸沒什么區別,而且魔族生物死了以后,魔氣也會自己散去,應該多放一會兒就能吃了吧?”
六顆眼珠子在那烤老鼠的身上打轉,司空陣強壓著嘴角的口水。
這味!
這香!
這哪里是老鼠,這是美味珍饈啊!
說起來,好像少了一個人,在三個人不知道的時候,付昆同學已經抱著一個大錢箱子回家數錢去了,走的很安詳,額不,是很安靜,沒有人發現他。
至于靈光境與池頓的對戰,看過最后那一下火焰爆炸的都知道,池頓如果真想,那些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對付一個打不動,還動不動就搞自殘式爆炸的對手,怎么贏啊?
那老鼠,池頓和池風都沒下的去口,最后還是司空胖子以身試毒,用一種神農嘗百草的大無私精神成為了第一個吃魔鼠的人。
他嘴里塞著烤魔鼠,激動的不知該如何表達。
“這個……太,太好……嗯?人呢?”
司空陣四處一看,池頓和池風早就跑沒影了,聞聞也就算了,誰陪你吃老鼠啊?
“唉,不懂美食,我自己吃!太香了!”
池頓悠哉的往自己小院走,看了眼防御值。
防御值居然已經漲到了16895%,這一天的收獲是真的高啊。
說起來防御功法的加成也到了將近17倍,我是不是應該弄一個正經點的防御功法來練練了啊?
現在算的上功法的只有一個老掉牙的鐵衣術,看上去就不怎么樣,至少也弄一個差不多的,有十七倍的效果加持,不管練啥都是天級功法吧……
胡思亂想著回到了家,一進家門池頓就看傻了。
我的天!
一屋耗子!
池頓這才想起來,他之前用的那瓶龍血雖然用光了,但是沒有蓋上,這……
一見到池頓,數不清的老鼠瞬間就把他淹沒了。
池頓拍開了幾個爬到自己臉上的老鼠,在屋子里找了起來。
我那只黃皮耗子不會被它們啃了吧?
“皮卡?”
房梁上,一只黃了吧唧的腦袋伸了出來,池頓這才放心下來,還好,耗子們惺惺相惜,沒吃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