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失敗了吧。”
雪蕭然一臉無奈的說道。
寒留香幾人同樣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白滄瀾的是愛,他們其實都在意料之中,畢竟自己女兒的性格,他們肯定是非常清楚的。
雪傾城這個人溫柔起來,比誰都溫柔,發起火來,不比男人差。
“對不起,父親母親,我也沒辦法,傾城現在完全就是個火藥桶,碰都碰不得。”
白滄瀾有些失落的摸了摸臉,十多年沒碰過雪傾城,沒想到這一觸碰,盡然是一巴掌,這讓他心中復雜無比,要知道以前,雪傾城對他那可是,賢妻良母的樣子。
這一次相間,拿完全就是另一個景象,雪傾城年輕時候可是有著刁蠻公主的稱號,人漂亮,但是脾氣十分不好,只是再嫁給白滄瀾后,克制了許多。
“意料之中,滄瀾,你先回去吧,讓傾城冷靜一些日子,放心吧,我將她禁足了,他不可能踏出這冰宮一步,你有時間再來吧。”
雪蕭然拍了拍白滄瀾的肩膀,只有男人理解男人的苦,特別在這個世界,很多事情不是說自己不愿意,就不做,比如傳承子嗣問題,這是個要命的問題。
“是啊,姐夫,姐姐那么愛你,我不相信他會這么絕情,他現在只是狀態不好罷了,對了你沒有找嵐兒嗎?”
雪寒雨皺著眉頭說道。
白滄瀾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這事情,只限于他和雪傾城就可以了,不能讓更多的人知曉了。
“可能是被傾城藏起來了吧,她要藏個人很簡單。”
雪傾國嘆息道。
“哎!可能吧,母親父親,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
白滄瀾有氣無力的說道。
寒留香點了點頭,隨后便目送白滄瀾離開了。
白滄瀾離開后,寒留香這才一臉的生氣。
“這丫頭,怎么這么倔呢,都是跟你學的,別的沒學好,倒是把你的潔癖,毛病學過去了。”
寒留香一臉無語看了看雪蕭然,雪蕭然聽到這話,頓時尷尬的笑了笑,沒錯,雪傾城這個毛病還真是遺傳自他,雪蕭然天生就有潔癖癥,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他的。
這東西要看緣分,最后也只有寒留香能碰他,所以他作為雪族雪皇只有一個雪后,沒有其他的妃子。
不過好在寒留香給他生了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倒也還算可以。
只是他的潔癖癥雪傾國沒有繼承過去,倒是被自己的大女兒繼承過去了,這毛病落在女人身上,那可是非常要命的。
“哎,別怨我了,這是天生的,你們啊,好好勸勸她吧。”
雪蕭然無奈的說道,雪傾城的潔癖癥雖然沒有他嚴重,但是如果自己的男人,碰了其他的女人,她就會特別敏感,特別是知曉這件事情后。
這也就是為什么,雪傾城死都不接受寒靈煙的問題之一,一是性格問題,二是天生的潔癖癥。
白滄瀾很快就會到了白家,一回來,他就鉆進了房間中,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里面反思。
他回來了,白楓和寒凌煙肯定是知曉的,這不母子兩來到了白滄瀾的房間外,站在門口也不知道進去還是不進去。
“娘,父親恐怕是挨罵了,母親的脾氣聽說不是很溫和嗎?”
白楓皺著眉頭問道,他也沒見過雪傾城,對雪傾城的了解,都是來自于其他人那里。
寒靈煙聽到這話,頓時古怪的看看白楓。
“溫柔?楓兒,你怕不知道傾城姐姐年輕時候的脾氣,溫柔那是在嫁給你父親后,自己壓制的,年輕時候,整個雪域誰不知道刁蠻公主的威名,我可以這么說吧,恐怕你父親不止挨了罵,應該還挨了打。”
寒靈煙頭痛的說道,她也知道雪傾城有潔癖癥,這東西,是可以克服的,除非對方不愿意去克服,或者沒法自主克服。
而雪傾城的傲氣讓她沒法放下自己的高傲,放不下高傲,何談克服。
白楓見狀一臉的古怪之色,兩人也不敢去打攪白滄瀾,他們知道白滄瀾此時非常需要安靜的環境。
時間一天天過去,在說說白嵐他們,在經過將近半個月的行程后,白嵐他們終于抵達了凌州城,現在應該叫做凌州王城。
這一天整個凌州王城都掛起了紅燈紅綢,宛如過大年一般,紅地毯從凌州城門口,一路鋪到了當前的凌州王宮。
凌州還是州府級別的城池,也是除帝都之外級別最高的城池,目前升級為王都,級別僅次于帝都,而其他王爺所居住的城池最多也就是王城罷了。
凌州由七個群域組成,分別是南荒郡,云山郡,千荒郡,潛江郡,落霞郡,陽郡,凌郡。
凌郡便是領凌州的州府現在的王都。
“喂喂,嵐兒到了。”
本來在安靜修煉的白嵐,突然被陳雅叫醒了,這一醒來,白嵐連忙打開車窗,看了看外面,這一看,就看見了那浩大的凌州城。
“呼....果然到了,太好了,玲瓏這里以后便是我們的家了。”
白嵐笑道。
雪玲瓏看著窗外點了點頭,此時凌州城的府主帶著凌州大小官員,已經在城門口迎接著,陳雅他們的到來,何時抵達,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
州府府主乃是一品外官,封疆大吏,凌州府的府主名段齊風,乃是一名看上去頗為儒雅的中年男子,此時在他身旁的一名金甲大漢乃是凌州軍營最高的統帥,當朝二品大將仇淵。
大明軍營只有一個一品將領,那就是苗虎,護國大將軍,同時也是大明元帥,統領大明所有軍營。
當然還有其他各個官員,比如七郡郡守和各個郡域的將領,他們現在多了一個頂頭上司,那就是凌王,他們現在受陳雅直接統領,無需聽從朝他的安排。
也就是說,在凌州,陳雅才是皇帝,它有著絕對的權利。
“府主,這個凌王你知道的多少?他的到來會不會影響我們啊?”
仇淵小聲對段齊風說道。
段齊風摸著胡子,這個她也不清楚,同時也有些忐忑,以前天高皇帝遠,他才是凌州的土皇帝,現在頭上多了一個凌王,自然會影響他許多的事情。
不過他扎根凌州已久,地位根深蒂固,他對自己十分有信心,不認為凌王的能撼動他的地位。
每個州府都會出現這個問題,這也是陳滄海給他們的考驗,他們占據別人的地盤,首先就是要制服地頭蛇,不然那就是地頭蛇壓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