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得太突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大明國的軍隊宛如洪澇一般,涌進了黑山城,等黑山軍營的南越大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不,將近百萬的大明國軍隊,直接把黑山圍的水泄不通,主帥濮陽輝,此時滿是驚駭之色,他總算是明白,那些將軍為什么沒來了。
大明國這么龐大的軍隊涌出南荒城,他們的人,竟然毫無察覺,這說明,大明國再出發的那一刻,把它們的暗哨全部拔除了。
南越國士兵的數量只有大明國士兵的五分之一,也才二十多萬人不到,現在被包圍,哪有突圍的可能,
“濮陽輝,投降吧,不然你們南越這將近二十萬的將士,恐怕就要埋骨此地了。”
南宮浩天,騎著馬來都眾人的面前,對著濮陽輝大喝道。
濮陽輝看著四面八方人山人海的人,一時間方寸大亂,他本是第二軍團的軍團長,和南宮浩天算是老對頭了,自然都是認識的。
“呵呵,南宮浩天,你們大明國這算是處心積慮搖亡我南越啊,這是籌備了多少年,我南越國竟然直接成了瞎子,真是可笑啊。”
濮陽輝滿是悲憤的說道。
“哼,我只能告訴你,就算你們這二十萬大軍全部死在這里,你們神虎城也不會受到任何有關前線戰況的消息,你也知道,你們南越國完全就是在負隅頑抗,敗亡是遲早的。”
南宮浩天沉聲說道。
濮陽輝聽到這話,頓時沉默了,她看了看身后二十萬將士,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的好。
不過就在這時,大民國的士兵分出了一條道來,一輛華麗的馬車,行駛到了眾人面前,很快一身銀甲的白嵐和雪玲瓏從中走了出來。
“恭迎王后娘娘。”
南宮浩天等人,連忙下馬行禮,他們不得不佩服白嵐,如果不是白嵐他們恐怕還要和南越國僵持很長的時間,才能把南越國的力量消磨完璧。
南宮浩天看著他們高呼那絕美的銀甲女子為王后,頓時就知道白嵐是凌王后。
“濮陽輝,你們南越國注定敗亡,投降吧,給你們南越國留點血脈,你們南越國為了抵抗我們大明國,國內男子已經消耗了五成以上,準備再把這二十萬男子,留在這里?我們大明國是要你們臣服,不是要你們滅國,給你們南越國留點火種吧。”
白嵐淡淡的說道。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這二十萬大軍全部死在了這里,拿他們南越國的男子將再少兩一部分,到時候他們南越國除了孩童,老人,恐怕就沒有多少男人了。
南越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都慌了,濮陽輝也知道大勢已去,但是他不甘心,為什么突然毫無征兆的敗北了。
“偷襲可以,還請凌王后為我解惑,你們是怎么做到拔除我們所有探子的?而且那些沒來的將軍,恐怕也是你們搞的鬼吧?”
濮陽輝詢問道。
白嵐聽到此話頓時笑了笑,隨后對一旁蘇瑤和黃月梅示意了一下,兩女明白白嵐的意思。
“扶搖軍,暗殺營軍士何在。”
“扶搖軍,情報營軍士何在。”
隨著兩女高呼,只見一個個女子從大明國軍士的后面走了過來,隨后整整齊齊的站在了各自蘇瑤和黃月梅的身后,還有一部分,是從南越后方過來的。
“這?”
濮陽輝蒙了,隨著一名名扶搖軍團的女子走出來,濮陽輝怎么還會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如此的多的暗殺士和探子,而且很有一半的是他們軍營中的軍妓,這其中有幾個,都伺候過他,現在想想,他感覺自己的脖子涼氣直冒。
在場扶搖軍團的女子差不多有將近五千人。
“拜見軍團長。”
那些女子對著白嵐恭敬的行禮道。
白嵐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在對濮陽輝笑道。
“濮陽輝,你現在明白了吧,實話告訴你,這些都是我扶搖軍團的人,但是你所看見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我扶搖軍團二十萬嗯,已經在你們南越國潛伏了五年,你覺得你們還有勝算嗎?”
濮陽輝見狀,滿是苦澀的笑容。
“可笑啊,竟然敗在了女人的手里,凌王后,你可真狠啊。”
濮陽輝無奈的說道。
“不狠,怎么一舉拿下你們?”
白嵐淡淡的說道,很快濮陽輝便投降了,沒辦法,他們的反抗沒有意義了,二十萬的暗殺士和情報探子,全部進入了他們南越國。
黑山城只有五千多人,哪還有將近十九萬的人去哪里了,那不是顯而易見吧,如果他們抵抗有用處,那濮陽輝還會拼死一搏,但是,沒有意義的戰斗,那就是多余的了。
就這樣,南越國的屏障被破開了,二十萬大軍,全部成了俘虜,大明國的軍隊,長驅直入,朝著南越國內部涌了進去,他們占領所到之處的所有城鎮,黑山城丟失,也意味著南越國失去抵抗之力,結局已定。
而且,神虎城到現在都沒有收到任何信息,說白了,他們根本不知曉前線的戰況,他們和瞎子沒任何區別。
幾天后,大將軍府,夏梁音等一眾美女,正把耶律江伺候的如癡如醉,他還不知道大難臨頭了,就在當天晚上。
夏梁音等十多名女子,一個個很有默契的睜開了眼睛,他們齊齊的把目光放在了耶律江的身上,隨后從某個地方,拿出一條條麻繩,然后趁著耶律江熟睡的時候,將他無法大綁了起來。
這不,第二天,天天剛剛亮,耶律江緩緩睜開眼睛,這是這一睜開眼睛,他就感覺哪里不對勁,眼前站著十多名美貌女子,全都是他小妾,領頭的自然是夏梁音了。
一行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耶律江,那目光很陌生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
耶律江想說話想動,但是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無法大綁了起來,嘴中也塞著粗布,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他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困得很緊,而且不止困了一條繩子。
沒辦法,一條繩子肯定是綁不住一名脫胎強者的。
耶律江針扎不開,只能把目光方在了夏梁音的身上,那是詢問的目光,他不明白,夏梁音等人要綁著他。
“將軍,不要掙扎了,我們都是大明國的人,你明白什么意思嗎?”
夏梁音淡淡的笑道,她笑得很開心,因為終于到解脫的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