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點了點頭。催動戰馬來到前面,看了一眼眼前的王宮,下令道“傳令各部準備攻城!”
“是!”薛劍抱拳應諾道,隨即叫來傳令兵吩咐了一番。
張繡坐在戰馬上,閉著眼睛,那樣子似乎是睡著了。王老頭看見這一情景不由得問薛劍道“將軍,張將軍他是在睡覺嗎?”
薛劍看了一眼張繡,輕聲道“將軍只是在休息。”
王老頭吃了一驚。就在這時張繡突然睜開雙眼,說道“來了。”
薛劍當即朝王宮門口望去,果然看見宮門被打開,數百人正從其中魚貫而出,其中幾人衣著非常華麗。
張繡哈哈笑道“看來,這位貊國國王沒膽子跟我老張血戰到底啊!”
使者領著那幾個衣著最華麗者來到張繡面前,一臉喜色地稟報道“啟稟將軍,貊國國王及王后率眾文武向我大漢請降!”
使者話音剛落,幾人中那個頭戴金冠的中年人走上前來,朝張繡跪拜下去。
雙手高高舉起手中的一個鑲金邊的精致木盒,“亡國國君請求大漢將軍接下傳國玉璽!”語氣中流露出無奈和沮喪。
看到這樣的情形,那數百文武及王室成員中許多人都不由得哭泣起來,一時間,現場顯得非常悲涼。
張繡命人接過玉璽。隨即下令大軍開進王宮。
貊國末代國君在漢軍包圍之下被迫投降四韓之一的貊國滅亡。
張繡在占領貊國國都后,留下兩千步卒和薛劍駐守王都,同時命令貊國國王下令貊國全境投降。隨后張繡率領主力離開王都繼續南下,兵鋒直指緊鄰貊國的馬韓。
這馬韓是四韓中最強大的國家,雖然主力現在高句麗境內,不過國內仍有三萬將士。不過此刻馬韓上下還不知道漢軍已經進入貊國的消息。
張繡攻破貊國都城的當晚,馬韓的王都內卻沉浸在極度歡悅的氣氛中。家家戶戶張燈結彩。
許多大家族的家中都擺下了酒宴,歡慶著馬韓有史以來最大的勝利。
位于王都不遠的李家更是熱鬧非凡,這李家可算是是馬韓國內最大的商賈之家,家主李屹可算是一個極度的民族主義者,在當今馬韓國王上臺的時候,這位李屹曾經說過一些逆耳的言論,不過現在他卻打心底擁護這位新國王,“當今陛下雄才大略,北伐高句麗戰功卓著啊!”
已經有些醉意的李屹搖晃著身體大聲道,眾賓客連聲附和,李屹的小女兒李青彤連忙上來扶住父親的手臂,李屹一臉欣慰的拍了拍女兒的手背頗有些感慨地說道“要是彤兒是一男子,便可為我大韓開疆拓土立不世之功!”
李屹的這番話倒不是夸口,這李青彤雖然是女兒身,但一身武藝只怕比馬韓朝中的許多大將都要強得多。李屹繼續同賓客們喝酒暢談,天色越來越暗,然而氣氛卻越來越熱烈,李青彤靜靜地離開了這個嘈雜的場合。
李青彤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她的閨房倒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充滿了柔和的味道 墻上掛著的各樣兵器顯示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一位崇尚英雄的奇女子。
許多百姓涌到王宮外高聲歡呼卷馬韓國王在眾文武的簇擁下來到王宮正門上,看著王宮外異常激動的百姓,這位靠不正常手段登上王位的國王激動得難以自持,身旁的眾文武也都異常激動的模樣。
這一個晚上對于馬韓王都的所有人來說是難忘的,這一刻,所有人都相信馬韓將從此刻崛起。然而他們的好夢很快便被擊得粉碎。
第二天一早,一匹快馬從北方方向飛馳入城,斥候的臉上寫滿了焦急之色。
斥候高舉著一桿鑲金邊的紅旗一邊飛馳一邊高喊著“緊急軍情!所有人讓開!”
這天一大早,馬韓國王馬井便同眾文武商議在高句麗南方設立郡縣之事。
正當眾人熱議之時,斥候來報,“陛下,有緊急軍情傳來!”
馬井聞言一喜,急聲道“快讓他進來!”
片刻后,斥候在禁衛的引領下進到大殿中。
“是否北方又有捷報傳來?”馬井迫不及待地問道。
斥候跪下稟報道“啟稟陛下,昨日午夜,我國與貊國邊境的駐軍突然遭到數萬大軍突襲,六千守軍全軍覆沒!”隨即從背上解下一個一尺來長的竹筒,雙手呈上。
斥候這話不含于晴天霹靂,大殿之上的國王馬井和眾文武全都大驚失色。
“什么?你敢謊報軍情!”馬井霍然而起厲聲喝道。
斥候嚇了一跳,連忙道“小人不敢!這里有韓墨將軍的親筆書函!”說著,斥候將手中的那個竹筒高高地舉起。
馬井命侍從接過。侍從拆開竹筒,從中取出一封書函呈給馬井。
馬井一把奪過書函,拆開看了一遍。本來已經不好的臉色登時更加難看了。
“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馬韓的丞相馬壘急聲問道。所有人都一臉焦急地注視著雙手微微顫臉色極度不好的馬井。
馬井放下手中的書函,語氣驚惶地對眾文武道“韓墨將軍說”馬井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突襲我國的是大漢!”
“什么?”丞相馬壘驚聲道,其他許多文武也都當場失態。
“這,怎會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是已經與大漢結盟了嗎?”一個武將正常詫異地問道。
馬井看了一眼老丞相。老丞相說道“數天前,大漢的使者轉達了大漢皇帝陛下的意思,說希望以我們馬韓為的四韓與高句麗休兵罷戰!”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丞相,你當時為何不向大家說明?”一個須花白的大臣質問道。這個大臣名叫馬文拓,是馬韓王族中的長輩,執掌禮法,德高望重。
眾文武隨即紛紛附和,質問丞相馬壘。
馬壘不由得心中驚惶,看了高坐王位上的馬井一眼,眼中有詢問之色,卻看見馬井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馬壘不由得流露出苦色,朝情緒激動的眾文武一抱拳,解釋道“當時大漢的使者說的非常委婉,所以老臣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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