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醒醒!”兩個響亮的耳光將昏死的尤里打醒。
“嗯~”幽幽轉醒的尤里一睜眼就看到了這輩子他不想看見的兩個人,馬卡洛夫和德拉戈維奇。
“我在哪?”尤里聲音嘶啞的問道,同時他的手慢慢的摸向大腿附近的槍套。
“我們正在去帝國要塞的路上,你在穿越邊境的時候被抓了!”
“…………”尤里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德拉戈維奇。
“好吧,抱歉,你不玩游戲!”德拉戈維奇獰笑著砸了砸尤里的后背。繼續說道:“當然是我們真正的行動基地啊,我的兄弟!”
“真正的基地?”尤里心里一苦,原來他們早就發現了。
“沒錯,我們早就發現了!”馬卡洛夫蹲下身,一把揪起尤里的頭發。
“為什么,尤里,我把你當弟弟啊,為什么?”馬卡洛夫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還時不時掄起拳頭,在尤里臉上加以愛的問候。
“弟弟?馬卡洛夫,你不配,呸!”尤里沖著馬卡洛夫臉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沒事,我的兄弟,待會我會讓你看個好戲!”馬卡洛夫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又給尤里一巴掌,接著站起身,對手下說道:“把他帶出去,我們要給他表演一個節目!”
滿臉血污的尤里被四個蒙面大漢架出房間,丟進一個大鐵籠子里。
“尤里,怎么樣,沒事吧?”一身狼藉的卡馬洛夫急忙拉過尤里,替對方檢查起了傷勢。
“這些雜種,抱歉,卡馬洛夫!”尤里羞愧難當。
“不怪你,是我們大意了,我已經呼叫了增援,援軍很快就能找到我們,不要放棄!”
“嗯!”
稍稍休息了數分鐘后,兩個巨大的密封玻璃倉被全副武裝的士兵推進了院子里。
“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肯定不可能是好事!”
“咳咳!”穿著打扮像頭狗熊的德拉戈維奇提著一把狗腿刀走近牢籠。
“嗨,士兵們,今天我來給大家表演個節目吧!”
“你要拿你的嘴巴去嗦你的迪克嗎?”一名被俘的俄羅斯特種部隊士兵嘻嘻笑著喊道。
“呵呵!”德拉戈維奇眼里閃過一絲陰鷙,接著指了指這個士兵,“把他拖出來!”
“你們想干什么?”看到極端分子要過來,卡馬洛夫急忙擋在前面。
“啊啊啊啊!”極端武裝士兵收起電棍,一腳踹在卡馬洛夫身上,接著喝罵著用槍托和電棍將其他幾個傷員打散,拖出了之前的那個士兵。
“在開始節目前,我先找點小樂子!”
說著德拉戈維奇就拿著狗腿刀戳進了那名士兵的嘴巴里,攪了幾下。
“你這個雜種!有本事沖我來!”卡馬洛夫兩眼噴火的說道。
“別急,卡馬洛夫指揮官,下一個就是你了!”
丟開手里的特種部隊士兵,德拉戈維奇讓人打開一個玻璃密封艙,將這個嘴里流血的士兵丟進去。
“你要干什么?”
一眾俘虜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表演節目啊!”德拉戈維奇看著手下將一個管道連接到密封艙上,接著擰開了閥門。
“王八蛋!”
一股淡黃色的氣體噗嗤噗嗤的從密封艙底部涌出。
那名重傷的士兵僅僅吸了一口氣體,接著就開始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王八蛋,…………”一連串的怒罵從俘虜嘴里噴出。
隨著那名士兵咳嗽的越來越激烈,大口的鮮血夾雜著渾濁的體液從他嘴里噴出,接著他的身體皮膚開始腐爛,就像被融化一樣,甚至開始從身體表面脫落。
“介紹一下,這是之前我從非洲搞到的病毒原株!”馬卡洛夫哼著小調走出房間,手里還抓著一個平板。
“原本這種病毒只是會引起呼吸道已經內臟衰竭,不過我們稍稍加強了一下它的功能,現在它不會讓內臟衰竭了,而是會讓內臟腐蝕,同時也會讓皮膚脫落,最后腐爛,化作一攤膿水!”
說話間,那名俄羅斯特種部隊士兵已經跪倒在地,很快沒有了呼吸。
看到戰友淪落至此下場,剩余的士兵紛紛嘶吼著捶打著欄桿,恨不得沖出去活活撕了這兩個雜種。
“繼續!”馬卡洛夫只是淡淡一笑,看著手下將這些士兵一個個的拖出囚籠,塞進另一個玻璃艙。
“不!馬卡洛夫,你……”尤里目呲欲裂,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德拉戈維奇一腳踢倒,接著踩在身上。
“再見,兄弟!”死亡面前,卡馬洛夫和一眾俄羅斯士兵表現的很是平靜,他們互相幫扶著站起,接著卡馬洛夫輕聲的哼起了《走光高高的草叢》
“開始吧!”馬卡洛夫突然有些失望,他本想看到這些人在自己面前求饒的樣子,卻沒有想到對方卻表現的如此大義凜然,即使直面死亡,他們卻依舊屹立不倒。
“走吧,我們還有賬沒有算!”馬卡洛夫丟下平板,一腳踩碎。
“那這家伙怎么辦?”德拉戈維奇指了指地上的尤里。
“砰砰砰砰!”馬卡洛夫掏出手槍,對著他連開數槍,一直打完了pmm手槍的子彈。
“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哪里?”
“海牙,馬卡洛夫使用自爆卡車把那整個街區變成了死地,現在,他沖著我們來了!”軍情六處的m先生面色沉重的看著對面的首相。
“該死,知道他可能選擇的目標嗎?”
“白金漢宮,倫敦塔,西敏宮,艦隊街,整個倫敦,甚至英國的各個地方都可能遭到攻擊!”
“我們能做什么?”
“只能嚴加防范,除非我們把航班停了,渡輪停了,再把英吉利海峽隧道給挖了,可能就沒有問題了!”
“幫我聯系各國首腦,我們又要面臨一場新的反恐戰爭了!”首相摘下老花鏡,揉了揉自己的眉頭,然后對著秘書說道。
“馬洛里先生,國家現在需要你們軍情六處了!”
“當然,首相先生,我們時刻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