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金幣和功法這些東西,方懷遠自然又是一番詢問。
方澤以自己在山中撿到一本秘籍然后兌換所得為由,掩飾了過去。
經過方澤的觀察,風遠鎮里面的武者并不多,大多都是鍛體境,只有館主的修為自己還看不透,應當在先天境之上。
“或許我該去大城里面看看了,順便結識一些武者,畢竟師父的出關時間還不知道呢,等個一兩年的實在太久。”
方澤暗自盤算著,這鎮子里已經沒什么讓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了。
或許是因為礦鎬經過了一次的變化之后升級或者其他的情況,方澤這幾日發現見到的白礦竟然增多了,綠礦也是見到了兩個了,其中一個已經挖了,另一個則是難度有點大。
因為另一處綠礦在酒樓樓頂之上,這個位置,令方澤有點無奈。
半夜時分,方澤終究還是沒忍住,穿了一身黑衣就出去了,一路憑借自身先天境修為,掠過一個個房頂,無聲無息。
慢慢的到達了酒樓的位置,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除了稀落落的燈光之外,鎮子里一片安靜。
以方澤如今的身手,爬個三層的酒樓自然是簡單的,幾息間就攀附在檐角之上翻身上了酒樓頂上。
進入暗世界看著那個冒著瑩瑩綠光的礦石,方澤心中略顯激動。
“希望能出個好東西吧,不然白辜負了我這一番力氣。”
方澤一鎬子下去,挖開了綠礦,還不待仔細查看是什么,眼神一凜,向前就是一個翻滾起身,警惕的看向了身后的位置。
只見一道人影飄然而上,正在之前自己身后的位置靜靜立著。
“是誰?”
方澤低喝一聲,彎月的暗淡月光之下,他并未看清對方的面孔。
“原來是你小子,我說誰大半夜的在屋頂亂晃悠,怎么,有點功夫之后就坐不住了嗎?”
方澤一愣,這個聲音自己熟悉啊。
仔細觀看之下,才尷尬道:“原來是館主啊,這個,我說我是悶得慌出來賞月你信嗎?”
對面正是風遠武館的館主林振華,見到方澤撓頭這么說道,不由搖頭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這賞月找的地兒可真稀奇,把我的酒樓給我踩壞了我找誰賠去。”
林振華幽幽說著,心中卻是暗道:這小子不知道在這搞什么東西,剛才好像有綠光閃過,現在卻是不見絲毫可疑之處。
正在方澤努力想著辯解之詞的時候,遠處一道黑影悄然掠過,同時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遠處那一閃即逝的氣息,方澤從中感應到了一股莫名厭惡的感覺。
“館主,這……”方澤不由回過頭看著林振華。
林振華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氣息,看到黑影遠去的方向,他低聲道:“追上去看看。”
若是平時,林振華肯定不會管閑事,但是剛才的那道身影,帶著極其邪惡的氣息,在這風遠鎮,自己不得不管。
林振華飛身沿著屋頂一路向著黑影消失的方向奔了過去,而方澤在猶豫不定之后也決定跟過去看看。
雖然知道跟過去多半沒好事,但是好奇心已經壓不住了。
兩人轉瞬間就已經到了黑影消失的地方,環顧四周卻是沒有看到任何的動靜。
從屋頂跳了下去,落到大街上,依舊找不到任何的蹤跡,看來剛才的那人已經離去。
“館主,剛才的那股氣息,我怎么無端就感覺很是厭惡?”
林振華找尋未果,回頭道:“那是魔氣,邪惡的氣息,你自然不會感覺舒服,恐怕是有什么魔物進入了鎮子,這下有點麻煩了。”
方澤遲疑道:“魔氣?魔物?那是什么?”
“依照對方剛才泄漏出來的那一絲氣息,能夠感受到一種很純粹的邪惡之氣,應當不是修魔道之人,而是魔物,就是我們平時說的妖魔鬼怪中的那種魔,毫無人性,殺人不眨眼,以吸收人的魂魄血肉為生。”
方澤心里一驚,若是鎮子里出現魔物,那還真是麻煩了,自己等有修為在身的武者還好,碰到了或許還有自保之力。
但是普通人碰到,那就只能等死了。
“館主,那該怎么辦?這魔物恐怕會在鎮子里引起大亂吧。”
林振華搖了搖頭,眉頭緊鎖。
“這魔物的氣息不是很強,但也不是你能對付的,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若有發現,立馬告訴我,不要擅自行動。”
方澤點頭應下,就聽林振華繼續說道:“這魔物隱藏氣息的能力很強,很有可能平時就藏在人群之中,我們很難發現,只能夠等下次它再行動之時才能找到了,你先回去吧,以后大半夜不要出來,免得給魔物送上門。”
林振華的語氣逐漸嚴厲,對著方澤說著。
方澤聞言道:“館主,那你小心,我先回去了。”
說完之后方澤轉身就走,這外面果然危險,一路上也是小心了很多。
路上方澤也是想了很多,自己爹娘也在鎮子中,萬一這魔物到了這片地方來,那豈不是很危險。
但是依照館主的說法,自己的實力好像不是魔物的對手,那該怎么辦?
方澤越想心越亂,自己的修為還是太低了,必須盡快的將體內儲存的那五十年修為化歸己用才是。
爹娘體內的功力也需如此,而且還要讓他們的修為盡快的提升,有自保能力才安全。
方澤不由焦急了起來,悄然回家之后便馬上開始了修煉,他現在有了一種緊迫感,要盡快的增強實力保護自己,保護爹娘。
第二天一大早,方澤從修煉中醒來,放下了手中的小說。
他發現,自己在看書之時主動運轉功法的話,速度又會更快。
照常進入暗世界查看的時候,這才發現昨晚自己心急于修煉,連剛挖的綠礦都忘了看。
取出一看,方澤有點納悶,這是什么東西?
一個很小的鼓,柄有點長,而且鼓面兩旁有兩個細繩系著兩顆珠子。
方澤手輕動,就看到兩個珠子動了起來,打了在鼓面之上,發出邦邦的聲音,還挺響。
不明所以,方澤將它重新放進了鎬子,終于知道了這東西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