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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讓謊言飛一會兒

  李歡近距離看過戰士的大劍,外觀上看是非常完美的成品,沒有任何一點瑕疵。

  當那個戰士將大劍投擲出去刺穿飛行型妖魔時,大劍在空中旋轉時的角度和穩定性也說明其質地均勻,重心完美。

  就鍛造而言,這武器每一把都堪稱大師之作,而后他又在組織里見到那些守衛的戰士們,背后的大劍和那把路上見過的一模一樣,毫無區別。

  至少白眼未能發現它們的差異。

  從兩位鐵匠的討論來看,組織只有這一個鍛造工坊。那么,那些大劍是從哪里來的呢?

  李歡抱著這個疑問,開始翻閱起毒液從肥宅那里得到的記憶,將整個大劍世界的劇情全部看了一遍。

  這花了他幾天時間,在這期間,他除了制作出比兩位鐵匠更加出色穩定的戰士鎧甲,還開始接觸最小的一批訓練生。

  那些都是小女孩,是黑衣人從大陸各個角落搜羅而來。

  看完大劍的劇情后,李歡表示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這世界的故事竟然這么曲折離奇,關鍵是想要“見證真正的雙子女神”,原著中只有一個人做到了——挖掉自己雙眼的嘉拉迪雅。

  而她是用妖氣感知到的,在迪妮莎展開的雙翼背后,靜靜站立著古妮雅,雙身一體,純白的雙翼如同女神般圣潔。

  李歡要見證真正的雙子女神,豈不是還要自戳雙目,在肚子里塞入妖魔血肉,學會操控妖氣的方法?

  那他白眼不是白搞了嗎?

  思索一番后,李歡覺得當前最重要的是確認自己所處的時代,他估摸著不會太晚,因為之前在大廳中和組織首領列莫托交流時,可以推測他們還沒有開發出隱藏妖氣的秘藥。

  這秘藥在漫畫主角的時代早已出現,所以李歡一定降臨在了更早的時候。

  另外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戰士們的大劍竟然比他想象得還要堅硬,那是整部漫畫中唯一沒有被損壞過的東西,也就是說,它們在設定上就是堅不可摧。

  若是納米裝甲能夠吸收這種金屬作為主材料,他就不用擔心在這世界遇到無法躲避的危險了。

  提到大劍,李歡表示這個漫畫中的組織一方真的很令人無語。

  他們原本屬于另一片真正大陸上的一個國家,在和另一個國家的斗爭中處于了下風,為了抗衡另一個國家強大的生物兵器,便跑到現在的小島來進行生物兵器的實驗。

  所以整個組織幾乎可以說是由天真的科研人員和幼稚的管理層組成,這導致了他們后來的覆滅僅在一夕之間就完成了。

  當然,一切的悲劇都是由這些“瘋狂科學家”搞出來的,他們也算是咎由自取。

  李歡無意洗白他們,倒是可以順手撈一些好處再跑路。

  不過他現在只在戰士身上見到過正式的大劍,也不可能向哪位戰士借劍觀賞,然后放出納米裝甲的材料去嘗試吸收。

  所以先要搞清楚這些大劍都是從哪里來的。

  這個問題問組織里的人肯定沒有結果,不過原著提到黑衣人中有一個間諜,他是另一個國家派出的,監視著小島上的一切活動。

  李歡可以從他身上想想辦法。

  一天訓練后,小女孩們疲憊地離開了訓練室,只留下李歡一個人裝模作樣地打著刀禪。

  算計好時間后,他起身離開,在某個拐角處不小心一轉身,背后的長刀撞到了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人,那正是當初帶領他們進入組織的魯路,也是組織里有二心的間諜。

  “噢,不好意思。魯路先生,你要不要緊?”李歡轉頭看見魯路被他頂到,趕緊問道。

  他這一下照著魯路的某根肌腱而去,一下子就將他打得酸麻難忍。

  魯路幾乎跌倒在地,怎么也說不出“沒事”的話。

  李歡一把拉起他,因為他個子太高,活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拎著魯路來到了生活區。

  他把魯路送回他自己的房間,扶著他坐到床上,臉上滿是歉意,口中說著:“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魯路先生。”

  魯路擺擺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沒關系,阿萊爾先生。”

  阿萊爾是李歡報上的名字,在藍星的法語中,也是快樂的意思,總之,他李歡就是要快樂。

  “魯路先生,我看你的傷勢大概需要休息幾天吧,我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一不留神就會造成麻煩,以前也總是這樣,才不得不離開家鄉,成為一個流浪的旅人。”李歡面露愧色道.

  魯路忍著疼痛,感興趣地問道:“是這樣啊?阿萊爾先生的家鄉是什么樣的呢?你這身力氣不應該被迫流浪在外吧。”

  李歡嘆了口氣,神色憂傷地說道:“那年我才八歲,什么也不懂,卻因為天生神力,想要幫助村民的時候,總是好心辦壞事。最后,村民們實在忍無可忍,強迫我們一家離開那里。

  “后來在路上,我們遇到了妖魔,父親母親,還有哥哥都被妖魔殺害了。我一路逃跑,拜訪了許多劍術大師,都被人以出身卑賤為由拒絕了,無奈之下,我只能自學成才,竟然因為這身力氣成功斬殺了妖魔。

  “再然后,我就成了流浪的旅人,只是會順手殺掉途中見到的妖魔,這次在組織外面也是如此,我看到那些被販賣的奴隸,就像我過去的記憶,便出手救了他們。”

  “騙子!”魯路內心辯駁道,組織制造妖魔才多久,李歡八歲的時候絕不可能在路上遇到妖魔。

  “竟然是這樣!阿萊爾先生的過去實在太悲慘了。”魯路同情地說道,“其實我和你也有類似的經歷,那年我也八歲……”

  李歡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完全沒去記魯路說了什么,無論他說什么,都是假話,因為對面這人是個間諜,天生的騙子。

  經過一番互訴“衷腸”,兩人的關系“升溫”了。

  而背后的心思,卻各不相同:

  “這樣一來,組織交代我拉攏他的任務便完成了。”

  “這么配合?那正好跟他打聽打聽現在是什么時間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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