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中年人拿出很多吃的,什么燒雞,豬頭肉,還有東北小燒什么的。
“來小兄弟,別客氣。”中年人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拿出幾個酒盅子。
東北人熱情好客,可以說走到哪喝到哪,當然,也分人,并不是說所以東北人都這樣,但大部分還是這樣的。
“謝謝!”
葉麟也不客氣,而且他對東北人很熟悉,前世上大學的時候,他有一名室友就是東北人。
因為比葉麟大了幾歲,對葉麟可是很照顧,豪爽,熱情,又仗義。
“來,嘗嘗我們老家的小燒,估計你沒有喝過。”中年人給葉麟倒了一酒盅。
“我喝過。”葉麟端起來一口給喝了下去。
“呃!你喝過?”中年人看著葉麟問。
“對,而且沒少喝。”
是的,葉麟確實喝過,不過是前世,這一世他還真是第一次喝。
“哈哈哈,這算不算碰到同道中人了?”中年人笑了笑問。
葉麟聳了聳肩說道:“應該算吧!”
“來來來,吃點肉。”
“行,哦對了,我這里也帶了酒,拿出來一起喝。”葉麟說完把下鋪下面的一個箱子拉出來。
然后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瓶酒出來,這酒當然不是放在箱子里的,而是從空間里取出來,箱子只是一個掩飾。
看到葉麟拿出來的酒,中年人眼睛都直了,因為葉麟拿出來的是茅臺。
雖然中年人他們那里賣的也有茅臺,可是很少,而且價格太貴,一般的人是不會買的 “小兄弟,你這還是裝起來吧!小燒挺好,這個還是帶去給老丈人吧!”
剛才葉麟已經說過,是去莫斯科走親戚,所以中年人以為他去去老丈人家,既然這樣,那這么好的酒一定是給老丈人帶的。
“沒關系,我帶的多,喝一瓶沒事。”
“這……”中年人雖然很想嘗嘗茅臺酒是什么滋味,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這玩意太貴,還是喝小燒吧!”
葉麟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把茅臺給打開了,然后給中年人倒了一杯。
葉麟也不是小氣的人,人家都請自己喝酒吃肉了,一瓶茅臺算什么。
再說了,這已經好幾天了,除了喝老婆說話,還沒有和別人說過話,剛好碰到一個聊得來的,葉麟就更不用說了。
可惜中年人并不知道,他喝的這一瓶茅臺,那可是二十年的茅臺,就這一瓶,拿到外面的話,最起碼可以換好幾箱。
這倒不是說葉麟空間里沒有新的茅臺,像葉麟怎么愛酒的人,怎么可能不存茅臺。
不但存,可以說每年都存,而且存的還不少,每年最起碼要存幾千箱。
不光是茅臺,汾酒、西鳳酒、古井貢、五糧液等等名酒都存。
而且最近兩年又增加了一種蔡洪坊酒,也就是葉麟投資了一個億進去的蔡洪坊。
現在蔡洪坊已經不是當初葉麟剛到蔡州縣時候的蔡洪坊了,而是變成了一家大型酒廠。
蔡洪坊原來的老酒廠現在專門生產原漿,新酒廠占地面積將近兩個平方公里。
不但如此,蔡洪坊現在也是銷售全國啊!當然,這是因為葉麟的連鎖超市。
為了把蔡洪坊的名氣打出去,蔡洪坊現在生產的酒這樣一款,定價和茅臺一樣。
同樣分為五十三度,五十二度,四十五度和四十二度,以及三十八度。
蔡洪坊的酒不管是口感還是味道,并不比茅臺差,所以這個價格很合理。
而且蔡洪坊每年生產出來的酒,差不多十分之一都被葉麟存了起來,另外還有十分之一的原漿。
這樣算下來,百分之二十都在葉麟這里,而且蔡洪坊現在名氣也是一天比一天大。
不說廣告鋪天蓋地也差不了多少,隨著葉麟的連鎖超市越來越多,那么蔡洪坊的名氣也會越來越大。
這名中年人很能喝,一瓶茅臺很快被兩個人給喝完了,就在中年人準備去給葉麟倒小燒的時候,葉麟說道:“等一下。”
“呃!怎么啦?”
葉麟又把箱子拉出來,從里面拿出一瓶蔡洪坊出來。
“嘶!蔡洪坊。”中年人倒吸一口涼氣。
“咦!你知道這酒?”
“當然,愛喝酒的人,誰不知道茅臺和蔡洪坊啊!我們市里有一家大型超市,里面賣的就有這個。”
“噢!這樣啊!”
不用說,中年人說的大型超市,一定就是葉麟的連鎖超市,因為目前在國內,就只有葉麟這一家連鎖超市。
“我說小兄弟,你怎么帶這么多好酒啊?”
“我喜歡喝酒。”葉麟笑了笑說。
“看出來了,不過這酒太貴了,偶爾喝一次還行,天天喝受不了。”中年人搖了搖頭說。
“沒錯,我平時也是和二鍋頭,這不是……”葉麟看了一眼旁邊的伊莉娜,并沒有把話說完。
“明白,明白。”中年人笑了笑說。
本來很無聊的,但自從中年人上來以后,就熱鬧了很多,而且和中年人的聊天之中,葉麟對現在的老毛子這邊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
一天后,就在離老毛子境內第一站還有半天路程的時候,葉麟眉頭一皺,然后站起來對上鋪的伊莉娜說道:“你留下來,我去前面看看。”
“葉兄弟,怎么啦?”躺在對面下鋪的中年人坐起來問。
葉麟想了想說道:“何老哥,前面好像發生了什么事,你幫我照顧一下我愛人,我過去看看。”
聽到葉麟這么說,這位何老哥臉色就是一變,說道:“葉兄弟,你別過去。”
“呃!為什么?”
“可能是打劫的。”這位何老哥臉色難看的說。
“打劫?”葉麟愣了一下,問道:“火車上也有打劫的?”
“葉兄弟你不經常坐這趟車吧?”這位何老哥看著葉麟問。
“嗯!基本上不坐。”
“那就對了,老毛子這邊就這樣,打劫的事經常發生,當然,也不是每一趟都有,碰到是運氣不好,我……”
聽到這位何老哥的話,葉麟知道怎么回事了,像這種打劫,基本上是發生在老毛子這邊的冬季。
別的季節基本上不會發生,到了冬季,老毛子這邊就會下大雪,然后火車就會跑的很慢。
老毛子這邊的那些劫匪就會架在雪橇追上火車,然后爬上來進行打劫。
不過這些人只為錢財,不傷人命,碰到只能算是倒霉。
“行,我明白了,我就過去看看。”
“葉麟。”伊莉娜過來拉著葉麟的手。
葉麟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放心吧!我沒事,我就過去看看。”
“嗯!那你小心點。”
“我知道。”
“何老哥,麻煩你了。”
“唉!你怎么不聽勸啊!這樣吧!我和你一起過去。”
“不用,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愛人。”
“這……”
“放心,我沒事。”
“好吧!你就過去看看,不對就趕緊回來,大不了損失點錢財。”
“嗯!我知道。”
臥鋪車廂是三節客運車廂的最后一個,前面兩個是硬座車廂,葉麟來到車廂的鏈接處,偷偷往銀座車廂看了一眼。
就看到十來個蒙面大漢手里拿著刀槍,在挨個收東西,之所以說是收東西,是因為這些人什么都要。
不管是旅客帶的手表,項鏈,甚至說戒指,當然,現金就更不用說了,甚至還要這些人帶的貨。
看到這,葉麟并沒有過去,而是就在臥鋪車廂和硬座車廂的鏈接處停了下來。
如果這是夜深人靜,如果這里沒有別人,那么葉麟過去就把這些人給收拾了。
但是硬座車廂里那么多人,葉麟怎么可能會暴露自己。
所以他只能停在這里,只要他把這里給守著了,那么這些劫匪就進不了,他是沒事,但伊莉娜只是普通人啊!
而且葉麟也看到了,這些人根本不管你是什么人,他親眼看到一個劫匪從一名老毛子旅客脖子上拽下來一根項鏈。
“麻蛋,這老毛子的乘警干什么吃的,讓劫匪跑到了火車上。”葉麟暗暗罵了一句。
葉麟好像忘了,這里不是國內,如果在國內,哪怕列車上就一名乘警,也會出來制止。
但這里是老毛子的地方,歪果仁都怕死,老毛子也不例外,估計乘警知道打不過這些劫匪,找地方躲了起來。
兩節車廂的連接處并沒有人,葉麟手一翻,一把微沖出現在手里,不過想了想,葉麟又給收了起來。
老毛子的警察對這些劫匪沒有辦法,但對于葉麟這樣的普通人來說,那可是很有辦法的。
除非葉麟想暴露自己,否則絕對不能用槍。
把微沖收起來以后,葉麟又取出來一把刀,但是搖了搖頭又給收了起來,因為這刀也算是兇器啊!
很快一根甩棍出現在葉麟手里,看到這根甩棍,葉麟笑了,這玩意可不算是兇器,最多算是防衛武器。
這根甩棍是葉麟特制的合金鋼甩棍,全重二點八公斤,要比一般的甩棍重了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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